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
我就像失了魂的布娃娃任他擺佈,就在他低吼而出時,我的雙手無力的垂在了兩側,落進邊上的草叢裡,草尖觸及我的面板,僅一瞬,我便尖叫了起來,側過身便吐了起來,全身一陣抽搐,脫虛的昏了過去。
……
我不知道是何時回的公寓,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手裡還打著點滴,全身仍是痠疼,不過身上是清爽的,應該是鄒子琛為我清洗過。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我身子不由的顫了一下,寒意從腳底竄上全身,估計這輩子我也忘不了。
原來他發起狠來是那樣的可怕。
“太太,你醒了。”陳姐走了進來。
聽到太太兩個字,真覺的無比的諷刺。
“嗯,幾點了?”我緩緩的坐了起來。
“剛過十二點,”陳姐上來給我扶住打點滴的那隻手,“餓了吧,飯已經做了,點滴也快打好了。你先喝點水。”她把床頭的水杯遞給了我。
我接過,喝了兩口。
“我去給你盛一碗參湯,鄒先生一早熬的,我來時整屋子都是香味,沒想到他那麼大的老闆還有這樣的手藝。”陳姐笑著,出了臥室。
我苦笑。
還真是甩一拍掌,給一個棗。
這種把戲哄哄小姑娘可以,但對我,只有譏刺。
陳姐很快端來了參湯。可我一點也不想喝,讓她放在床頭。
我左右看了一眼,沒看到我的包。
“陳姐,我的包是不是放外面了,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下。”昨晚我下車時我好像沒拿包。
沒一會,陳姐便提著我的包走了進來,“太太,是這個嗎?”
“是,這個,謝謝。”我接過包,開啟,找手機,卻怎麼翻也找不到手機。
陳姐見我打點滴的那隻手也動了起來,忙上前,按住,“您找什麼,我幫你找。”
“你幫我把包裡東西全倒出來,看看手機有沒在裡面。”我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東西全倒出來,手機也沒在裡面。我頹然靠在床頭。
“您昨天出去,會不會被人偷了。”陳姐把床上的東西又一一的幫我裝進包裡。
是被人偷,只是偷的人我惹不起。
“鄒先生幾點走的?”我淡淡問道。
“剛走沒多久,”陳姐回道。
“哦,”我若有所思。
“點滴點好了,我給你拔了。”陳姐很是熟練的幫我拔了針頭,想來她在這方面有受過培訓。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陳姐看了我一眼,轉身出去開門。
我微蹙眉頭,心裡有點怵,不會是鄒子琛回來了吧。這會我還真不想見鄒子琛,若是可以一輩子不見那該多好。
“太太,是鄒先生的秘書。”陳姐站在臥室門口,詢問我。
艾倫她來幹嗎?
我不由鬆了一口,讓她在客廳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
“好的。”陳姐應了一聲。
我起身,忽覺腰背上有點疼,腦裡瞬間就浮現出,鄒子琛把我抵在樹杆撞擊時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下地時,小腿有點痠軟。
我找了件長袖長裙。換好衣服,進了浴室,用漱口水漱了兩口,理好零亂的長髮,這才出了臥室,不管怎麼樣,我不想自己在別人眼裡太過狼狽。
“林總,”艾倫見我出來,忙起身。
“艾倫,你找我。”不用想也知道,她是領了某人的命過來的。
“鄒總給您買了新手機,讓我送過來,”艾倫指了一下茶機上一個合子,又笑道:“手機卡號也重新辦了,號碼也在合裡。”
“哦,謝謝。”為什麼要給我換號碼,鄒子琛他到底想幹嗎?
“對了,鄒總剛剛飛北京,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你這邊要是有什麼事,可以隨事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已存在您的手機裡了。”艾倫笑的很這官方,笑意未達眼底。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還有……鄒總說,你要是覺的無聊可以去烹飪班上課。”艾倫說的有點不自然,顯然她早就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會看著辦的。”我面色淡然。
艾倫走後,我坐在沙發上,盯著那一部新手機發愣。
一個月後。
我從烹飪具樂部下課回公寓,在小區大門,碰到了鄒子琛的保標小劉兼司機。這一個月我好像沒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