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的最頑強的生命力,她服用了大量的藥劑都沒能影響到他絲毫,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是奇蹟!這樣的孩子難道不該一個做母親的付出全部嗎?”
皆川冷冷的說道,“你沒有權利干涉她的決定!”
“可是我有權利讓她知道,流產後的孩子有多可憐!讓她知道,她輕率行為的後果是要這個小生命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瞪起眼,“別以為沒出生的孩子就不是一條命。”她氣憤的說道,“是,她未成年,連個監護人都沒有來,可這不代表她可以推卸責任!她自己造成的,就要自己承擔!”她壓低聲音,“歌星怎麼了,歌星就可以亂來!”
皆川俯視著她,冰冷的說道,“你不瞭解她,你不瞭解她為之奮鬥的其實跟你我一樣,甚至比我們更加努力。下週,把星期六空出來。”說罷,走回了床邊。
流螢幽幽的睜開眼,她摸著被吻過的嘴角,上面還留著冰涼溫柔的觸覺。
“醒了?”皆川純彌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已經看護了她將近三個小時沒有離開。
“幾點了?”流螢抬起胳膊遮住眼。
“六點多了。彩菜是手塚的母親吧。”
“嗯。”
“電話來了好幾通,我沒有接。”
“謝謝。”流螢坐起來,看著手背上的針頭,輕輕的問道,“你相信鬼魂或者靈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