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說得對!這樣的女人就不能來軟的,只能來硬的!”衛肆一邊扶著衛子戚,一邊點頭哈腰的順著衛子戚的話說著。
衛肆這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便徹底惹惱了衛子戚,手中的茶杯當即就朝著衛肆的腦袋上砸去,“你這沒用的東西,她說你們抓錯人了,那人根本就不是她弟弟!她弟弟正在老師家中苦修,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兒的!”
“大少爺,小的不知道啊,小的真的不知!按道理我們照著影象抓人,又是在學堂門口自然是不會抓錯的,”衛肆低三下四的朝著衛子戚不斷地鞠著躬,深怕衛子戚一個不高興,到時候不但是自己的好差事丟了,連命也一塊兒搭了進去那就慘了!
“你當時就已經知道了可能抓錯人了,怎麼不來告訴本少爺!”衛子戚哪裡是好惹的,自然也是聽出了衛肆話中的意思,衝著衛肆怒聲大吼道,他從來沒想到自己這樣計劃竟然還會三番四次的栽在孫錦繡去去一個小村姑的手中!
衛肆見衛子戚這是要追究他的責任,連忙開口替自己脫罪,還不忘讓人覺得他是個心思細密的人,“小的不是擔心這其中有什麼錯漏嗎?所以小的打算自己去檢視了之後再來稟報給少爺。”
“等天黑了我同你一道兒去!我認識孫景勝,免得到時候你又弄錯了,”衛子戚這回似乎是真的火了,伸出痠軟的手臂遞給一旁的丫鬟讓她們瞧這,一邊對著衛肆繼續吩咐,“你去準備花轎、媒婆、喜娘,明個兒一早就去孫家新宅迎娶孫錦繡我們,我就不信了,花轎到了門口還有她不上的道理!”
子夜已過,幾匹快馬從衛家奔騰而出,悄然朝著鎮子外頭行去。不多時,幾道黑影也隨著幾人遠去的方向而去,只是他們並沒有騎馬,而是僅僅靠著兩條腿。然而這幾道黑影奔跑的速度並沒有慢於那幾匹快馬,很快就追上了那幾匹快馬的腳步,將自己隱藏在周圍黑魆魆的高大樹木之間。
“誰!”直到遠方出現了一座燈火通明的破廟,幾匹快馬才漸漸的放慢了速度,隨著對方一聲厲喝響起,衛肆尖哨一般的破嗓子也隨之朝著對方吼道,“沒眼見的,是少爺!”
對方聞此連忙上前牽馬,恭恭敬敬的將人請了進去,衛子戚翻身下馬將手中的韁繩一丟,轉身就朝著裡頭走去,“人在哪裡?”
“這小子太不上道了,幾次想跑,還吵得慌,哥倆就藥暈了丟在一邊了,”看守的頭兒陪著笑,引著衛子戚到了佛龕前的一處稻草垛旁,指了指草垛上綁成粽子一般,卻又睡得死死的孫景勝。
衛子戚從小就和孫景勝熟識,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氣得朝著地上啐了一口罵道,“這狐狸一樣的娘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以為拖延時間就有用了,爺明天定要辦了你!”
“少爺別惱,有這小子在,那孫錦繡定是您的囊腫之物,您又何必那麼擔心,”衛肆見衛子戚氣紅了眼睛,心中也氣,大半夜的不讓人好好睡覺卻跑到這破爛地方來,玩啊!他床上可還有兩個嬌滴滴的小妾等著他呢!
“看好了,走!”衛子戚肅著臉吩咐了一句,隨即就上馬離開了。
見衛子戚來看過了之後,想著事情就快要完了,他們兄弟幾個受了兩天一夜也實在是支撐不住了,便更加的困頓起來,而等到後半夜的時候,忽然又有幾道黑影朝著這裡而來,幾個人精神一震隨即上前揚聲問道,“來者何人!”
“沒眼見的,是少爺,剛才見過這麼快就忘?”依舊是衛肆尖哨一般的破嗓子,那幾個人立即精神了些,上前提著衛子戚牽了馬,唯唯諾諾的諂媚模樣。
“怎麼的,大少爺這麼快又回來了?”為首的大漢高大的身軀幾乎要折了一半,半矮著身子對著衛子戚笑著問道。
這一回衛子戚只是將手中的韁繩甩給了一旁的另一個大漢,彷彿是厭惡那破廟之中的黴腐味,只是站在外頭,並沒有要走進去的意思。衛肆見衛子戚連說話的不屑開口,自然是替著衛子戚傳達他的意思。
“少爺的意思是他擔心這一趟來對方已經知道了孫景勝藏身的位置,所以要將孫景勝帶回衛府裡去,來一個出其不意。你們就在這裡空守著,讓人以為孫景勝仍舊在這裡,等到天一亮再回到鎮子上去。”
“少爺好計策!不愧是少爺,到底是讀過書的人,有學識!”一聽這話,這幾個大漢雖然心裡頭不屑,可是嘴上早已經稱讚開了,就指望著能哄得衛子戚開心了,多討些賞錢。
“少爺知道你們一個個都是忠勇的人,等這事情過去了,少爺娶到了美嬌娘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衛肆似乎還要開口,然而衛子戚已經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