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聖母那樣娶了她……
這樣想著,白淺眉於是愈加配合起了女記者的採訪,認真告訴她道:“當時銀行工作人員正在往運鈔車上搬袋子,武警就站在車子旁邊,因為路被擋住了,我們就站在路邊,打算等他們忙完了再過去。之後我們說著說著話,那腳踏車後座的大包忽然就爆炸了,然後幾乎同時,他將我護住,我們一起臥倒在了地上。”
白淺眉說著,又看向徐霈琛,回憶當時的情景,她心中又真心對徐霈琛起了感激之意。不論她需不需要被救,但是被救總是充滿感激的。徐霈琛察覺了白淺眉的目光,卻只是溫和得衝她笑笑,目光裡彷彿在說,救她是理所當然。
這邊兩個以目光交流著,女記者眼睛一轉,又繼續認真發問:“你們兩個原來認識嗎,是什麼關係?”
這問題有轉向的意思,但白淺眉沒有多想,只是同樣認真答道:“認識啊,我們是朋友。”
“原來是男女朋友。”女記者笑容滿面,說這話的時候,還刻意看了徐霈琛一眼。徐霈琛倒也沒說什麼,白淺眉卻覺得這個說法似乎不太妥,可是猶豫了一下,又沒有說出什麼來。
女記者又再發問:“那你剛剛說的,要以身相許嫁給這位先生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是真的嗎?”
女記者終於問了這個問題,白淺眉立刻便回答道:“當然是真的啊!”說著白淺眉又轉眼看向徐霈琛,很是認真的再次問道:“徐霈琛,你同意嗎?”
本來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而放鬆下來的徐霈琛,霎時再次錯愕了。初時他以為白淺眉是在開玩笑,便已是有些尷尬不知如何自處,此時白淺眉捲土重來,他竟看不出她有絲毫玩笑之意。
然則面對著一旁女記者殷切的目光,他只好有些自欺般雲淡風輕的笑笑,牽住白淺眉的手,扯了扯她:“別鬧了,還是先陪我去醫院吧,醫生等我們太久了。”
女醫生見記者採訪白淺眉的時候,便先回了急救車裡等著,並體諒的沒有多說什麼,因為白淺眉兩人畢竟是距離案發現場最近的兩名目擊者。不過徐霈琛這時候拉醫生出來做擋箭牌,倒也極合時宜。
白淺眉雖然很想和女記者再做一下深入交流,也想聽到徐霈琛的答覆,但她更擔心徐霈琛的傷痛。於是她也沒有注意徐霈琛牽住了她的手,只是在徐霈琛的提醒下,連忙同女記者道了別,被徐霈琛牽著回了救護車上,注意力又全回了徐霈琛上臂深深的傷口上。
女記者的採訪沒能進行完全,卻也沒有辦法,不甘不願的走了。白淺眉的問題沒得到答案,卻是她自願半途而廢,因為她忙著和醫生交流徐霈琛的臂傷要怎麼治。聽到醫生說要縫幾針,但也不必太過擔心之後,白淺眉總算放下心,這時卻也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正被徐霈琛沒有受傷的左手緊緊得握在手中,不過她的右手也正緊緊的攥著徐霈琛的左手。說不清是誰在抓著誰,兩隻手卻緊緊的握在一起,也沒有分開的意思。
車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最好的時機已然過去,白淺眉不想當著醫生的面再度開口詢問答案,徐霈琛也全當之前是個玩笑。思慮再三,白淺眉覺得自己再急,如今也只得慢慢沉澱下心情,怎麼也得等徐霈琛治完了傷,稍微休息一日,最早明日才能再趁熱打鐵,同徐霈琛再討論逼婚的事情。
而且,沒準兒明日那記者的報紙就出來了。
想到這兒,白淺眉對這事兒算是定了心,便索性不再去想,只全心全意得運起法術,幫徐霈琛一點一點得消著身上的傷痛和稍有困難的傷口。
這時,受了傷流了血被醫生注射了一些藥劑又被白淺眉法術加持的徐大醫生,終於有些疲憊不堪,慢慢靠向了白淺眉身上,閉目養神起來。不過,牽著美人的手卻是沒有鬆開的。
很快便到了醫院,醫生為徐霈琛身上的小傷口做了消毒上藥等處理,右臂上的大傷口則進行了縫合,又給他注射了破傷風的疫苗,折騰完這一切之後,天色已經全黑了。
並肩向醫院外面走去,徐霈琛看了看旁邊仍然滿是歉意的白淺眉,故作輕鬆的同她說話寬慰她:“可惜今天的晚餐沒辦法請你吃了。”
白淺眉抬頭笑笑:“沒關係。”目光掃過徐霈琛被綁著的右臂,她又有些黯然得說道:“現在你右手不方便,你的晚餐要怎麼辦呢?”
徐霈琛看著白淺眉擔憂的模樣,抬起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笑著道:“我還有左手啊。”
白淺眉的表情卻仍是很不輕鬆,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又認真看著徐霈琛道:“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現在害的你現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