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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書,逍遙,或按興趣參加團體活動,不用去考慮積累工作經驗,不會去想到能用什麼辦法賺點錢花。

除了少男少女之間的心動,還有很多讓人自豪讓人如沐春風的地方,比如那如畫的校園的風景,比如那讓人崇拜的名師抑揚頓挫的講授,又比如各種內容的飄著新思潮時尚的講座。

總之,那是一種青春的、無憂的,可以擁抱整個天空的時代意境。

也正因為如此,她參加工作之後雖然一帆風順,領導甚至很器重,但與周圍環境尤其周圍的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當時大學生太少,女大學生更少,她感覺很正常的一些事,在別人看來很另類,認為她清高。尤其在找物件這一問題上,認為她眼界高。

誰會對這樣一個人痛下殺手,韓博陷入沉思。

“韓支隊,小麗的遺物,我全儲存下來了,包括她的書、她平時寫得東西,穿的衣服,一共三箱,一件不少。以前一直留在身邊,後來重新組建家庭,考慮到愛人的感受,我把三箱東西送回老家,請我妹妹代為保管。如果對案件偵破有幫助,我可以給我妹妹打電話,讓她給你送過去。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能做的也只有這些。我知道你是一位年輕有為的刑偵專家,知道你是真心想幫我們破這個案子,也知道這不是急於求成的事,但我還是想請你交個底,這個案子到底有沒有希望破。”

人不能總活在過去,這個問題對李海強很重要,緊盯著他雙眼,目光中帶著幾分期待幾分擔憂。

“李市長。”

韓博合上筆記本,抬頭道:“我向您瞭解這些情況,在您看來或許有些多此一舉。或許會認為當年上級那麼重視,投入那麼多人力財力都沒能查出來,難道你韓博比那麼多前輩更高明?”

“我沒這麼想,我只有感謝。”

“您聽我說完,重新調查這個案子,向您瞭解這些情況,不是我韓博比前輩更高明,是社會在發展,科技在進步。90年公安是什麼情況,重建機構剛滿十年,民警大多是重建機構時從各單位調入的保衛幹部、民兵、治安員。警校生很少,以中專為主,且沒走上重要崗位。”

韓博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水,不緩不慢說:“人員本來就不夠專業,警力又嚴重不足,天天加班,有忙不完的事,破不完的案,極少組織業務培訓。科學技術在破案領域尚未普及,現在看來很正常的指紋如果出現在曲面上,或者在現場發現較為模煳的血手印,當時辦案人員都不知道該怎麼提取或讓其顯現。

過去十一年,國家發展多快,變化多大,我們公安同樣如此。人員比當時更專業,警種劃分更細,各種新技術在破案領域應用普及。許多當時條件下破不了的疑難案件,現在卻不是很難。”

李海強親眼見證且參與改革開放,比誰都清楚這些年變化有多大,微微點點頭,對此深以為然。

“時間能夠遺忘一切,時間能夠證明一切,這兩句似乎自相矛盾,但我認為應該辯證地去理解,認為這兩句話有其道理。”

韓博習慣性摸摸嘴角,接著道:“事情過去十一年,有人會忘掉一些細節,同樣有人能夠想起一些當時沒想起來的事。對整件事的看法也會隨著時間推移,產生不同的看法或觀點,有些看法或觀點甚至會更理性更客觀。”

這有些類似於“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時看不清的現在或許能看清,李海強再次點頭表示認同。

“按規定不能給您透露太多,但這個案子不同於其它案件,畢竟時間過去十幾年。您也不是一般案件被害人親屬,您是領導幹部,有原則,清楚保密的重要性。”

“韓支隊,你是說有線索?”李海強眼前一亮。

“年前我請港口分局刑警大隊把案件材料和嫌犯作案使用的兇器送到技術大隊,材料全看過,兇器更要研究。我從材料及兇器上發現,嫌犯作案前曾磨過匕首。”

韓博拿起筆模擬磨匕首的動作,旋即豎起右手食指和中指:“換言之,嫌犯極可能在匕首尖留下指紋,只是被血蓋住了,當時的技術條件無法將其顯現出來。也正因為如此,我至少有三成把握從纏在匕首把的布條上提取到嫌犯或匕首主人的dna,卻始終沒有提取檢驗。”

“韓支隊,我知道你從雷…管上提取過dna,從兇器上一樣能提取到,為什麼不提取,提取到不就可以比對了麼!”

“李市長,比對dna不僅要確定比對範圍,或者說圈定嫌疑人範圍,而且檢驗分析需要成本。建立一個dna樣本至少要投入200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