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性,關於對女人的相同口味,還有安插下對方身邊的間諜,都一模一樣。
只不過,南仲衛如蛇,南仲昌如蠍,一個善於曲折佈局,為目標不擇手段,一個善於暗放冷箭,瞅準最佳時機卑鄙奪取。
蛇與蠍,皆是頂級的毒物,自古人們喜歡將蛇蠍同為一談,那麼她偏想要看,蛇蠍相鬥,結局誰勝誰負,誰亡誰生。
當然,對於天涼來說,最好的結局,莫過於同歸於盡。
“狗咬狗?”阮美人在看過天涼寫下的話後,搖頭低勸,“濁局,何必摻一腳,依本先生看,還是趁早救了人,回家睡覺!”
這人考拉轉世的,天天就想著睡。
天涼沉吟,落筆,複寫下了幾個字,遞給了阮美人。
他草草一看,微微挑起眉,將紙張放下,便摧碎在了掌心裡。
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用沉重目光望了天涼一眼……
紙上只有五個字……引兵,入南詔。
阮先生望著對面女子堅韌冷冽的側面,不禁輕輕蹙眉,將目光投向了那遙遠的東方——
圻暄,你是否,早已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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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燻嫋嫋,龍床上,躺著身著龍袍,面色滄桑的垂危老人,他聽到腳步聲後,驀的睜開眸,抬起那鋪滿皺紋的右手,向那前方伸展而去,急切的喚了聲那人的名諱,“暄兒,可是暄兒?”
霧中那人靜身長立,面色素然不動,一雙氳了墨般的眸沒有紋痕波動,只是唇角,仍掛著那如往常般深遠而溫和微笑。
浮塵不驚。
宮女扶老人起榻,老者迫切的下了榻,走向望著那孑然而立的身姿,語氣更加急促,“你既願回來……可記得……”
欣長身影不動,頷首俯視滄桑老人,“地氣陰涼,皇上,還是上榻歇身為好。”
“你可曾記得答應過朕……”
“我記得,父親。”
他的聲音,永遠如拂風的柳,三月的風。
淡如雲煙,不留痕跡。
“佈局,已經開始。”
276終遇花音
【276終遇花音】
夜裡,南仲昌果然來了,帶著一身的酒氣。
天涼不知此人是真醉還是試探假裝,故在開始也演足了戲,又躲又閃的終於引他寬了衣,扶上了榻。
阮美人不知燃了什麼香在殿裡,令南仲昌昏昏欲睡,躺下就如同殭屍般,不再動作了。
她想起阮美人臨前遞了一本書給他,要她令南仲昌睡著後念給他聽,便急忙拿出他留下的書冊,走到床榻旁,開啟來,開始準備用自己方才恢復的粗噶聲音去唸。
不料……
一開啟那書冊,就把天涼給看驚了。
這竟然是一本春宮書。
這竟然是一本畫風大膽,囊括各種**重口味行為,且言語描述放蕩的春宮書。
這竟然還是一本男男糾纏,專為龍陽之癖斷袖提供的春宮書。
最最重要的是,這是……阮先生的。
她咳了一聲,開啟書冊,看到那個著作者小爺兩個字,沒猜測就知道了是誰,當她為南仲昌念下一整本時,終於忍不住將書摔開,氣憤的將睡死的南仲昌當做沙包揍了一頓。
簡少堂這極盡所能的色胚,虧她還給丫靠近天暖的機會,這不分明是在表示自己在送羊入虎口禽獸不如的事麼!
艱鉅的唸完一整本後,已是天泛亮。
她藏好書剛打了個哈欠,便見床上南仲昌沉吟一聲,醒了。
“心肝兒”,他一醒就發騷,倪著天涼滿面春風,“昨晚的新招數,本殿喜歡的緊呢。”
天涼汗……
他下榻,看到自己被天涼揍出的一身傷,曖昧一笑,“調皮,下次可不準了。”
天涼凌亂著,卻仍然保持著那一身慵懶嫵媚姿態,直至把他送走了,才復躺上榻,安心歇了一會兒。
她平時睡眠不會睡的太沉,這一覺,竟整整睡了多個時辰。
天涼還沒睜開眼,第一反應便是兩個字,有異!
她不動聲色開啟眸,迅速打量四周,發現自己被移到了暗處,這似是囚房地牢,掛著不同的刑具,側旁燃著火爐與鐵鉗,而不遠的隔壁處,放佛便有鞭笞聲傳來——
“豔月”,一聲由頭頂響起,天涼朝上一看,對上的便是燈籠大的蛇眼!
嘶一聲,猩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