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著忘掉她,已經讓他快要瘋狂掉!
“女人,你敢讓我忘掉你,我楚天毅下輩子就是化作厲鬼,也會糾纏不放過你!”他粗喘息著,從她唇上起身,迷離的看著她。又不捨她的滋味重新俯身,狠狠蹂躪她的唇,直到變得紅腫,他才起身!
“你這男人,我說你是我的人,我又沒說你會是我的男人。你是不是理解錯了什麼?”她唇邊含著絲玩味的笑容看他。
“你!你這女人,別不識好歹,我楚天毅倒貼已經很沒面子了!”他沒好氣的說著,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他,這該死的女人!
“呵呵……”她笑出聲,一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笑的好不**,“我答應,給你的考核的機會,看看你是否合格。”
“先告訴你,考核的期限很長,直到你從三重升入九重這段期間。”
“還有……考官除了本皇,還有十位。呵呵!”
她大笑著,大步走出了花園小徑,留下在原地氣憤不已的楚天毅!
雲芊月去了月臨宮。
這裡是皇宮的冷宮,後來被她重新修了一次,設施都很齊全,環境也不錯。只是沒有一個侍奉的人。
她本來想著,再也用不到了,所以重新修正,等著以後正常入住的。
卻未想到,會再次派上用場。
空曠的庭院,幾盆花兒整齊有序的擺放在院落陽臺處,搖曳綻放著。
雲芊月遠遠的便看到,開著窗子,在窗前作畫的男人,他額前幾根略長的髮絲靜靜垂落,如畫眉宇安詳而寧靜,玉顏凝神看著手下的筆尖。
“在畫什麼?”
她隔著窗子看著他,當目光觸及那躍然紙上的人像時,微頓了片刻,伸出素手,指尖沾了一滴墨,抬起頭朝著他的玉顏過去。
他沒有躲開,而是由著她惡作劇,將他的臉畫花。
不知為何,看到他這樣的容顏,她總是想要破壞些什麼,尤其不能碰,她憋屈的在他的人中劃上了鬍子!
當畫完他的臉後,她又沾了些墨在自己的臉上劃了幾道,一手撐著窗臺,徑自翻進了屋,坐上了他身前的桌子,好好的一幅畫被她的臀,給璀璨的不成模樣!
反正,畫的也是她自個兒嗎!
“我的肩膀有些累,你替我捏捏。”她瞪著他此時的模樣,不得不說,他即使長了鬍子,也是個好看到沒話說的男人!
他將她的發掠到身後,而後抱起她,將她抱在了椅子上,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肩膀。
她坐在那裡仰頭看著他白皙的臉色染著墨汁,不由的笑出聲,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臉頰,這樣看起來還有點人味。
“雲,別鬧。”他說著,拉下了她的手,今個是週日,她才這麼悠閒。
她像個以前般,吐了下舌,正襟危坐喝了口茶說著:“你幫我守著,我想再去一趟過去。”
“若是,我想回來的話,就跟你發個訊號,你看著能不能收到,若是收不到,兩個時辰後直管把我叫回來!”
她說著起身朝著床上走了過去,將懷中那顆通明玉石拿了出來,升起到了空中。
“雲,這次去,能不能幫我去看你一個人。”他走至她的身邊,輕聲說著。
“嗯,你說。”她說著,緩緩運氣,聽他又道:“魔皇。”
她倏爾睜大眼睛,定定的望著他,依然如斯的狹長鳳眸,他淡笑又道:“順便問問,他曾應過魚修的事,可還算數?”
“修,即便是問了,那只是停留在過去而已,又有什麼用?”她說著。
他輕笑著說:“雖然是過去,但是魔皇依舊是魔皇。”
兩人此時此刻的相處依然如舊,好似那昨夜的一幕根本不曾存在般。
兩人相通的是心靈,不需要溝通,亦然可以明白彼此的心思。
她最後看了他眼,輕輕閉上了雙眼,入定凝神靜氣,將瞬身幻氣集中在玉石之中!
小時候的她還是很頑皮的,加上魔皇的寵溺,冷暮和魚修的愛護,她的童年還算的上幸福吧,儘管那些討厭的加害從來沒有休止過。
思索片刻,她才想到,這裡是齊府?
她幼年曾經來過一次,很早了所以記不清楚了。
她飛了進去,身體不受控制的隨著本體飛行而去,尤其是在靠近本體的時候,她飛行的速度更快。
直到,她看到了院子之中玩耍的女孩兒,逗弄著手中的小白鼠,玩的很是愉快。
她的身體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