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呢?”
“我跟東三環這邊呢啊,怎麼了?”
“正好,我的車跟西直門這邊趴窩了,你過來幫我瞧瞧來唄”
“具體怎麼回事啊?什麼故障啊?”
“我也不知道啊,這邊堵車挺厲害的,我就把車熄了,結果車就打不著了,怎麼弄都不成”
“你在西直門門什麼位置啊?”
“北京北站口那邊”
“行,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你等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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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節 深聊
事實上我過分的估計了北京的交通情況,平時之需要幾分鐘的路程我足足花了一個半小時才到,和我在電話中對張鹿說的半個小時相差的是在太遠了,我在北京站口附近看見了張鹿和她那紅色甲殼蟲,當時張鹿像有些黑車司機一樣,蹲在地上,看到我的車張鹿像看到救星一樣,沒等我把車停穩她便追了上來,等我停穩車她立刻開啟車門不認生的鑽了進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嘴裡嘟囔著凍死我了。看著張鹿一股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裡頓時有些過意不去,和她解釋路上是如何的堵車,張鹿大大咧咧的說沒關係,我問她怎麼不去車裡,她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車裡更冷,凍的她腳都癢了,說完不顧淑女形象把鞋和襪子拖了,半蹲在我的副駕駛位置,揉著被凍的通紅的腳丫,我無奈的笑著看著她,讓她在我車上先暖和暖和,我先去看看她的車,說完開啟車門,隨即感到一股寒意,打了個哆嗦,趕緊把車門關上,走到趙雲車前開啟車門坐進去立刻趕到一陣壓抑,車裡面的溫度甚至比外面更冷,我把大衣的紐扣繫上,在車上的鑰匙發動了幾次汽車,沒發動起來,後來發現儀表盤上的電瓶燈沒亮,隨後便下車,坐回到自己車裡,對趙張鹿說她的車電瓶沒電了,張鹿嘆了口氣問我怎麼辦,我說只能找拖車把她拖走了,張鹿忽然對我說她的車上有繩子,可以用我的車把她的車拖走,我無奈的點了一下頭答應了,看我答應了張鹿笑嘻嘻的穿上鞋子下車了,從她汽車後備箱裡找出來一條麻繩系在自己車前面和我的車後面,之後又坐回到我車上來,讓我坐到她車上控制一下方向,她開我這個車,我不好意思拒絕她只好答應了。
事實證明,我的一個不好意思拒絕導致了我被凍的蜷縮在甲殼蟲的駕駛位上,張鹿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才把車開到她家樓下,到她家樓下後我一個箭步衝到自己車旁,像剛才張鹿那樣鑽進了自己的車裡,張鹿看著我呵呵的笑著,問我冷不冷,我點著頭,張鹿把車裡的暖氣開大的一檔,看樣子就像是她自己的車一樣,張鹿問我電瓶怎麼換,我告訴她把電瓶夾子拔開,之後把電瓶取出來,拿到汽配城以舊換新回來換上就好了。張鹿笑了一下說知道了,隨後問我想不想去她家坐一下,喝點熱茶,我點頭答應著,張鹿把車熄滅,鑰匙拔下來,之後裝到了自己口袋裡,我看的目瞪口呆,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女人,這次我還真開眼了。我快步追了上去,把甲殼蟲的鑰匙遞給她,她才恍然大悟,拍著自己的腦門說自己忘了這岔了,說完從自己口袋裡掏出鑰匙給我,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並且說自己腦子一向這樣。聽完後感到更加無奈,現在看來張鹿和我當初想象的有些偏差,典型的糊塗蟲形象油然而生。
張鹿的新買的房子在愛情公寓的6層,在電梯張鹿對我笑著說家裡亂別太往心裡去,我笑著說沒關係,我家裡也亂,正說著電梯門開了,張鹿先走了出去,走到自己家門前從包裡找鑰匙,找了半天死活沒找到,拍著腦門說自己把鑰匙鎖在家裡了,說完對我無可奈何的笑著,我讓她仔細找找,她說她都都找了死活都找不到,我問她怎麼辦,她說只有去她父母那裡取了,隨後我倆又坐上電梯下樓,在電梯我跟她說我以前也經常把鑰匙放在家裡,自從把家鑰匙和車鑰匙拴在一起之後就再也沒發生過這種事,趙雲像尿爽了一樣抖了一樣,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從兜裡拿出車鑰匙,笑著對我說她昨天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把車鑰匙和房門鑰匙拴在了一起,隨後我們又坐那趟電梯回到了6樓,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家還好不是很高,坐幾次電梯也無所謂。
張鹿家裡的裝修風格是典型的宜家風格,看上去簡潔大氣且不失溫馨,整個屋子以淺黃色和淺藍色為主調,兩室一廳的房子被她弄得滿滿當當的但又不凌亂,到處充滿了溫馨,我都有點不相信這房子是她的了,以為之前張鹿給我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電視牆附近掛了好多她自己的照片,張鹿還算上相,至少照片上和真人相差無幾,張鹿沏了一壺茶放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