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黃鵲再後,你們已經當了一次螳螂……那就在當一次也無不可。”鄒子琛別有深意的說道。
我有點聽懵了,“你什麼意思,還想讓我們的人被人打?”
他轉頭,眼底全是狡黠的笑意,抬手在我臉上輕捏了一下,“聽說過引蛇出洞嗎?”
我不由的點點頭。
“那就讓螳螂把蛇引出來。”
“我還是沒明白你的意思?”
小劉卻在前面興奮的叫道:“鄒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鄒子琛挑了一眉,手又在我臉上捏了一下,“你們這次連對方是什麼身份都沒弄清就失手了,可以說是打草金蛇了,但以韓玉的作風來看,她背後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很自負的人,所以……他一定會輕敵,也就是說他覺的他的計劃萬無一失勝卷在握,若我們再派人去跟,他們肯定還會出來,到時,我們就讓他們知道一下,什麼叫作:螳螂捕蟬黃鵲再後,焉知蛋丸在其下。”
呃……我驚愣的望著鄒子琛。
“以後跟在我身邊多學點,免的被人賣了還不知道。”鄒子琛輕笑道。
我嘖嘖道:“陰險狡詐。”
“這叫做兵不厭詐。”鄒子琛又捏了我一下,笑的妖豔。
我拍掉他的手,嘟嘴碎碎道:“哼,早不提醒我,不然我也就不會失手。”一想到韓玉那個死女人躲在暗處得意我就想打人。
“失敗乃成功之母,這個過程學的就是驗經。”
我雖然嘴裡不服,可心裡是服他的。
車子開了一個小時左右,到了東城區,進了一條小巷,在一家四合院門前停了下來。
我跟著鄒子琛下了車,他拿出手機對了一下地址,帶著我走到左邊那扇紅漆木門前,按了門鈴。
沒一會就有人來開門,出來的是一位五十左右的大媽。
鄒子琛報了姓名並說明來意,那位大媽連忙把我們讓了進去。進門後得知這位大媽是那位老中醫的大女兒,她一路引著我們到西廂房,讓我們稍等片刻她去請她父親。
我第一次進這樣的四合院有點新寄,四處張望。
鄒子琛說像這樣大的四合院在北京越來越少了,以後估計就成了文物遺產了,可為是稀有的很,也貴死人。
我一邊聽著鄒子琛的解說,一邊打量屋內裝飾,古香古色的很雅緻,座椅全是紅木手工雕刻帶花紋傢俱,擺櫃用的卻全是紫檀,屋內帶有一股紫檀的淡香,牆上的字畫,均能提現出主人的品味很高。
就在我被牆上的字畫吸引住時,門口專來哄厚的老者聲音:“倆位久等了。”
我轉身那一剎,便看到一位如仙者一般的老人,鬍鬚垂柳銀髮蒼蒼,清逸儒雅,含笑邁了進來,訪如是從古代跨越而來。
鄒子琛忙起身迎了上去,“上官老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的清修了。”鄒子琛回頭見我驚愣的站在原地,忙招手,“童童快過來見過老先生。”
我忙跑上前,微歉身,“老先生好。”
“這是內子,今天來就是想請您幫忙看一下。”鄒子琛拉過我的手,介紹道。
上官雲身子筆挻,一手負背,面色紅潤,雙目炯炯有神,溫雅說道:“先坐下說。”
上官雲示意我坐到他身邊的木椅上,他從一旁的櫃子上拿出一個小布墊,放在了紅木小桌上,“我先給你把脈。”
我忙挽起袖子,伸出手,放在了那個小布墊上。
鄒子琛也走到了我身邊坐下。
老先生食指輕按在我右手脈門上,微閉上眼。過了好一會才睜開眼,又看了看我的手指跟指甲,再觀的五官。他面色未變,清淡如雲。隨後又讓我伸出左手,再把脈。
鄒子琛坐一旁靜觀。
我按老先生的指示,一一照做,等把完脈,我莫明的開始有點緊張,怕他會問流失孩子的事,還有……身體為何會突然畏寒。
老先生收起布墊,見我們都有點緊張的望著他,他淡淡的說道:“氣血兩虧,體寒腺虛,經血不調,噩夢纏眠。”
我驚愕,他都沒問我,就這麼看一看,把把脈就把我的病因全給說了出來。
“可有良方。”鄒子琛文鄒鄒的問道。
老先生眸光一凝,問道:“原來是不是有流過孩子?”
我忙點頭。
“你寒氣入骨三分,畏寒。”他又說道。
我機械的點頭。
“你躺到那張椅子上,把鞋脫了。”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