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便向水溝走,心裡開始慢慢合計著該如何幫鄒雅枝搞清理了。從樹上高掛的木牌看,鄒雅枝的人不會有問題,但醒過來卻在半夜之後,中間幾小時做點兒越軌事,自己不說鄒雅枝應該不會知道的。
算清事情的厲害關係,陳木沒有半點兒猶豫就把鄒雅枝的三角內褲脫下來,然後蹲在水溝邊慢慢給鄒雅枝清洗**和大腿,手到之處感覺非常滑膩柔軟。他飄飄然,以後誰要娶鄒雅枝做老婆,晚上恐怕有得享樂了。
陳木胡亂想著,慢慢給鄒雅枝身上清理完畢。他忙把鄒雅枝抱回車上,忍住對鄒雅枝的想入非非,回頭去洗鄒雅枝先前穿的三角內褲。這時候,太陽落下山去了,滿目餘輝停在山的另一邊泛著淡淡的紅光。
半夜裡,鄒雅枝甦醒過來感覺不舒服,一動身子才發現自己沒睡在床鋪上。她用雙手來回到處亂摸摸,頓時搞清自己睡在車裡放平的座椅上,於是摸黑爬前去開亮車裡的照明燈,隨之發現掉在方向盤上自己今天穿的三角內褲。她急忙揭開自己穿的超短裙來看,裡面是啥也沒有穿。她腦子裡嗡的一聲炸開來,昨天讓陳木學車的事在腦海飛速旋轉,還有下車去找地兒方便的事。
鄒雅枝抓過掉在方向盤上自己穿的三角內褲,轉身去捶打睡在旁邊的陳木,嘴上氣呼呼的喊:“陳木,你給我快點兒醒醒,給我快點兒醒醒,給我快點兒醒醒……
半天,陳木揉揉眼睛醒來,見旁邊怒氣衝衝的鄒雅枝手上拿著他清洗的三角內褲,立馬明白糟糕了。他暗罵自己王八蛋混球,明明想好要等鄒雅枝穿的三角內褲幹後幫鄒雅枝穿上才睡覺的,怎麼就不爭氣先要睡著呢?他後悔先前偷摸過看過鄒雅枝身上的**部位了,害得他現在心裡有愧,沒個好的辦法去交代自己。
鄒雅枝看陳木醒了,舉著三角內褲對陳木大聲質問道:“你老實給我交代,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看鄒雅枝生氣的那副可怕表情,陳木怎敢老實交代,他怯怯的說:“我還能對你做什麼?我只不過看你睡在樹林裡,沒徵求你意見擅自把你抱回車上了,這有不對的地方?其它的倒真啥也沒敢做,天地良心。”
“還不老實,還給我狡辯,你自己先說說看,我身上穿的內褲是如何跑到方向盤上去了的?”
“你講你的內褲呀?那是我先前洗了掉在方向盤上的。”陳木顯出很多無奈,他急中生智,隨口避重就輕趕忙解釋道:“你昨天傍晚跑下車去方便,不想被催眠樹的花香催眠睡著了,我憋住一口氣才把你抱出來。你當時穿的內褲還在大腿上,我看上面沾滿尿水和泥巴,才弄來洗了的。”末後反問句,“你不知道有催眠樹嗎?”
鄒雅枝是聽說過催眠樹,也聽說過人的鼻子靠在花瓣上會給催眠,但她不認識催眠樹。她無言了,是覺得陳木嘴上的話說得合情合理完全沒辦法反駁。回憶昨晚,急急忙忙鑽入樹林,看到半人高的樹枝上有些小白花,她蹲下身撒尿,再把有小白花的枝條拿到鼻子邊聞,隨後啥都記不得了。她再去看陳木,不由得詢問道:“你真沒有對我做其它出格的事兒?”
“沒有!”陳木急忙肯定道,好像生怕說慢了洗不脫罪名一樣。
“鬼才相信你呢!”鄒雅枝用拿著的三角內褲給陳木幾家夥,同時吼道:“去開車。”
陳木吐吐舌頭,看幾眼鄒雅枝忙往前面爬。當坐上駕駛室之後,他對鄒雅枝說:“還是你來開吧?我畢竟才學會開車,何況又不是在機場的跑道上,再說我沒有駕駛證,給交警抓住後就麻煩大了的。”
“現在深更半夜的,你哪去給我找交警的人影子。”鄒雅枝一邊忙著穿三角內褲一邊教訓陳木,“你要是真有那個本事把車開到山崖底下去,我拿命陪著你這個無奈去死好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陳木沒話要說了,立馬啟動賓士車向前開,心想你那麼金貴的命就不怕死,我還害怕什麼?同時發覺鄒雅枝這女人也突然間像變態了似的,和原先所熟悉的善解人意簡直判若兩人。他搞不懂鄒雅枝怎的變化那麼快,不過想到佔鄒雅枝便宜的事兒沒被揭穿,頓覺自己很幸運,於是沒了心情去想鄒雅枝突然的變化。
幾分鐘後,賓士車跑到機場的出口處,眼前出現的一幕令陳木與鄒雅枝驚得目瞪口呆。
那幾棟陳舊的小樓房,如今外面都亮著幾盞燈,光芒四射,而在水泥跑道上,到處是人和車輛,還有播放的流行歌曲,撕心裂肺的嗓音和狂暴的樂器敲打得震耳欲聾。無數穿戴怪異的年輕男女,或走或坐或打鬧,或溜到跑道外的草地上。他們抽菸、喝酒、接吻、罵髒口,甚至還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