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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琳芳怕是怎麼也沒想到,她躲蘇婆子屋裡沒等來周博雅,卻等來迎頭一棒。謝思思此時滿面緋紅的,似乎一身酒氣實則十分清醒地一腳踢在倒地不醒的趙琳芳身上。小楓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呆了,一時間都忘了驚呼。謝思思居高臨下地一掃蘇婆子,錦瑟琴音立即上去把兩人給綁了起來。“姑娘,”錦瑟堵上了小楓的嘴,心中卻十分惴惴。她們如今算是周家的客人,在別人家做客對主人家的姑娘出手,就是再尊貴的身份也挺不直腰,“周家表姑娘與您無冤無仇,您這樣傷她,是不是不太好?”琴音於是一樣的惴惴,臉都白了。“無冤無仇?”謝思思差點就嗤笑出聲,她跟趙琳芳的仇,說不共戴天都不為過,“你們懂什麼!叫你們做就做!”錦瑟琴音這一年被謝思思給折騰得都不敢忤逆她了。見她臉一黑,當下就閉了嘴。謝思思心裡記掛著水榭,但卻到底恨死了趙琳芳。此時看趙琳芳無知無覺地倒在自己面前,任打任罵,她跟被壓住了似的對著趙琳芳的小腹就是一頓猛踹。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兒,謝思思再清楚不過,她非得將趙琳芳給踹廢了不可!錦瑟琴音快被她這股狠厲給嚇得半死,哆哆嗦嗦半天,臉色刷白。謝思思就這般狠狠出了一通氣,才想起來莫誤了大事。她最後又補了一腳,匆匆跑去了窗邊盯著那水榭看:“把她綁起來,眼睛也綁上!”琴音哆哆嗦嗦地把痛得差點從昏迷中醒來的趙琳芳綁起來,謝思思就正巧看到水榭那邊,一個高大的華服男子進去了。其實輪身形,趙宥鳴也是半點不差的,這般遠遠看著,情緒不穩中的謝思思愣是沒看出來不是周博雅。她興奮得身子抖,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勉強收拾住激動的心情。再等一等,稍等片刻,等博雅的藥效發作,她屆時再過去。謝思思心裡這般安撫自己,生怕自己毛躁的性子會在關鍵時刻壞了事兒。這般自我暗示了好一會兒,謝思思才扯開了領口,露出雪白的脖子以及胸口一小片肌膚,搖著細腰往水榭走去。腳步邁出屋之前,她冷冷吩咐錦瑟琴音,不論發生何事都不準跟過來。錦瑟琴音對視一眼,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中,臉上血色全部褪盡。姑娘這是要做什麼?好好的正妻不做,效仿那等自輕自賤的女子‘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麼?那從前院出來的周公子,想了想,去了花廳。他身高腿長,即便下雪天路難走,也不到一刻鐘就到了花廳外。本想著都是女客,他一個男子進去不方便,便在花廳的門口站了會兒。廊下掃雪的下人看見他的身影,匆匆跑下來。等周博雅知郭滿沒去花園聽戲,反而從長廊另一頭走了,眉頭就皺起來。想了想,他又轉身往西風園去。不管紙條上內容是不是真,提到了郭滿,周博雅心裡就有些在意。周公子無奈地搖頭,小媳婦兒底子太差,實在病不得。總要等親眼看到人才能放心。雙葉匆匆趕去前院就得了個公子一炷香前就走了的訊息,當下就急了。雖說並沒鬧清楚郭滿這兩天在琢磨什麼,但雙葉清楚自家姑娘必定是出於什麼考慮。她還是馬不停蹄地趕回去找郭滿。大雪天兒的,路實在難走。雙葉匆匆跑回來,正好半道上遇上了郭滿與雙喜兩人。郭滿一看她這臉色,心裡就是一咯噔:“怎麼了?”雙葉狠狠喘了幾下氣,才急忙說前院沒尋到周博雅的人。郭滿心裡不由得有些慌。自從劇情展開,郭滿發現這世界跟見了鬼似的不合理起來。郭滿一直沒說,其實心裡總是在擔憂。畢竟上輩子被網路套路毒害頗深,她真心怕了什麼所謂的‘女主光環’?自己這麼盯著,還把人盯丟了,心中不免就有些慌。難不成因為謝思思是女主,這破世界還想把劇情搬回正軌不可?眉頭蹙起來,郭滿二話不說,帶著雙喜雙葉往水榭趕去。而與此同時,趙煜真心煩透了酸腐文官的自吹自擂,有空空談抱負,不若多做一件兩件利國利民的實事兒。於是一拍屁股,他便也從宴席上跑出來。左右閒來無事,趙小王爺心裡頭惦記著水榭那有熱鬧可瞧。施展了輕功,優哉遊哉地往水榭掠去。就說此時水榭,太子趙宥鳴喝了一肚子酒水本就暈暈乎乎。歪在亭臺看了一會兒錦鯉,才感覺渾身漸漸燥熱了起來。他心道酒水飲多了,此時怕是酒熱,想著水榭四下裡清淨,便半靠在欄杆上假寐。等他察覺到身上不對勁之時,神志就有些模糊起來。不得不說,趙琳芳花了大價錢從暗巷弄來的無色無味的助興藥,效果可非同一般。此藥初初吸進身體,症狀不明顯,並不太能叫人察覺。等中藥之人察覺到不對,身子裡早已燒成一團猛火。此時趙宥鳴就是這個猛火的狀態,眼睛都燒紅了。謝思思無知無覺,搖曳著腰肢一臉醉態地走進來。她的纖纖素手挽起簾幕,妖嬈的體態才擠進水榭裡。亭臺另一邊的趙宥鳴便迅速撲了過來。謝思思背對著亭臺,感受到身後颳起一陣風,腰間迅速就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