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給我看看你的傷,你想死回日本死去,別死在中國給我添堵。”
“我不用你管……”龍崎月不知在犯倔還是撒嬌,和沈星空推搡。
“老實點!”沈星空乾脆推倒了龍崎月,還壓住她雙手。
“啊……”龍崎月頓時痛呼了一聲,媚臉變得更白,冷汗成串向下落,看來沈星空是碰到她傷處了。
可能是太痛了,龍崎月終於老實下來,沈星空一層一層解開她上身的紗布,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龍崎月沒有皮外傷,也就是沒有傷口沒有流血,但她兩側胸肋處遍佈青紫,而且明顯有骨折的現象。
“你骨折了,還可能有內傷,走,去床上我給你治。”沈星空不由分說,又拉起龍崎月,把她拉到床上躺好。
突然間,龍崎月伸手攬住沈星空的脖子,不讓沈星空起身給她治病。她的目光很複雜,靜靜地望著沈星空,因為紗布已經被拆掉,她上半身完全赤luo,這不禁讓沈星空想起曾經在日本的那個漏*點夜晚。
沈星空彷彿被鬼附身,竟然輕輕吻了下龍崎月的嘴唇,又在她身邊輕聲說:“乖一點,讓我給你治傷,不然你會內出血的。”
龍崎月聞言好像真的變成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鬆開沈星空,平躺在床上等著沈星空為她治傷。
沈星空從她嬌軀上爬起來,從腰包裡掏出金針,坐在床頭刺進她的頭頂百會穴裡。沈星空摸不準龍崎月到底有什麼內傷,只能用這種比較費勁的辦法,將異能熱流匯入她百會穴裡,再分為若干份**全部的經脈,尋找她可能出現的一切內傷。
“沈星空,你說實話,你到底會不會回日本和我結婚?”正在沈星空專心施展異能的時候,龍崎月平靜地問道。
“如果我說不會呢?”沈星空瞄了她一眼。
“我會殺了你。”龍崎月咬住下唇,果然還是這種答案。
“呵呵!”沈星空苦笑,看來自己的謊還得繼續撒下去,“我不想死,有時間再跟你回日本吧!”
從百會穴探尋龍崎月全身經脈,是個即費時又費力的工作,沈星空一心多用,要同時注意幾十條經脈裡的情況。
所以他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鐘,才查出龍崎月肝臟有輕微出血,肺也有點移位,脾臟裂開了一道小口。這些傷要是換了普通人,現在早就痛昏過去了,也只有龍崎月,才能咬牙忍住像沒事人。
肝經、肺經、心包經,沈星空連續發動異能,又花了十幾分鍾才把龍崎月的內傷全部治好。龍崎月感覺十分神奇,身體裡面暖暖的,一點都不痛了,好像自己沒受過傷一樣。
治好她的內傷,又為她小心地接骨,再給她纏好紗布,傷完這些事,沈星空自己頭上都冒汗了。
龍崎月又抱住了沈星空,還在他身下扭動起來,她不需要說什麼,眼睛裡的*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行!”沈星空推開了她,又拉起床單蓋在她身上,“你這幾天不能做劇烈活動,骨頭我沒辦法,必須等著慢慢長好。”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龍崎月明白了,沈星空來這裡,不是專程給她治傷的。
“嗯,有些事我不方便做,你能幫我嗎?”沈星空點點頭,收起了金針。
“你直接告訴外面的人就行了。”龍崎月指的是守在門口的龍崎家衛士。
“行。對了,你怎麼受的傷?還有,你哪弄來的槍?”沈星空搞定自己的事情,又開始關心龍崎月,其實也不是什麼關心,就是不想這位女土匪在中國給自己惹麻煩。
如果龍崎月在中國搞出什麼事來,沈星空會相當尷尬,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趁著事態沒有擴大,他必須扼殺這個苗頭。
“我……咳咳,我不小心摔的,至於槍的來歷,我說了你也沒興趣聽的。”龍崎月說了等於沒說,不是欺騙就是遮掩。
“我不想管你的事,但你別給我惹麻煩,中國的法律與日本不一樣,你好自為之吧!”沈星空無可奈何,龍崎月這種殺性太重的女人,除非殺了她,否則說的再多不如希望她能自覺一點。
走出龍崎月的客房,看看門口這兩個龍崎家的衛士,沈星空向他們勾勾手指,小聲和他們說了幾句話。
兩個龍崎家的衛士一邊聽一邊點頭,臉上表情特別奇怪,五官全扭結在一起。
說完話,沈星空又不放心地詢問他們是不是聽懂了,看到兩個龍崎家衛士點頭,他才放心離開,乘電梯回一樓酒店大廳,他還要和白靈做另外一件事。
在酒店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