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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頭,“不行。”

他跟她說過很多次了,他不是燈神,他只是個普通人呃,或許有人不認同,那麼他更正,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鬼。

“我沒有特殊的能力,甚至連穿透東西都不會。”他怕她不信,還表演給她看。

這麼沒用!她忍不住在心裡噓他一聲。“總之你就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她也沒抱希望,所以他不用再浪費唇舌多說一些有的沒有的。

“我不會收留你的。”她討厭有個鬼在她面前晃呀晃的。文舒二話不說,就想把他掃地出門。

“等一下。”男孩急喊道,“你還沒聽我把話說完。”

“聽你講話很沒意義,而我還有事要忙,沒空在這跟你閒哈拉。”總而言之一句話,他沒有錢就沒有利用價值。

“等等。”

“幹麼?”她惡狠狠的瞪著他。

他嘆了一口氣,終於說了。“我很有錢。”

“呵——”文舒不客氣的打了個大呵欠給他看,明白地表示他的話很無聊,

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是說真的。”男孩看她不信,急急的解釋。

“我看過你的口袋了,你身無分文。”

“這是因為我只是個靈魂,但我的實體有錢。”

說到他的實體,文舒這才稍稍願意拿正眼看他。

瞧她開始對他所講的話有反應,男孩更加賣力的推銷自己,想要跟她成為朋友,而這麼急切的想要與她熟識,真的單純只是為了他一個人四處飄蕩很無聊嗎?

其實不然。

當他目睹文舒的生活,也許是天性使然,讓他想拉她一把,何況,只是拿出他從不看在眼裡的錢。

“我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她不信,用眼角瞄他身上穿的衣服。

男孩看到她的目光,知道她的懷疑,連忙解釋。“這是醫院裡病患穿的,如果你不信的話,跟我回醫院,我讓你看證據。”

他把文舒帶回醫院,他的病床前。

他住在特等病房裡,身上插著許多管子,從走廊到病房排列著數不盡的花籃,而且光是圍在他床邊問診的醫生少說就有三個,這之中還不包括兩個二十四小時輪班的看護。

文舒終於相信他很有錢了,但那又怎麼樣?“你有錢也是你家的事,你又不能領出來給我。”

“誰說不行?”男孩的眼光閃著慧黠的光芒。“我知道我的提款卡放在哪,也知道密碼是幾號。”

“所以?”

“所以只要你陪我聊天,我可以算工資給你,一個小時一百,怎麼樣?”文舒給他的是一個大大不屑的眼神。

“還說你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給錢給得這麼小裡小氣,一個小時一百!”嘖,虧他說得出來。

“你不該那麼貪心,我只是要你陪我說說話,這麼輕鬆的工作時薪一百塊,已經算是天價了。”

他是想幫她,但他不想當冤大頭,讓她以為錢來得如此容易。“你要不要隨便你。”他不強人所難。

“好吧。”文舒沒多加考慮便答應了,因為她心裡十分明白,他說的對,僱個未滿十八歲的女孩子,單純的聊聊天,時薪一百塊已經算是好價錢了。

她應允了這件差事。“你想聊什麼?”文舒隨地找個地方坐下,一副就要開始賺錢的模樣。

男孩就著她身邊坐下。“聊聊你吧。”他想多瞭解她,開啟她的心扉,不喜歡她現在這樣一副憤世嫉俗的模樣。

如果可以,他想改變她,希望她是他們初見到時那副天真模樣,相信這世上有奇蹟、有神話。

唔,他會不會要求太多了點? 但他是真的關心她。 男孩眼中閃著亮光。

文舒覺得他真是奇怪,她一個再平凡不過的高中生,有什麼好聊的? 或者是——她想到另一個層面去。

“怎麼,你剛剛的戲還看不過癮,所以現在想知道得更深入一點?”她微帶尖刻地說。 她以為他有興趣的是她的八卦,她不堪的身世。

有錢人就是這個樣子,專門拿鹽巴灑在別人的傷口上,一點也不瞭解別人會痛、會難受。

然而男孩卻不理會她言語裡的尖刻,一個勁地問他想知道的事。“你今年幾歲?”

“虛歲十八。”

“生日什麼時候?”

“幹麼,想下降頭啊!”

“思想怎麼這麼灰暗?怎麼不會以為我是想幫你過生日?”男孩開她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