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踩在陳木要搬的石頭上,見陳木轉來轉去不怒不火,首先變得不耐煩起來,他大聲吼:“你少給我拌糊塗裝瘋賣傻,快把你手中的滴血劍交出來,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滴血劍?石步春?陳木的心顫抖幾下猛地往下沉,這些曾經聞所未聞的名字,怎突然間與我扯上關係呢?他發慌發毛又是個鬱悶到極點,但依舊強制自己保持鎮靜。他不看哈伯納分辨道:“我想你真是認錯人了,我常年呆家裡種地的農民,我不是你嘴上所講的石步春,更加沒你要的滴血劍,你就別再找我麻煩了,我還急著想要去鎮上賣裝在三輪摩托車上的蔬菜呢!”說完硬著頭皮又趕忙去搬擋在馬路上的石頭。
“嘿嘿。”哈伯納仰天對著陳木發出兩聲極其怪異的冷笑,“我倒要看你怎麼繼續裝下去?”說話之間,上前彎腰提起蹲在地上的陳木,對準陳木胸膛就是兩拳頭,隨後又飛起一腳猛地踢向陳木丹田,剛踢中又補上一腳把陳木整個人踢得如同斷線的風箏飛了出來,瞬間裡更是個越高越遠。
這眨眼睛的功夫,陳木根本還沒產生反抗意識,就遭受到哈伯納致命的攻擊,人在空中心口一熱,嘴裡緊跟著就是嘔吐,幾大口熱血似箭似雨,絲絲連線如淡黃色的水。那是陳木與常人不一樣的鮮血。
哈伯納只想著要滴血劍,心裡那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