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我才不要看別人的秘密,我只想知道自己的秘密。”
她為什麼對我態度更親密了?既不像一開始的滿嘴謊言,也不像後來的野蠻粗暴,更不像最近的沉重憐憫。
列車駛入杭州車站,一下車就解決午餐,大車前往太平洋中美醫院杭州分院。
車子開出杭州市區,窗外又是滿眼綠色丘陵。再度來到龍井山區,心情卻已截然不同,忽然頭頂一片漆黑,接著頭一線幽光,我和沒莫妮卡都被大山吞噬,計程車開進白鹿山隧道——這是我,不,是高能,一年零七個月出事的地方。
隨著車子飛馳在隧道出口,心跳也加快到了頂點,眼睛無法適應隧道外的光線,那塊導致撞車的致命岩石,已與計程車擦肩而過,回頭再看車後窗,只見隧道張開血盆大口,吞入又吐出無數輛汽車,岩石仍然威嚴地矗立著。
開出去不到幾十米,車子就怪入一條岔路。在茂密的綠樹掩映下,有一道白色的大門,上面掛著一塊牌子:太平洋中美醫院杭州分院。
我和莫妮卡在醫院門口下車,距離當年發生車禍的地點,果然還不到五十米!從醫院的三層小樓眺望,可以清楚地看到隧道口的岩石。
醫院外面看起來不起眼,裡面卻極其現代化,莫妮卡也讚歎了一聲,“好像回到了美國!”
護士小姐主動迎上來,微笑詢問需要什麼服務,莫妮卡強行挽住我的胳膊,靠在我哦的肩膀上說:“哎呀,我最近記性越來越差,許多事情都忘了,我懷疑是不是得了失憶症?”
她拿出了美國護照,來這看病的大多是老外,護士小姐歲她更加殷勤了,倒是把穿著便宜襯衫的我晾在一旁,但莫妮卡挽著我的手說:“老公,陪我去看醫生。”
原來她要和我假扮成夫妻,讓戴著黑紗的我額頭狂汗。忽視領我們走進一個房間,年輕的醫生熱情地招呼,莫妮卡像真的失憶一樣回頭瞪著我說:“啊?你是誰?我怎麼會挽著你?”
我勢能尷尬地給醫生使了個臉色,輕聲說:“失憶症!”
在莫妮卡坐下來接受醫生的檢查時,我裝作摸香菸腿出房間,正好遇到外面的小忽視,我立刻問:“小姐,請問你們的華院長在嗎?”
“華院長啊,他一般都在上海的醫院裡,每週三才會來杭州分院一次。”
週三不就是今天嗎?我將計就計說:“我和華原軋鋼內約好了在他辦公室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