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放在那桌子上了,不給我們上菜啊?”
譚筱筱笑道:“今兒咱們吃自助餐,這菜都是要客官們自己取的,想吃多少吃多少,只要能吃得下!”
眾人一下子激動了:“原來是這麼回事!自助餐,好新鮮的說法!”
這時候,姍姍來遲的老陶和楊老先生,也聽到了譚筱筱的介紹。尤其是楊老先生,眼睛頓時一亮:“怪不得老先生也說鄧家娘子有生意頭腦,這麼新穎的想法,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出來的。”
“正是呢。”老陶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於他來說,能夠時常品嚐到心儀的美食,又能夠換著花樣來,這已經足夠了。
眾人一見老陶也來了,頓時像炸開了鍋一般,老陶一來,就意味著,他們這一餐,乃是味覺和聽覺的雙重的享受,紛紛給老陶讓開了道:“陶老先生,您先來。”
老陶笑道:“這自助餐,聽著鄧家娘子說,應該就是誰想吃什麼,就拿什麼,這個不用讓的。對不對,鄧家娘子?”
“對對對,陶老先生說得對。吃自助,就是個隨意,想吃什麼就拿點什麼,喜歡的就多吃點,不喜歡的就少吃點。就是這麼回事。您要是嫌盤子少,這桌子上還有富餘的盤子,您自己隨意取。”譚筱筱又是進一步解釋。
這麼一說,眾人頓時心中透亮了,也都放開了:“那咱們就開吃吧!”老陶也加入了人群之中,自行挑選。
再說茶館兒那裡。話說譚筱筱前一天去茶館教大廚做茶點的時候,從那裡拿過來了一些奶油,並且給茶館兒說書人稍微透露了一下今天的私房菜的情況。這不,在譚筱筱的自助午餐如火如荼地進行中,茶館兒說書人也在“規定時間”內,說起了私房菜的事兒。
本來自從譚筱筱開了私房菜一來,私房菜的話題就是經久不衰的,更何況又經歷了一次下毒事件,如今人們說起私房菜來,都是一肚子的話。這時候說書人這時候說起來私房菜,反響自然熱烈。人們都在紛紛猜測,這自助餐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
而在私房菜用餐的客人們,反映都很好。這不,有的人就喜歡上了這新鮮的吃食:“你們說,這餡餅真是奇怪,餡兒在外面!可是這味道可真不賴!”
“不僅如此,還有不同的餡兒!嚐起來這味道真是與眾不同,我是從來沒有吃過這種吃食的。”
說到這裡,客人們都問:“跑堂的,這餡餅叫什麼名兒?不能夠叫餡餅吧?”
陳發此時的工作重點是講解員:“夫人說,這種餡兒在外面的餡餅叫披薩。您儘管吃就是,夫人這時候還在烤著呢。”
客人們眼睛一亮,歎服:“瞧瞧,這名兒都起的與眾不同,披、披薩。真奇怪的名兒。”不過既然能夠趁熱吃,客人們也都沒有再搶這剩下的披薩。
老陶眯著眼睛細細品嚐之後,方道:“這披薩的做法還真的是新穎。”
楊老先生點頭嘆了口氣:“我那愣頭愣腦的兒子,還想做私房菜,真是無論哪方面都比不過鄧家娘子啊!”
老陶笑了笑:“術業有專攻,貴公子可能有別的擅長的。”
“但願如此。”楊老先生也意識到吃飯的時候說這些未免掃興,便笑道,“說起來,這披薩的味道還真的是特別,我也不過是剛從京城回來,卻也沒有吃到這種吃食。”
老陶這時候頗有些得意:“鄧家娘子的手藝,也不是京城的大廚能夠比的。”又品嚐了一口披薩,嘆了口氣,方道:“這披薩,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只不過是將餡兒放在了上面。這餡兒也是別具一格的。”頓了頓,又說,“想必老楊你也吃過乳酪的,這裡面就放了乳酪、黃油,還有番茄醬,再將時蔬、水果、臘腸切成了丁或者片放在上面,既好看,又好吃。而且這餅,也不是普通的餅,也是要經過發酵的,品嚐起來也是鬆軟可口的。”
一旁的客人們便道:“老先生,您說說這味兒!細細說說吧!”
老陶笑了笑,又道:“這披薩餅聞起來香味濃郁,透著一股濃濃的奶香和酸甜的香氣,還混著這餡料的香味兒,看起來,這時蔬、火腿、臘肉都似乎凝固在了這乳酪之中。咬上一口,這餅皮鬆軟,而餅上的乳酪卻是能在唇齒間縈繞的,細細嚼起來,香味更加濃郁,更覺這披薩之不同。再混以時蔬的鮮嫩,火腿和臘肉的鹹香,頓時這味道就多重了起來。”
客人們聽了這話,頓覺這披薩更是美味,而恰好這時候,陳發又端出來幾隻披薩餅,客人們一擁而上,哄搶一光。
老陶搖了搖頭,嘆道:“看到沒,這就是會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