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當時他也想,就算是秦文秀再厲害,也會顧忌到袁文君的孃家近,至少也不會太過分。
但事情總是事與願違的,很多事情都不是想象的那樣簡單,秦文秀實在是太強悍,加上後來袁文秀離婚,袁青河就覺得自己抬不起頭,所以那兩年他也沒有怎麼過問過袁文君的感受,以至於到最後袁文君受苦受累他都幫不上忙。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袁青河自己已經想明白了,他知道有些事情用不著太在意,日子過不下去離婚是好事情。
只要自己女兒覺得開心覺得過的好就行了,面子什麼的那裡有生活來得重要。
瑜幼男也忍不住哭了起來,眼淚想要止住都不行,情緒有些失控。
三人哭成了一團。
在屋中洗碗洗鍋的袁文秀聽到外面的動靜,有些擔心的跑了出來,但看見袁文君流著眼淚,一手牽著瑜幼男,一手還在抹著眼淚,地上還放著一個袋子的時候,什麼都明白了。
有些心疼袁文君,袁文秀上前就把袁文君的東西提了起來:“妹妹走我們進屋去。”
她知道要是兩人的心不在一起,想要強扭在一起生活究竟有多難,那樣的強扭在一起的,與其彆彆扭扭的在一起,還不如就這樣斷了好。
也免得心煩意亂。
袁文君感受到了袁文秀的關懷,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袁文秀道:“謝謝姐姐的關心。”
袁文秀笑了起來,道:“這是好事情哭哭啼啼像什麼話,有話進屋說,免得在外面別人看著笑話,總歸不是什麼大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家人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現在才有這樣的支援,因為袁文秀是過來人,袁青河夫妻也知道將心比心。
瑜幼男也覺得在外面哭著不好,伸出手主動拉住了袁青河的手。
袁青河的手因為長期做農活變得粗糙,上面有厚厚的幹繭,握在手裡覺得有些割手,但對於瑜幼男說這便是滿滿的愛。
一開始被瑜幼男握住手袁青河很不習慣,以前瑜幼男很害怕他,從來都不願意同他親近,今天瑜幼男卻主動牽住他的手,還帶著一點點依戀,本來就不是很剛毅的心瞬間就融化了,整個人都覺得有些飄飄然。
袁青河牽著瑜幼男進了屋。
好在袁青河家附近沒有什麼人,所以就算是剛才發生了這些事情也沒有吸引別人的注意。
進了屋中,袁文秀搬著凳子讓袁文君坐下,這才關切的問道:“究竟出了什麼好事情你好好跟我說說,是不是瑜家人又欺負你了,我聽說你早晨同瑜家人吵鬧了?”
一個村子,難免會聽到一些閒言碎語,袁文秀聽到這些閒言碎語自然擔憂,只是因為袁文君平時就不喜歡她們介入其中,所以只能就此作罷,眼睜睜的看著袁文君受欺負。
袁文君哀嘆一聲道:“那個家我現在是不打算回去了,我同瑜子謙說了要是不分家我就離婚,反正那個家我是待不下去了。”
她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有些事情能夠被原諒,但有些事情這輩子都是不能原諒的。
比如現在秦文秀做的這些事情,她以前可以選擇一次次的原諒,那是因為她覺得要維持一個家庭,總得付出一些,但是現在袁文君覺得她不能這樣繼續下去。
不管誰對誰錯,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錯了不是不能原諒,只是看對方知不知道悔改。
袁青河有些心疼袁文君:“爸爸知道你受苦了,你想要做什麼爸爸都支援你,只要你覺得你做的選擇是對的,爸爸都支援。”
現在這個關鍵時刻,真正的家人關心比什麼都重要。
比如現在袁文君就想要得到家人的關心和理解,現在她得到了,心中當然覺得很暖。
瑜幼男脆生生的說道:“我爸爸其實也知道我奶奶做得過分,只是因為我奶奶太強悍了,之前我二伯母家裡給了兩斤肉給奶奶,所以奶奶就放二伯母和二伯父回孃家了,奶奶她們還揹著我們把肉給吃了,我連油星子都沒有看見呢。”
她現在說話看起來就是沒有條理,完全像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樣,實際上她就是要讓袁青河知道,瑜子謙和袁文君以及她在瑜家受到的欺負。
她現在需要的也是支援,只要袁青河一家支援,這件事情幾乎**不離十就能夠分家。
袁青河還從沒想到有這樣的事情,陰沉著臉就快滴出水來。
袁文秀嘆息一聲:“這事情幼男還真沒說假,她們家隔壁的今天早上可是親口聽著說額,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