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門盡數屠盡!
“那小妹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事?”安之言恢復理智之後,疑惑的問道。
“二哥,幾個月前你受傷的事情,我調查出眉目了。”安亦晴低聲說完,忽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你這個辦公室……”
安之言立刻會意,點了點頭,拉著安亦晴向二樓走去。
兩個人的腳步聲很輕,沒一會兒,安之言帶著安亦晴便來到了二樓的臥室。他開啟臥室的房門帶著安亦晴走進去,然後將我是的門反鎖。最後,開啟大衣櫃的門,在牆壁上摸了幾下。
兩秒鐘後,本來掛滿了衣服的牆壁,竟然神奇的裂開了一人寬的縫隙。
安之言給了安亦晴一個會意的眼神,率先走進了那個縫隙。安亦晴柳眉一挑,毫不猶豫的緊隨其後,順帶還將衣櫃的櫃門關上,將一切還原成之前的樣子。
安之言帶著安亦晴走了幾步,又在牆壁式使勁兒一案,一個約莫有四平方米的小空間忽然出現在安亦晴的眼前。
這個空間很小,呈四四方方的形狀。用眼睛估測一下,長兩米,寬兩米,是標準的口字型房間。房間裡沒有任何裝修,水泥的牆面和地面。另外,還有兩把椅子和一個小茶几放在房間裡。
在茶几上,擺放著兩個水杯和幾張寫寫畫畫的白紙和兩隻圓珠筆。應該是安之言以前跟別人商討機密的時候,留下來的。
“二哥,都說狡兔三窟。沒想到你竟然也遺傳了老爸和爺爺的狐狸基因,自己竟然偷偷摸摸挖了這麼大的一個洞。”安亦晴笑著打趣安之言,這個房間裡的水泥牆面從斷層上來看,都是剛挖出來沒多久的。初步估計應該在半年左右。除了安之言自己,安亦晴想不出誰還會在特種大隊總教官的臥室裡挖出這麼大的一個洞。
“小妹你就別笑話我了,老爸和爺爺那是老狐狸精,大哥是小狐狸精,我充其量就是一直還沒成精的狐狸。這個密室是我七個月前自己偷偷挖出來的,為了防止有心人偷聽。”安之言嘆了口氣,他任職特種大隊的教官已經快有五年了。當初,他之所以喜歡從軍,是因為他覺得軍人身上有一種血性。戰友之間不用動那麼多歪心思,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生死夥伴之間都是可以絕對信任的。
但是,自從坐上了總教官這個位置,安之言發現一切並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樣美好。
在這個軍營裡,派系之爭簡直太嚴重了。爾虞我詐處處都是,根本不會因為這一片綠色而有什麼改變。
半年多前,安之言發現了自己辦公桌的抽屜下面被人放了一個微型竊聽器。其實,這多虧了安亦晴,若不是她的迴歸讓安家人可以修煉古武,那麼安之言即便反偵察能力再強,也想不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會被自己的戰友防止了一個竊聽器!
從那時開始,安之言便籌謀著這樣的一個密室。那段時間,他藉口工作太忙,時不時的就在軍營一連住上好幾天。為的就是趕快將這間密室挖出來。
至於那些挖出來的水泥被放在哪兒了?一個堂堂的特種部隊教官,如果連點兒水泥都藏不住,還不如下崗回家賣紅薯去吧?
“二哥,你別想太多。軍人,本來就應該是熱血沸騰,充滿了激情的。只不過,在其位謀其政,你既然坐在了這個位置上,就要為所有軍人爭取他們應得的利益,給他們一個穩定的家。你這樣辛苦的和敵人鬥智鬥勇,不也是為了華夏國的老百姓和你的兵嗎?”安亦晴拍了拍安之言的肩膀,這個世界上本就是很純淨的,真正骯髒的,是人類的慾望。
“你說的對,我做這麼多,就是為了給那群臭小子一個穩定的家。至少他們在前線灑熱血,我這個做老大的,決不能讓他們心寒。”安之言釋懷一笑,看向安亦晴,“這個密室絕對安全,想說什麼就在這裡說吧。”
安亦晴點點頭,將今天中午安之雨向她彙報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安之言。
安之言越聽,眉頭皺的就越緊。當聽到最後的時候,好看的劍眉直接擰成了一個死疙瘩。
“現在,特種部隊裡有三個人很可疑。一個是剛才我見過的那個龍靜,她心高氣傲,藐視一切。這樣的人很容易被有心人用計謀激發起好勝心。第二個是江省徐家的徐姿,她這個人我沒見過,不好下結論。最後一個,也是最有可能的一個,是你們的副教官吳志國。”
安之言黑眸一動,看向安亦晴問道:“為什麼他最可疑?”
“二哥,你應該知道,從古到今,有多少人為了從第二變成第一,埋沒了人性。”安亦晴指了指安之言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