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亂來,我只會讓你老闆跟老闆娘吃點苦頭,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天理昭彰“、什麼叫做”報應不爽“。”哈哈……
方家若笑得陰惻惻的,看起來有幾分壞人的味道,文舒簡直就要量死當場給他看了。
她求他,“你不要害我啦。”
“不會、不會。”他要她安心。“你別忘了,我是個鬼。”誰都看不見他就是有這種好處。
這一瞬間,他慶幸自己是這種身體,唯有這樣,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幫她出口氣。
哈哈,真是太爽了。
咻的一聲,他飄了出去,而文舒有種大難臨頭的不祥感覺。
他到底要怎麼懲治她老闆、老闆娘?
文舒一整個晚上眼皮直跳,一顆心沒個安穩,怕方家若惹事讓她吃不完兜著走,真到那時,她便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個晚上她就在忐忑不安中度過,直到吃飯的人潮過了,店裡打烊,老闆娘正在櫃檯算帳。
文舒以為今天就這樣了,風平浪靜的,就在她安下心之際,她突然聽到老闆娘發出慘絕人圜的尖叫聲。
怎麼了?!家若他又做了什麼?
她擦擦手,趕緊跑出去,一到外頭,只見滿天的鈔票亂飛,其實那是方家若拿著錢亂撒,外人看不到他,還以為發生什麼靈異事件,就連那個平時看起來很兇悍的老闆娘也被這景況嚇到,整個人楞在原處,只差沒口吐白沫。
但他好象嫌這樣還不過癮,手沾著血——那是血沒錯吧?
他的手指頭不知去哪沾來鮮紅血色,在白板寫上惡有惡報,天理昭彰。
“啊——”老闆娘嚇得眼白一翻,當場暈倒。
在場的僱員一個傳一個,大夥都說不做了,他們要辭工。
“看到今天這種狀況,誰還敢在這種地方工作。”
“對呀,而且那冤魂還寫血書呢,說不定老闆他們真做了什麼缺德事,我八字輕,要是被那冤魂纏上,那還得了。”
“瞧,今天詭異的事這麼多,或許老闆他們真沾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回來。”
大家都覺得為了一點點錢賠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實在划不來,所以下班前兩個廚子、一個端盤的歐巴桑紛紛請辭不做了。
老闆是氣得臉紅脖子粗,要大家走了就別回來。
怎麼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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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舒沒想到方家若隨隨便便就把好好的一家店,從生意興隆變得如此蕭條,如果以後真的沒生意,那她怎麼辦?
“方家若,你跟我過來。”文舒偷偷的使著眼色,叫他跟她走。她咬牙切齒的帶他到廚房陰暗的角落,數落他多管閒事。
“你說你把事情弄得這麼大,現在我怎麼辦?”
“繼續在這工作啊。”
“現在大家都走了,以後誰掌廚、誰做菜?廚子都走了,只剩我一個洗碗工,這店還能撐下去嗎?”
文舒不是洩氣,而是她吃過老闆娘煮的東西,根本和餿水有得拚,要是讓老闆娘掌廚,不用三天,這家店就可以關門休息了。
“你去跟老闆說,以後由你掌廚。”
“我掌廚?!”他開什麼玩笑啊!“我根本不會煮。”其實她會,只是她的廚藝難登大雅之堂。
而且要是她真那麼行,她早開業自己當老闆了,哪會留在這裡受盡老闆一家子的欺陵。
“更何況我只有一個人兩隻手,怎麼能既掌廚又當跑堂還兼洗碗工。”他想累死她啊!
“你可以的,文舒。”他鼓勵她,“因為有我幫你。”
“你?”她很懷疑,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而是自從她認識他到現在,他只有搞破壞的份,從沒做什麼有建樹的事情。
文舒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副不信任的表情,但方家若卻很有把握地點頭說:“對,就是我。”不管怎麼樣,他一定會在她身邊幫她、支援她,不會棄她於不顧,這是他對她的承諾。
“現在你去跟老闆說,要他給你一個機會,反正他臨時也找不到人,只有聽你的份。”
“然後呢?”
“等到他知道你的能耐後,你再趁機哄抬身價,要他幫你調時薪,一個小時五百塊。”
“什麼,一個小時五百!他不會肯的啦,他那麼小氣。”文舒覺得不可能,而且不只如此,她還覺得家若腦袋真的有點“爬帶、爬帶”,竟然異想天開到這種程度。
她看了他一眼,很擔心他的身體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