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把臉埋在他的胸膛,緊緊的抱著他。
他亦是,恨不能把我揉進血液裡。
“你什麼跑回來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臉埋在我頸窩,低語,“我要不回,更要命。”
聽到這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的說什麼都多餘,只有更用力的抱著他,也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到他真的就在我身邊,我不是狐獨的,我還有他。
只要有他,就沒什麼可怕的。
我們就那麼緊緊的擁抱著,恨不能就那樣直到永遠。
過了不知多久,他輕撫著我的背問:“這幾天累壞了吧,還吐嗎?”
坐在沙發上,我幾乎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裡,“嗯,很累,倒是沒怎麼吐了。”這幾天我都沒怎麼吃東西,而且一忙都忘了自己還懷有孩子,但身體是真的累。
“聽郭總說葬禮辦的不錯。”
“嗯,都是吳越跟他幫忙,這次真的多虧了他們。”其實我本來不想那麼匆忙辦的,想等著年後辦,張媽說不好,最好在年前就辦了,早入土好,說什麼一年之初辦喪事也不好,我想這方面還是聽老人的好。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抬起我的臉,凝視著我,輕問。
“你病著,我不想讓你奔波……而且我也不想你參加。”
他輕嘆了一口氣,又把我摟進懷裡。
“你是不是偷跑出來的,早上若溪跟我說……醫生連年夜飯都不讓你回家吃,你怎麼就來了榕城了呢?”我趴在他懷裡問道。
“你聽她瞎說。”
“她不會騙我的。”小丫頭這兩日已跟我團結成一線了。
他輕笑。
我從他懷裡退了出來,正色的看著他,“你還真的是逃出來的。”
“沒有,跟主治醫生打了招呼的。”他望著我,眉頭突然皺了一下,“怎麼感覺臉又小了呢,這幾天是不是沒有正常吃飯呀。”
“嗯,也沒胃口。”我嘟著嘴,拉起他的手,“走,帶你看看我的從小到大住的臥室。”
鄒子琛望著我的眸光,別有深意的眯了一下。我無視,拉著他起身,上了二樓。
進了臥室,他四處看了一眼,評價道:“怎麼看著不像女孩子的閨房呢?”
我的臥室是有點中性,掛件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其中有好多是阿哲送的,可他好像一樣也沒記起來。我微微有點小失望。
“我十八歲之前,有點像野小子,一般小女孩喜歡布娃娃我一點也不喜歡,反而喜歡一些男孩子喜歡的東西,比如車模、變形金剛……之類的。”
“沒看出來,你內心還是個女漢子。”鄒子琛環著我的腰,在臥室內走了一圈,又道:“我怎麼感覺好多東西都很對我的胃口呢。”說著,那指著一架飛機模型,“這個我好像也買過。”
我在心裡偷笑,那個其實就是他送的。我轉身,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柔聲道:“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他眼底閃過一絲好奇之色。
“反正是一個好地方。”
他環著我的腰,低下頭,額頭抵在我額間,輕道:“有你的地方都是好地方。”
哇……某男什麼時候嘴變的這麼甜。
不過聽著,真的很受用。
我蹭著他的額頭,“我也是。”
他輕抬我的下鄂,吻落在我眼窩,隨著是鼻尖,再到唇間,輕輕軟軟的輾轉,像似在吮食的這世上最珍貴最甜美的東西,帶著絲絲疼惜與愛憐。
相對他的柔情,我有點迫不及待,壓抑幾日的恐慌與無措,在這一刻全爆發了,我長軀直入,攪著他的舌尖,恨不能吞噬了,雙手從腰間探入他衣內。
鄒子琛被我撩的氣息有點粗重,捧著我的臉,手在我有耳根處摩擦,“你現在……行嗎?”
望著他迷離渴。望的眼神,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便以行動告訴他,不管行不行,我現在只想要他。
他被我的熱情怔住,但很快奪了主動權,只是動作比我輕柔,不像我那麼蠻力,可當他把我壓在身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他的病來,忙制住了他,仰臉,有點擔憂的問他,“你行不行呀?”
某男一聽這句話,那眼神簡直比狼眼還嚇人,俯身便直撞進來,我不由嚶嚀出聲。
呃……我又說錯話了。
“輕點,小心孩子。”我輕捶了他一下。
鄒子琛一聽,馬立退了出去。
我咬唇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