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宋紹遠忍不住輕笑,低下頭親了親她的眼睛,“怎麼了?”
齊曼曼靜下心來,害羞的伸手抱住他的腰,“抱,抱著睡”
“抱著睡?那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齊曼曼臉紅,“不,不行。你說過,會忍耐的。”
宋紹遠跟她鼻尖貼著鼻尖,“是嗎?可是沒說會忍耐到什麼時候啊。”
“不,不行!”齊曼曼雙手抱緊他,像是抱緊了他就沒法動作似的。
卻不知道自己這一動作卻讓他們貼的更近,她曼妙的身材正好嵌在他的身體裡,讓兩個人都熱了起來。
“別亂動,要不然小心我吃了你!”宋紹遠聲音暗啞,慢慢的說道。
齊曼曼果然不敢動了,全身僵著,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力透過睡衣慢慢的透過來,染紅了她的身體。
宋紹遠低下頭,含住她的雙唇,輕輕描繪著她的唇線。
慢條斯理,像是在品嚐美食一般。
齊曼曼不敢動彈,任由他亂來。大約過了幾分鐘,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忍不住的抗拒起來。
“放開,放開我!”
宋紹遠喘著粗氣放開她,暗罵了一句“該死”,用枕巾擋著跨步衝進了廁所。
齊曼曼臉上通紅,看著宋紹遠跑開,她更是覺得害羞,整個人都變成了一顆西紅柿,躲在被子裡不肯出來。
等宋紹遠一身水汽的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大熱天的把自己包的像顆土豆,密密實實,一絲不漏。
無奈的丄床,宋紹遠拉開一角被子抱住了她。
用自己已經冰涼下來的身體包裹著她,手從睡衣下襬探進去,撥弄她的果實。
齊曼曼雙腿夾緊被子,全身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咬著嘴唇閉著眼,掩耳盜鈴的硬是不說話。
宋紹遠悶悶一笑,變本加厲,整個人都貼上了她。
夜很長,齊曼曼越來越羞愧難當。
*
齊曼曼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給學生們上著課呢,突然會臉紅的停了下來。等學生們弄出聲音或者叫她了,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突然停頓了。
來來回回好幾次,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有些講不了課,只能停下來,讓他們自己看書。
齊曼曼走到講臺的一旁坐下來,心裡又窘又氣。
昨天晚上雖然沒有最後做到底,但是那個男人也是佔盡了便宜!
現在都已經是第二天了,她幾個地方依舊有些腫腫的。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弄的她今天坐立不安!
不過雖然有些埋怨,但是齊曼曼心裡卻又像是吃了蜜一樣。
若是昨夜後半夜沒有自己的縱容,他也不會那樣。依照剛開始的情況,宋紹遠確實是已經夠君子的了。
要知道,身為夫妻那麼久,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做到像他一樣尊重自己。
他們從在一起到結婚只有一個月的時間,結婚又已經快要一個月,他給自己的驚喜遠遠超過了她的預計。
嫁給這樣一個男人,讓她踏實又安心。
接著又嘆了口氣,昨天她也沒想到,竟然能見到顧寧成。
她記得他們最後一次見面時的場景,他給自己下了藥,卻陰錯陽差進了他嫂子的房間。當時她咬著舌頭藏在櫃子裡,聽到外邊奇怪的聲音,忍耐著身上蝕骨般的難受,齊曼曼度過了她今生最可怕的一夜。
第二天被父親救回去的時候,她記得全家人鐵青的臉色。也忘不了顧寧成被顧家人差點揍死,更忘不了顧齊兩家吵架時,顧寧成父親看她爸爸的那怨毒的目光。
齊曼曼一直不肯回憶,不只是因為她的過去可怕,更是因為會想起曾經家庭的溫暖。
友情的背叛親情的疏離,在那一年裡就好像是洪水猛獸一般將她吞沒,險些萬劫不復。
單單是這麼想起來,齊曼曼還會覺得難受和壓抑。
但是幸虧,她現在有一個丈夫,讓人踏實安心的丈夫。
一節課很快就結束了,齊曼曼起身直接去了畫室。
她要儘快的準備一個新的作品出來,上次的因為祝之航又給毀了,新的還沒來得及畫。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齊曼曼這次倒是不覺得心急了,她心裡知道自己想要畫什麼,更知道自己畫什麼能畫好。
到了畫室,拿起素描本,在上邊快速的畫了起來。
宋紹遠的眉,宋紹遠的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