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讓他把妹妹嫁給我的。畢竟,崇禎也是穿越者,想必不會象那些大臣們一樣,有那些公主必配王公大臣之類的世俗偏見,即使有,崇禎對我這個穿越者也會另眼相看,立排眾議並玉成此事,雖然這事做起來頗有些難度。
但自我安慰並不能解決一切,一想到從此要對香香這個長公主的一生負責,而自己在朝廷官員的眼裡偏偏是個大逆不道的反賊,我就莫名其妙地多了樁心事,加上對崇禎是否能完全接受六大條件的擔憂,以及和香香相近卻不能相親的苦惱,使我覺得這條赴京之路變得格外漫長。
然後我忽然發現,滿腹心事的人兒,除了我,還有辛遙夙。以往,他一閒下來,就會用一把小刀雕一塊木頭,隨著他靈巧而有力的動作,那塊木頭會漸漸變成一隻兔子,最後惟妙惟肖地躺在他手心。然後他把木像扔掉,開始雕第二塊。可是這一路上,他雖然仍在雕木頭,但我現在卻驚奇地發現,他正坐在一根樹樁上雕著一個少女,那少女的眉目頗象小雅。
我嘆了口氣,決定和辛遙夙好好談談心:“搖樹,你知道作為一個殺手,最重要的是什麼?”
“狠。”辛遙夙只簡短地回答道。他仍然在專心地雕刻著,頭也沒抬一下。
“說得好。當對手弱時,殺手一擊,應如蒼鷹撲兔,沒有憐憫,沒有遲疑。當對手強時,殺手一擊,要敢於如蒼鷹搏虎,沒有畏懼,沒有猶豫。所以,一個合格的殺手,要做到沒有感情,至少在執行殺手任務時,能做到內心如無波古井,才能不失了方寸和判斷能力。否則,如果不能心靜,在出手時,殺手的短暫猶豫就會造成足以致命的失誤。”我打蛇隨棍上,把從《流星蝴蝶劍》等武俠小說中感受到的殺手境界說了出來,準備啟發一下辛遙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