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愉快的。
芬特爾裡和夜深雨曦相識這麼多年,他雖然沒有單獨和上官雨曦多打過什麼交道,但是他一直覺得自己和她是一類人,而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感覺,他也就格外能理解她的某些痛處。
不過同情歸同情,理解歸理解,在這種有關感情的事情上他自覺還是得和兄弟站一條戰線的,不管司徒夜深到底是想選她還是選希娜莉,他都會全力支援。
芬特爾裡如此心想著,輕咳了兩聲打破了兩人間尷尬的沉默,又一次拍了拍夜深的肩膀,露出一副“兄弟我很講義氣”的表情開口道:
“放心吧,兄弟我會幫你作證你是被那個女人強迫的,你也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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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特爾裡那麼著的同時也悄然在心裡惋惜自己錄下來的那段影片,本來他還想把這段司徒夜深和女孩共舞的影片偷偷發到總部的八卦論壇上的,或者是傳給那些過去曾是對方“粉絲應援團”的女孩們。
現在看來他得為了兄弟間的義氣不發出這段影片,以免各種輿論又煽風點火刺激到他和雨曦的關係...
芬特爾裡如此想著剛一抬眼,剛就看見司徒夜深用帶著“無話可”情緒的目光掃了自己一眼,接著他又望見對方將早已熄屏了手機放回了衣帶裡,隨後:
“不需要你做多餘的事。”
夜深那麼著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又繼續:“關於沒能完成和她的約定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去和她道歉的。”
人家想聽的可不一定是道歉...芬特爾裡砸了咂嘴,沒把這句話出來,他剛想再多給點什麼建議,卻忽然發現夜深抬起了左手在看那隻銀表。
“你趕時間?”
芬特爾裡出聲問。
“不算太趕,我只是在掐算時間。”夜深,“我和那個名叫希娜莉的女孩約好了在會場的陽臺見面。”
“我去...不只是跳舞,居然還約隸獨見面...夜深你可想好啊,這下我也沒法幫你解釋清楚了啊!”芬特爾裡搖了搖頭,“這要是被人看見了一定會成為八卦頭條!”
“我又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夜深對芬特爾裡的話語似乎毫無感觸,“我只是去問些我感興趣的事情。”
“只是感興趣的事情需要單獨談話嗎?”芬特爾裡頗為懷疑的望了夜深一眼。
“你覺得她的身份適合隨意在人多眼雜的地方久待嗎?”
夜深面不改色的反問道。
“確實...不合適。”芬特爾裡驀然回神過來,突然又想起了之前自己一直追問卻沒得到回答的問題。
“對了,起這事你還沒給我解釋你到底是怎麼認識她的...你應該不會莫名其妙的找一個你不認識的女孩吧?甚至在我告訴你之前你好像都沒有意識到對方的身份特殊...”芬特爾裡到這裡忽而又一頓,隨後用帶著些許懷疑的語氣聲問:
“你不是真的對她一見鍾情了吧?”
“我對見色起意這種事情並沒有興趣。”夜深早已對芬特爾裡這般八卦的發問早有準備,“關於認識她的原因...其實也只是一些奇怪的巧合。”
他到這裡也短暫沉默了一會,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芬特爾裡。
畢竟其實對他自己而言,他和她的前兩次相遇也都只像是模糊的幻夢,那麼不真實又那麼令人印象深刻。
“記得討伐風王那嗎?我知道你當時也一直在那片海域的營地裡。”
他思考了片刻還是開了口,覺得即使把一些事情告訴芬特爾裡也無礙。
“我聽雨曦我們被從海底救回岸上的時候,你衝上來的動作比救援人員都快,最後是你和她一起背扶意識模糊的我走了一路,起來這事我還沒有謝謝你。”
夜深那麼著壓低了聲音,目光望著芬特爾裡的眼睛眼簾微垂,接著又:
“但其實那並不是我在那片海域裡第一次瀕臨意識模糊...你有沒有在我們回來之前見到過特頓瑞斯從空中下落至海面的那一幕?那時我也因為海底發生的劇烈地震被捲入了混亂的海水裡。”
“而我獨自一人在那片空寂的海水中因為缺氧而意識模糊時,在我模糊的記憶裡有一個影子抱住了我,給我扣上了呼吸面罩。”
“那個留在我記憶中的深海里的影子就是她,一個有著金色長髮和紫色眼睛的女孩。”
司徒夜深在訴中斟酌著隱瞞了一段最為重要的秘密,至於芬特爾裡能夠從剩下的資訊裡聽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