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果然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一點就通。
大豹點了點頭,像是對這樣的遊戲很感興趣,但是又好像有哪裡不對的表情看著她:“小丫頭,這個遊戲是很好玩,但是我們到哪裡去找你說的那種球,況且我們人也不夠呀。”
凌汐池笑道:“所以嘛,我們玩這一場球當然要與眾不同才對,我們當然也不需要那麼多人。”
說罷,她將那個雪球遞到大豹面前:“各位前輩的內功修為已至化境,我們今天就踢這個雪球,除了射門以外,絕對不可以將這個雪球踢碎,否則就算輸球。”
大豹恍然大悟:“你這丫頭,莫非今天這一場比賽還是一場內力的比賽。”
凌汐池將手上的大雪球縮了回來,笑道:“不止如此,這還是一場配合度默契度的比賽,前輩不是要爭一口氣嗎?打打殺殺的多傷和氣,我們就以這球定勝負,輸了可不許再有什麼話說了,幾位前輩,你們玩不玩。”
大豹眯起了眼睛,盯著她手中的雪球,目光立時變得敏銳犀利:“我們雪原五豹幾時怕過人,小丫頭看我們兄弟五個這次怎麼贏你。”
凌汐池嘿嘿的笑了起來:“贏,那可未必,縹無公子,你們也一起來吧!”
縹無似乎也很感興趣,衝著身後的侍劍和千面狐道:“全力配合她!”
合力將場地佈置了一下,豎了幾個木樁作為球門,一場角逐在雪地上瞬間展開,雪原五豹毫無疑問的為一組,而他們這個組,卻是她,花遲,縹無,千面狐和侍劍。
雪原五豹作為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尋常人莫不以能和他們過兩招為榮,眼下這不見血腥的比賽倒也甚合眾人之意,所以大家都拿出了十足的熱情。
雪原五豹不愧是幾十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其默契度可見一斑,於是乎,另一方連連失利,不過花遲他們幾個也不是吃素的,就聽她這個半吊子那樣亂七八糟、胡言亂語的說了一通,踢起來倒是有模有樣,並未有任何犯規之處。
眼見一團雪影朝自己飛了過來,凌汐池眼一瞪,笑道:“看我的倒掛金鉤。”
然後一個漂亮的凌空後翻,伸腿一踢,雪球立即飛了出去,閃電般沒入了對方的球門,被摔得支離破碎。
傳球給她的是侍劍,她一激動,男女界限就沒有那麼清晰了,連忙衝上去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嚇得侍劍看了花遲一眼,一個大男人就那樣在她面前面紅耳赤,腿一軟險些跪了下去。
不過凌汐池倒也沒有在意那些,只是拍了拍他的背,見球又飛了起來,連忙又跑開,球被千面狐搶著了,千面狐像是有心使壞,便將球傳向了侍劍,侍劍似乎沒有看見,還站在那裡發呆。
凌汐池一急,連忙喊出了聲:“你這個呆子,球飛過來了。”
經她這一喊,侍劍才回神,卻被花遲搶了一個先,一個凌空側勾,雪球勢不可擋的衝進了對方的球門,凌汐池開心的衝花遲伸出了大拇指,花遲迴她一笑,隨即跑開。
就這樣,一場比賽下來,一行人累得幾乎癱在地上,就著水袋喝了一些水,雪原五豹在她耳旁像五隻嘰嘰咋咋的麻雀一樣鬧了起來:“哼,小丫頭看見了吧,我說了我們兄弟五人準贏。”
“就是,就是,還是我們最厲害。”
“哈哈,雪原五豹一出,誰與爭鋒。”
“小丫頭認輸,小丫頭認輸……”
“我們雪原五豹寶刀未老。”
凌汐池累得喘了幾口氣,朝他豎起了大拇指,有氣無力道:“幾位前輩說的對,你們肯定是最厲害的,我怎麼可能是你們的對手。”
“嗯……”雪原五豹點了點頭,一副很受用的表情:“小女娃就是會說話,既然雪豹爺爺贏了你,你又是個小女娃子,傳出去江湖上未免笑我們雪原五豹以大欺小,爺爺今天就送你一件禮物,日後要是遇上什麼麻煩,爺爺一定幫你解決了。”
“這……這不成的。”凌汐池連忙擺了擺手,卻還是慢了一步,一塊東西已經扔進了她的懷裡,那是一塊白裡泛藍的豹形玉佩,凝晶一般的幽深湛藍,玉佩背面還刻了一個大大的九字。
大豹道:“小女娃,這是雪豹爺爺的寶貝,叫滄浪藍雪,這可是個好東西,你只要能握穩它,以後連藏楓那個小傢伙都不敢隨便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