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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前一看,我皺起了眉,耳根部、鎖骨斑斑點點全是青紫色的吻痕。

呃……難怪剛才前臺會那樣看我,還有吳越擔憂的眼神。

我又去衣櫃裡找了一件白衫跟西褲,換好衣服,又把頭髮放了下來,這回,終於能遮住那些斑點。

出辦公室時,恰巧郭鏡書也從辦公室出來,他對我點頭一笑。

會議討論的內容,無非是對公司股票不斷下跌做何應對與措施,可公司現在那有資金去救市,銀行那邊又遲遲不放代。

會開了整整一個小時,最後也沒商討出十全的好法子。

回到辦公室,我很是疲倦。剛想靠在軟椅上小憩一會,包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從包裡掏出手機,是陸正南打來的,我微愣了一下,接起了電話。

“喂,”我聲音很輕。

“童童,你總算接電話了。”陸正南在那頭像是鬆了一口。

“啊,你給我打過電話嗎?”我有點茫然。

陸正南在那頭吁了一口氣,“從昨晚十點開始我就一直在給你打電話,你沒看到嗎?”

我心下發虛,卻不知要怎麼跟他開口。

“我昨天喝多了,所以沒聽到,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你沒事就好。”陸正南的語氣變的輕快了起來,笑問道:“晚上,你還有精力跟我一塊看電影嗎?”

我想著脖子上那些痕跡,回道:“正南,我這幾天可能會很忙。”

“我就是那麼一說。”那邊頓了一下,又說道:“早上的新聞我也看了,好在……你跟他離了。”

若,陸正南要是知道孟成陽下藥的那個女子是我,不知道會怎麼想?

他那樣純潔的人,肯定難以想像我的生活。

“童童,要是累了就來我這,我給你做好吃的。”他在那頭柔聲說道。

“嗯,”我不由紅了眼。

……

掛了電話,只覺胸口堵的難受,我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晚上,回到老別墅,父親沒在家,只有繼母在客廳看電視,看到我,問我吃了沒有,面帶一慣的微笑。

印象中繼母對我總是這樣親切又疏遠,好像很怕我不悅,對我總是小心翼翼,雖然對我很好但從來不親近,而我也無法跟她親近。

吃過晚飯,我頭有點痛,早早的回了臥室,躺在床上,身體忽冷忽熱的。我想我是感冒了,昨天晚上衝了涼水早上又衝了涼水,肯定是著涼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就發起了高燒,喉嚨開始發炎,鼻水流個不停,難受的要人命。

張媽勸我去醫院看看,我懶的去,只想在床上躺著什麼也不想幹。張媽拿我沒辦法只好出去給我買藥。

中午的時候,父親進來看我。

睡衣的領頭很大,我鎖骨及耳根上的吻痕雖淡了點,可還是很醒目。

他混濁的目光在我脖子上掃過,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問道:“昨晚……你跟誰在一起?”

我靠坐在床頭上,第一次對著父親冷笑,“昨晚我跟誰在一起,您不是應該比我還清楚嗎。”

父親觸到我冷嘲的眸子,抿緊嘴,面色有點難堪。過了好一會,他嘆了口氣,“既然……你跟了鄒子琛,那就得為亞泰考慮考慮。”

我望著他,咬牙問道:“爸,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父親錯愕的瞪著我。

“若我是你親生女,那有父親把女兒拿來當酬碼,賣了一次又一次。”我低吼而出,這句話我忍了很久了。

也許是生病原因讓我煩燥難控,終於說出了口。

“你生病了,我不跟你多說,可你要記住,你是林家的人,林家與亞泰一榮具榮一損具損,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呵,”我冷笑。

父親出去後,我蒙在被子裡,失聲大哭。

三天後,我退了燒,但開始咳嗽。不過,精神好了很多。

這幾天,陸正南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但我都沒敢接,而是以簡訊的方式給他回覆,怕他聽到自己嘶啞的聲音擔心。可老是不接他的電話,他反而打的更兇,後面沒法子只好接了他的電話,他一聽我嘶啞的聲音,就猜到我感冒了,執意要來看。

週六陸正南登門,父親很是驚訝,繼母很是高興,林曉月欣喜,若我沒記錯的話,六年前林曉月好像很喜歡陸正南,天天跟在他身後喊著阿南哥哥。

陸家跟林家有點淵源,這個淵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