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員的人才還是在專長的領域內發揮熱量,切莫以為自己是絕世天才,是能夠全部相容的能人。
劉芳想要說什麼,卻清楚一路上根本沒給她發揮的機會,女性天然的優勢在這些人面前蕩然無存,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和身份開口。
眼睜睜的看著程孝宇等人轉身離開,當腳步聲和身影消失之後,馬勝男再一次的絕望,對相對論下的人性絕望,這群傢伙,竟然不懂得感恩,或許是絕望的環境讓他們失去理智和自我,有人唸叨出這群傢伙真沒人性;回去之後我要控訴你們;我們是公民,你們有保護我們的義務等等之類聽起來很好笑,卻又很應景的言論。
郭梅追了上去,在最後時刻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中國國際刑警,我懇求你們留下來,將這群人送回國,耽誤不了你們多長時間。”
程孝宇笑了:“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郭梅很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儘管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我相信,當人民的生命受到威脅時,作為一名公民,你們願意並且應該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所有人都笑了,搖搖頭,沒理會她,轉身繼續離開。
“不許動,我……”郭梅的身上,始終藏著一把護手雷,舉起來,對準了程孝宇,在這原始森林之中,她不認為憑藉自己和馬勝男能夠帶這些人出去,女性天生的劣勢註定了她們很難在這種狀態下,成為一群人的精神支柱,郭梅希望自己可以做點什麼,哪怕已經違反了完成任務的最終極使命,人命關天,沒什麼比生命更加重要的。
馬勝男拉住了郭梅的手,壓下了她手中的槍,很淡定的說道:“你別逼他們了,他們是不會將廣義的仁義道德放在心上的,為了一個或是幾個他們根本看不上限的廢物,浪費哪怕一個小時的時間,都已經是格外開恩。7“殺了他們,更加一勞永逸,連自己生命都不敢去承擔負責的垃圾,活著也是浪費糧食。”童毒毫不客氣,言語之中充斥著決絕狠辣之色,要不是虎狼一直跟她在前面探路,那幾個敢用異樣目光看她的男人,眼睛興許早就被挖掉。
“你……”郭梅的世界觀無法接受這樣的理論。
“送你們到這裡,完全是看她一個人的面子,三天時間,足夠我們做很多時間,回程還需要一天時間,你認為你們這一群傢伙值得我們浪費四天的時間嗎?自私沒錯、自我主義沒錯,在生命危急之時捨棄別人的生命也沒錯,甚至用別人的生命為你們贏得活著的機會這都沒錯,但有一點我希望你要認清,這世界沒有誰欠誰,當你們無視他人生命的同時,必然性也該清楚,他人也有無視你們生命的權力,別喊著什麼我是納稅人,養著誰誰誰,那跟我們沒關係,在你們準備捨棄這個國家奔向你們所謂的理想天堂時,你們已經不配享有任何的待遇。”程孝宇也是下了狠心選擇離開的,他需要給自己一個心安的理由,才說了這麼多的話。
到了這地段,如果這些人能夠攜手共進,遭遇不可抗拒因素的可能性很低很低,離開這裡並不難。
郭梅繃著的勁兒鬆了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旅程,馬勝男望著河流,望著遠處,輕聲說道:“人,終歸是要靠自己的。”
是的,無論什麼時候,面對怎樣的災難,先不要想著別人來拯救你,這世界沒有那麼多影視劇中描述出來的蓋世英雄能夠拯救地球拯救人類,要求別人的時候,先要求自己。
一隊偷渡客,經歷了一場生死之間的叢林之旅,或許這一次回去之後,他們會發現,擁有那點小市民的生活,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在沒有吃喝住穿自勺環境中,縱然身上有著貪汙而來的鉅額欠款,能換來一頓飯嗎?
生命的真諦,或許這趟旅行,他們能夠感受得到,或許依1日故我,馬勝男和郭梅,將自己能夠做到的一切都做了,帶著隊伍,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回家之路前行,這一刻,她們突然發現,肩上一下子多了些東西,很重,又不重。
“真不管了?”站在山坡之上,用望遠鏡看著經過短暫休整後重新上路的偷渡客隊伍,黑木詢問。
程孝宇笑著說道:“看到沒有,腰桿都直了,一個個也少了這兩夭的萎靡,籠子裡的老虎尚且不如野外放生的孤狼,不遇到我們,他們現在的生命狀況會是如何?走啦,爭取一天時間趕回去,估計小金也撐不了多長時間,我也想看看金將軍的底蘊和那位西南毒的實力。”
“很危險的,那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如果可能,我到更希望你護送著這支隊伍回國,將乘0下的事情交給別人來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