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能為了避免尷尬,就把自己憋死不是?
再說,以前他們做夫妻時,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尷尬,漸漸的不都習慣了?
所以,尷尬什麼的,那點微妙的情緒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寧熹光小臉暈紅的解決了生理問題,而後去清理自己。
自從元帥大人在這裡住宿後,寧熹光就強制命令翠瑩等人不需要守夜。包括王作福等人,都不會在夜晚守在兩人的寢房外,因此,此時也不會有人來伺候她洗手,淨身。
好在,房中小爐子上一直溫著熱水,寧熹光也不是不能自食其力的人,很快便打來溫水,清洗好自己,便回去睡覺了。
而此時,元帥大人依舊清醒著,正一手枕著手臂,眼睛看著頭上的帷幔。
聽見動靜,他側首看過來,黑漆漆的眸子宛若無極深淵,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寧熹光表示,她完全招架不住元帥大人這樣幽邃沉凝的眼神啊。
“都兩更天了,你怎麼還不睡?”她佯作無事說道,“快睡吧,明天還有一系列活動呢,你可別起晚了。”
在古代但皇帝真是個費心費力的活,不僅要起早貪黑上朝批摺子,時刻擔心國家那裡有動亂,那裡有天災,那裡的百姓會不會沒好日子過,還要給百官甚至全國人民做好表率,一言一行合禮得法,容不得一點懈怠和疏忽。
而明日,就需要祭天祭祖。
想想吧,一個皇帝代表一個國家祭天,還要祭拜自己的皇帝祖宗,那場面會小麼?那儀式會少麼?想想都要累死了。
而且這天還凍死個人,聽聽外邊呼嘯的北風,簡直要把人捲走了。
所以,當皇帝究竟有什麼好?
又扯遠了,把話題拉回來。
且說傅斯言聽了寧熹光的話,沒有回覆,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
他這一開口,方才那種曖昧的尷尬氣氛,似乎就消散了,寧熹光不覺舒了口氣,覺得身子也鬆快了。
可惜,她高興的太早了。
才剛脫下鞋,準備從元帥大人身上爬過去,在裡邊休息,寧熹光就感覺到,元帥大人的大手鐵鉗子似得,猛一下卡住她的纖腰。
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寧熹光就感覺眼前天旋地轉,等她再回過神,就感覺自己已經躺在床榻上了,而身上還壓著個人。
元帥大人呼吸出的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面頰上,他眸子灼熱,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都到這地步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兒,還用說麼?
可這一世的元帥大人是不是真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不然,他怎麼只是一個勁兒的親吻,將她撩得氣喘吁吁,甚至他自己也蓄勢待發,可他偏偏沒有下一步動作。
寧熹光:這是要讓她主導的節奏麼?沒關係,她很樂意的,元帥大人完全可以直說啊。
寧熹光這麼想著,就當真伸出了罪惡之手,於是,咳,……總之這一晚戰鬥很激烈,,甚至堪稱慘烈,以至於甚至壯如牛的熹光女神,第二日直接睡到午飯過後,且醒來時感覺渾身痠疼,腰都快斷了。
寧熹光齜牙咧嘴坐起身,瞅著身上幾乎完全消失的紅色吮痕和青紫的手印無語至極。
她的身體復原速度強到極點,可就是她這服用過仙丹沫沫的身體,將還扛不住元帥大人的折騰,由此可見,慾望那道閘門一開啟,某人成功化狼,且戰鬥力還是狼王級別的。
翠瑩聽見動靜,趕緊進了內室,一見寧熹光,就眉開眼笑的行禮說,“奴婢給娘娘賀喜了。”
寧熹光:說實話,真沒感覺被**有什麼喜的。不過,她也明白這古代的風俗,不就是說一個男人越寵愛一個女人,就越在床上折騰麼?反之,在床上折騰了,不就代表這個女人受寵?
寧熹光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同喜同喜。”
翠瑩的表情有些無語,不過,看見寧熹光齜牙咧嘴的艱難穿衣,她還是趕緊過去服侍。
“陛下呢,還在忙麼?”
“可不是。”翠瑩巴巴的解釋說,“今天要祭天祭祖呢。到午膳時,才剛祭拜完。如今前邊有宴席,陛下在招待群臣呢。”
就說這當皇帝不是個人乾的事兒吧?
等招待完群臣,隆元帝還要給他們封賞。
這可是個風向標,從此可以看出不少朝政走向,甚至世家興衰呢。
朝臣和勳貴世家對這個封賞看得尤其重,是以,皇帝對此也很慎重,有時,一份兒賞賜品都要琢磨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