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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再說!”

紫陽不輸氣場,傲然直視,悠然反問:“哦?不知昨日把本公主壓倒在床榻之上的人是誰?”這種不知分寸的傲嬌囂張氣焰,是朱隸溪所厭惡的吧!否則,他為何那般的不喜徐婉瑩呢?反正,現今的,是他越不喜什麼,自己便要做什麼。

嗯哼,這個樣子的自己,會把你氣成個什麼樣子呢?

或許,壓根不能氣到你的,因為你根本不在意自己。你的惱,只會對之於曾今,那個你那麼在意的她。而那個她,再不是今日的自己了。

朱隸溪雙眼微微眯起,一道寒光衝從中射出。隨即穩健的步子緩緩行至一旁,抽出放置於一旁的隨身佩劍。

紫陽只覺刀鋒閃出的寒光在眼前一晃,冰冷的刀面就已觸及自己脖頸間的肌膚,寒心徹骨的涼。

她一驚,裝作雙腿一軟,便軟趴趴的朝地上倒了下去,肩膀微的顫慄,卻依舊嘴硬道:“王爺可知殺了我,是會引起民憤的。”他最恨別人威脅他了,也看不起不經嚇的人。

朱隸溪俯身,唇貼近他的耳畔,冷聲道:“沒有人會知道是我殺的你。”

如果真能這樣死了,也是好的。只是……在你手上,越不怕死,就越不會死。故而紫陽抬頭,再不嘴硬,反是略帶些膽怯的問道:“那王爺要如何才能不殺本公主?”膽小怕死的人,是他最討厭的。

朱隸溪劍眉微蹙,隨即轉身收劍。背過她的目光,卻是一種的莫名的鬱悶哀涼,夾帶著些許沉思的精光。冷峻的聲音,不見起伏道:“本王還沒折磨夠你,又怎會殺了你。”

繼而長劍貼指尖一劃,鮮血溢位,他俯身在將一滴鮮血染至暗黃織錦褥墊之上。一系列動作之後便踏步出了門,全然未曾再理睬倒在地上的紫陽。

紫陽起身,看了看床上的血跡,不解……

衣架之上他的衣服還在。她不由走至前,目光留戀。修長的漂亮指尖輕點,緩緩拂過,極其小心的樣子,似在呵護著一樣極其珍愛的物什。

“你在做什麼?”

她一驚,瘦小的肩膀一顫,隨即快速的縮回了手。低著腦袋轉身,垂著目光輕聲道:“我剛想收起來,讓人給王爺送去。”

朱隸溪眸光一沉,探尋的意味濃烈,繼而命令,“幫本王穿上!”

她的眉頭不可察的稍稍一皺,朱隸溪只覺心竟跟著無緣由的冒出一團小火,“不是要討好本王嗎,那還愣著作甚。”

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朱隸溪只覺心間火氣不由的更盛,伸手用力一勾,行雲流水間,就已將她攬入自己懷間。

她錯愕的眸光微抬,對上的卻是他微含得意笑顏的眸光,沉穩的聲音恰如戲謔,卻又不容置喙,“你若當真好好表現,說不定本王終有一日會喜歡上你。”

她的眉還皺著,不僅如此,還溢位了些許悽然的苦楚。朱隸溪只覺被他激起的那團火,有一股腦兒把她吃下去的衝動。這個女人,他太看不透,太能撥弄他本是平穩不起波瀾的心,太會惹他生氣了!

他生氣了,因為他已經在意了?紫陽的眼中不由露出些許絕望的光亮,頹然而消沉。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已然飄遠的思緒,伴著唇上突然襲來的霸道侵略而被迅速的抽回身體。

朱隸溪是在做什麼?吻,吻自己麼。

紫陽呆呆的被吻著,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待到再次清醒,房間卻再無朱隸溪的身影。

轉頭,他的衣服還在架子上,一切如初。只是唇上麻麻的感覺殘留還在,似述著方才真實的一切。

自己做了什麼!

失策!!!

門外,清清瞧見依舊一身雪白中衣的朱隸溪從房內走出,神色似微惱,嘴角微勾又似含笑。好,好……奇怪的表情。於是上前一步,疑惑問:“王爺不是進去拿衣服的嗎,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留給她了。”朱隸溪話音冷而快速,隨即看了看一眾在門外候著的丫鬟,便甩手吩咐,“快進去吧。”

眾丫頭領了命,齊齊的邁著小步走了進去。見無人之後,朱隸溪才面無表情的小聲對清清道:“知道要做什麼了?”

清清腰板一挺,腦袋一抬,鄭重大聲道:“好好觀察小姐,一一報予王爺知道。”

朱隸溪眉角微抽,無奈道:“清清你可以再說的大聲一點。”

清清忙捂住,抱歉道:“方才太激動了。”隨即貼近朱隸溪耳朵,小聲再小聲,“奴婢一定會好好做的,王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