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他們見面？”

楚凡聽到墨楚的打算似乎感到很是意外，但是他也並未對這件事本身評價什麼，只是短暫思考了一會，：

“或許現在這段時間算不上是好時機。”

“自從風王的事情結束以後，總部對古王的事情就越發重視，他們公開了大片機密檔案，並且提高了總部內部這段時間的突發狀況預警等級....我想你不會不知道這些事吧？”

“當然有所耳聞。”墨楚不以為意，“不過事實上總部因為古王的事情提升警戒和我暫時沒有衝突，哦不，甚至對我這種通緝犯來，或許反而是更好活動的時日。”

“而且其實現在也只是正好到了約定的時候。”墨楚又露出一抹笑意垂眼輕聲，“無論是我與玥前輩的約定還是我與他的約定都是如此。”

“因為對於夜深來，他已經做出鄰一步的選擇。”

楚凡並非知曉墨楚那些過往細節的相關人士，所以他並不明白墨楚口職司徒夜深”的選擇究竟還意指些什麼，所以他只能根據自己所知的零散資訊問到：

“你是指接受總部的指令，去清剿獵殺古王嗎？”

“那只是的一步，不過這確實也算是重要節點之一...夜深應該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墨楚如此回應了一句，接著很快有用一副有些自嘲的語氣道：

“或許像我們這樣的局內人很多都會這麼覺得....其實這曾是我們等待了許多年答案的節點。偶爾我聯絡起那麼多被埋藏起來的秘密和背後龐大的網會想，似乎等到了他邁出第一步的那一，命閱齒輪就真正的開始轉動了。”

“而這些齒輪牽動著的命運或許龐大到我們根本無法想象，它可以關聯到了我們所有人。”

“...真有些意外。”楚凡聽著墨楚這番話語，表情總是少變的臉上露出了少許意外的神色。“我雖然知道那個孩子確實極其受到重視，也關聯了總部的許多計劃，但沒有想到連墨楚你都無比確信的對他如此評價。”

“這聽起來不像是你對自家孩子的自吹自擂，對吧？”

“我從不吹噓這種事。”墨楚笑，“應該，我反而不希望他能夠關聯到這麼多事情。”

他話此略微一頓，嘴角的笑意裡忽然多了幾分苦澀，卻接著又：

“可是司徒夜深他本來就如此特殊。”

“不然他也不會成為玥前輩的後手，總部的賭注，以及...命運那張網中心的獵物。”

墨楚到這裡又放低了聲音，變得好像是自言自語。

“其實在此之前我多麼希望他選擇逃離自己的這些命運....”

“但是他卻選擇了去接受它。”楚凡接上了墨楚這句自言自語般的後話，“所以總部很高興，但你並不高興對麼？”

墨楚短暫思索了兩秒，搖了搖頭。

“其實我也並非不高興。只是覺得這樣他需要揹負的東西有些太多。”

“可是孩子長大了總要尊重他們的選擇不是麼？事實上無論他選擇了哪條路我都會為他驕傲的，這條路還恰好符合了她母親的期待。”

“而且我很瞭解夜深，沒有人能夠阻攔他的意願，所以我相信他做出的選擇都有他自己的考量。”墨楚，“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在他做出鄰一步的選擇後給他一些他會需要的資訊。”

“在這點上你似乎確實足夠開明。”

楚凡點零頭，沉默了兩秒後又：“你確實把他照姑很好，也難怪玥前輩會信任你。”

“其實當年我們很多人都以為，這孩子最後會成為我們最可怕的敵人。”

“擁有著古王的力量和司徒家的血統，背後牽連揹負著那麼多東西，總部的一些高層總是覺得他的隱患高於作用，所以一直到現在都為此能夠接受他的存在。”

“不過真的讓所有人都慶幸的事實卻是他確實沒有成為我們的敵人，至少現在還不是。”

楚凡到這裡忽然眯了眯眼，露出了此次談話以來的第一抹笑意。

“確實就我現在與他的接觸來看，他看起來就是一個與常人無異的孩子。”

“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這個讓所有人都慶幸的事實發生的最大功臣就是墨楚你。”

“我不敢想象如果司徒夜深沒有和你相遇，那麼他會變成什麼模樣。”

墨楚聽到楚凡這話略顯意外的眨了眨眼，接著又幅度的擺了擺手笑出了聲來。

“這話你可就重了，我不過是個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