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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五天?”

“五天。”

“好,五天後,同樣地方、同樣地點,我等你;如果到時候你交不出足夠的貨,就別怪我不念情分。”

“我明白,謝謝您。”

點齊在車廂裡的五項“貨品”,確定每個“貨品”都昏迷著,買貨的人臉色稍緩,指揮手下搬貨,離去。

交完一半的貨,賣貨的人立刻將現場痕跡掩滅;從現在開始倒數一百二十個小時,他必須找齊資數。

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賣方最忌得罪買方;這是他們的規矩,所有想做買賣的人,都應該知道。

夜晚的時候,在臺北市的鬧區,隨便一抬頭看見的不是天空的月亮,而是新光三越最高層的金色光彩;而在東京,看到的高空景觀,最美的就是呈 尖塔狀、閃著白金光彩的東京鐵塔。

搭上巴土,賀靜往東京灣而去。

好不容易說服哥哥們讓她一個人出國自助旅行,不好好玩上一趟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來到關東,她先打發掉哥哥們特地替她安排的導遊,但是很乖地去飯店CheckIn,免得哥哥們聯合到日本逮她。

東京實在是個很繁榮的地方,比起臺北更有過之;四通八達的交通網,還真是讓人生地不熟的賀靜看的有點傻眼。

翻著導遊給的日本東京導覽手冊,雖然是看不懂日文字,不過圖片啊、漢字啊,半看半猜,反正只要能玩,隨便蒙都成啦!

聽說在東京灣岸,正計劃連造臨海灣,到時候,會有一座美麗的吊橋橫跨東京灣,而灣岸四周的景觀,一定會更有可看性。

東京灣遊船點點,環岸的三面都市,卻各有著閃亮的光彩;買了船票,賀靜迫不及待的想上船。

“借過。”一腳才踏進船板,身邊忽然一陣日語的嘰咕聲,賀靜只知道她被人推開,眼看就要掉下灣岸裡。

一隻橫生的手臂突然攔在她背後,讓她傾斜的身體立刻恢復平穩的站直,她喘口大氣,心裡直呼好險。

“謝謝。”她直覺轉身對人道謝,卻一時忘了自己在日本,出口就是習慣的中文。

那個救了她的男人並沒有回話,也沒有多看她一眼,越過她就徑自進入遊船裡。

賀靜趕緊跟上。

遊船上的人並沒有多注意這件意外,三三兩兩的遊客只顧著快些登船,等不及要暢遊東京灣。

賀靜看著那個男人,越過船艙走到甲板上,倚著船尾站立,側向船艙,目光看向幽暗的灣岸。

他一身黑,五官在昏暗的燈光下讓人看不真切,削長及肩的髮絲披散,渾身散發著拒人於外的冷淡氣息。

“你是日本人?”她走到他身邊,以中又問道。

他沒回答。

她想了想,又用英文問一次,但他還是沒回答。

可惡!她不會日文,她懊惱地想。但是不管,她決定用最熟悉的中文,開始說一大堆的話。

“謝謝你救了我,我第一次來東京,結果卻碰上一個東京的悶葫蘆,不回話也就算了;連‘哼’、‘嗯’,或是微笑都沒有,好冷漠。”

黑色男人沒有理她,賀靜繼續她的自說自話。

“很奇怪,好像酷酷的、不愛說話的男人都喜歡穿黑色的衣服,這樣會比較帥嗎?”她以疑惑的眼光看了他好幾眼,然後咕噥道:“但是你還真的蠻帥的,不知道是不是每天都有女孩子搭訕你?”

“我本來認為男孩子如果頭髮過長,就會過於秀氣、不然就是頹廢的藝術家型別,總之就是怪怪的;可是你不會耶,沒想到男孩子留長髮也可以這麼有神秘感、更有男人味。”

他的五官深邃,線條有如鐫刻般分明,臉型輪廓很日本味,而他很高,至少有一日八十公分以上;因為以她堪稱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站在他身邊要看他實在很辛苦。

“你一定很少笑,也很少開心,因為你臉部的線條好僵硬,好像直直的,永遠都不會彎曲一樣。”她抬頭,繼續很辛苦的打量他,然後對他說話。

坐在船上應該是欣賞灣岸風景的,結果賀靜卻一直打量那個男人;奇怪的是,他應該知道她在看他呀,但他卻都不理她。

“奇怪,我說了這麼久,你都不會覺得我很吵嗎?”自言自語了半個小時,她快渴死了。

他沒嫌她吵,可是也連個哼聲都沒給她,害她覺得好無趣。

“快下船了耶,結果你還是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