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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起拓國基業。”

蕭盞站起來,湊到蕭玉面前,一字一句地說,“我、心、意、已、決。”

蕭玉笑了,眼裡是化不開的悲涼。

蕭盞坐下,緩緩地說道,“你以為我真在乎這國主之位。我想做的不過是強大拓國,既然戰爭不可避免,那麼我蕭盞定要戰鬥到最後一兵一卒,決不要做亡國之奴。若果沒有拓國,何來我?哥哥,你沒有體會過獨在異鄉無人在乎的日子。住在落草齋的日子,我知道北域皇帝派給我的丫鬟下人時時刻刻監視著我,可是我能做的只有假裝不知道。碧喜被晟德扣押,生死難料,我卻不能去救她。這就是寄人籬下的生活。我發誓,我絕不要再重複那樣的日子。”還有一條,蕭盞心裡說,即使知道被白熙算計,可是,我勢單力薄,根本無法給自己報仇。就算死,也只是給了他一時心疼,他最後還是喜歡上了別人。再想著,心還是疼。不許心疼,不許心疼,蕭盞命令自己,可是心的誠實不被李理智所左右。

蕭玉看蕭盞眼神飄忽,手捂著心口,“盞兒,不'炫'舒'書'服'網'?”

“沒事。”蕭盞回過神來。

“哥哥,答應我。無論如何也不要棄我而去。除了你,我一無所有。”蕭盞拉起蕭玉的手,眼神堅定地看著他,似在索取一個承諾。過去的一年,她恨著他,也想過看著他手足無措漸漸失去大臣百姓的信任支援,再奪走他看得比她還重要的國主之位。可是,當想著他可能為了成全她補償她而服了那種秘藥。她好心疼好害怕,他是她最愛的哥哥呀。

“盞兒,其實有些事,謝廷已經告訴了我。”蕭玉說,其實他並不驚訝,他不是個好國主,儘管他曾經努力改變過。

“唔。”蕭盞含混地答。

“我答應你。”蕭玉蹲下身來,摟著蕭盞,“這不過這樣,就會慢一些。我得先把各方面處理完善。”哪些人忠於他這個國主,他還是清楚。想要保證蕭盞順利地接手國主之位就得先馴服那些人。曉之以理也好,削權也好,外放也好,無論軟硬手段,他一定會盡全力掃清蕭盞即位的道路。寧可讓世人誤會,讓忠於他的臣子對他失望,惱恨。蕭玉下定決心承擔一切。

自從郡主親自探望國主之後,國主身子漸好。宮人大臣們推測,國主得的是心病,心病鬱積,由內而發。既然心結已解,自然身體的症狀也就緩解。

雖然大臣們上書國主不要過分操勞。但是每天國主書房的燈火通明。

蕭玉頻頻召見“國主派”,有人推測是國主要實行對“郡主黨”的打壓,但是,每次召見之後,那些煽動言論,攻擊郡主圖謀不軌的人要麼被外遣被排程,要麼一反常態,沉默寡言,有性格剛烈的,甚至罷官。反而是“郡主黨”的人,日漸掌握兵財大權。

莫非……人們猜測紛紛。

形勢已經明朗,國主在著手退位。

第四卷·第十三章

從畫京城回來的探子密報堆滿了整張桌子。蕭盞紅著眼,咬著牙,生生支撐著自己一本本細細地圈點分析。蕭玉也不閒著,兩個人一天天地坐在書桌前,看折交流。

底下的婢女們站在書房門外,時刻聽候差遣。看著房裡兩人的剪影映在窗上,和諧溫暖,久違的溫馨令得不少人開始思念遠方的故人。

晟德的四殿下府前日夜裡發生驚變。喧囂打鬥持續了一個時辰後,驟然停消。晟德在別處的產業似乎也已經被凍結。看來,晟德已經被不動聲色地制服,或者解決了。不過略略推測,不管是晟賢還是晟銘,估計都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吧。晟賢雖然沒有正面與晟銘衝突,但是私下動作不斷,既然蕭盞的人能察覺端倪,晟銘的人自然也會知道。就看晟銘想要怎樣除掉晟賢,不動聲色地除掉自然最好,可是下毒行刺大約行不通吧,晟賢肯定會精密部署,如果找藉口討伐,恐怕晟賢也不是那麼容易就犯。合作?有可能嗎。即使合作,雙方肯定會互相提防,互相牽制。

晟德,死了?蕭盞頭靠椅背,身子後仰。接受了這個事實,卻沒法一口氣消化掉。

“郡主……”碧喜輕叩門。

“進來。”蕭盞就著彆扭的姿勢喊。、

“那個……郡主……”碧喜示意事關機密,想要旁人,其實就是蕭玉,迴避。

“嗯,”蕭盞出了書房,雖碧喜入了隔間。

“郡主,有人託我交一樣東西給你。”碧喜從袖中取出一隻信封。

“嗯,”蕭盞接過信封,開啟。碧喜靜靜地退了出去。

信封很薄,裡面只有薄薄的兩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