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把臉瞅向左側無人的地方,邊偷笑邊回話:“當時皇上備了三個人選給郡主挑。郡主一沒看武藝,二沒考人品,只是問了奴才們兩個問題。”
這是哪門子戲?
胤禩瞟瞟十三,猜不透他準備幹什麼。
“頭一個問題是:天上的鳥自在,還是水裡的魚自在。那兩個嘴快,一個答了鳥,一個答了魚。奴才嘴笨,最後說的是:都不自在。”此話一出,屋子裡的人頓時發怔,這是個什麼意思?卻見阿爾哈圖繼續在那邊講事:“奴才本是不想跟郡主去的,再加上又沒有別的選項,只好這麼說。卻沒成想,郡主卻是單單問了奴才第二個問題。天下最自在的是什麼?奴才無奈,只好說:天下最自在的莫過於風,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誰也管不著。”接下來的話不必再說了,風薩肯定因此選上了阿爾哈圖。
不過十三讓阿爾哈圖講這故事幹什麼?暗示大家別找風薩的麻煩,讓她還是自自在在的做天下第一閒人?胤禩想不通,所以沒說話。胤禛已經徹底讓十三打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倒是海善聽得來趣:“十三,故事講得不賴,有重點沒有?”不管剛才那個故事有多精彩,是真還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不放,風薩就不是風。
這個海善果然難對付!
胤祥笑得冷冽,好乖好乖的問海善:“知道風薩為什麼選上你嗎?千萬可別說風薩愛上你了,她只是在挑最適合她的人選。她不喜歡保綬那種書呆子,實格太倔不會和她逗悶子所以她早一腳把她躥出局了。選你嗎?二哥,你不會不記得王叔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吧?咱們兩個才象是親兄弟。”
噗!
齊克新當時笑得吐血,可屋子除了他,沒一個笑得出來。尤其是海善,剛才臉上的閒散消失得乾乾淨淨,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做了海善二十幾年的兄弟們,哪個不知道這是海善發怒前的先兆。可偏偏胤祥還不罷手,笑著一指阿爾哈圖:“不只你,連他的性子和我也有八分象。你們不覺得嗎?”
在座幾個雖然不甘願,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阿爾哈圖的性子確實和胤祥極象,灑脫不羈還喜歡沒上沒下的開玩笑。至於海善嗎?最近幾年因為皇阿瑪的重用確實是把性子變了不少,可是年青時確實和胤祥很象。這也是為什麼恭王除了胤佑最喜歡十三的原因!
可是:“你又不能娶她。”說這些有個屁用!海善不相信胤祥和風薩剛才有什麼真曖昧,可是十三說的這個理由卻讓他根本無法辯駁。
胤祥今天晚上實在是爽歪了,逗瘋了風薩,氣斃了海善,不過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娶不娶的沒什麼要緊。你當她真會嫁給你?想想保綬吧,二哥。現下風薩騰不出手來對付你,等八哥有空放她一馬後,你看她用什麼招把你給甩了。”當初保綬還不是明知道風薩不喜歡她,仍然用功夫準備讓裕王拍板?結果嗯?七哥搶婚的戲碼,演得可真是好啊!雖然胤祥知道中間是怎麼回事,可無奈別人不知道。
海善的牙根咬得都響了,看著開心成那樣的十三,實在忍不住使出撒手剪:“不嫁給我,她誰也不用想嫁。你要是真喜歡她,就不該這麼做。”
“為什麼不該?”胤祥的表情很無辜,攤攤手做可愛狀:“她不嫁人才好,我哪裡會希望她嫁給別人。”那麼美的風薩,自己要不著,別人也吃不到才算平衡嘛。
海善怒極反笑:“她不嫁又如何?皇上不開口,誰敢動她一根汗毛。”別的女人就罷了,老康對兒子們管得嚴,侄子們的私事上卻很是開明甚至放縱,隨他們搞三拈四的從來不管。只要把交待你辦的事辦好了,就姘上別人的老婆,康熙也只會當笑話看。
“二哥,當初是誰教我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胤祥俏皮的衝海善眨眨眼睛:“我和風薩,都喜歡這口。你呢?你喜歡嗎?”
答案
不知道是胤祥那掌劈太重了,還是風薩實在好久沒有睡一個好覺了。所以這一夜睡得實在是香甜沉酣。沉到什麼地步嗯?沉到讓人從床上抱起來搬到馬車上,又在馬車上顛了一路,差不多都快到目的地時,才算是醒來。
美夢睡飽的風薩本來心情是很不錯的,可是當一睜眼看到胤禟漆黑的臉時,頓時覺得沒了胃口。左右瞧瞧,情況真是越詭異的。自己讓老九摟在懷裡,老八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齊克新神色更是有趣,三個人居然坐在馬車裡。最要命的是為什麼自己身上只穿了睡衣,外面披的還是老九的袍子?
這個死阿爾哈圖,幹什麼吃去了?
剛心裡罵完,馬車簾子外面就是有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