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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號?你是在咒皇上嗎?皇上安然在朝,哪來的廟號!?”展大俠一掌擊落,碟兒筷兒登時散落一地,白玉堂聽了張紫筠的話也不禁暗生冷汗。

張紫筠淡淡道:“人總是要死的,況且能得“仁宗”廟號,這等評價死也該瞑目了,趙禎還算不錯了。”

展大俠聽罷,良久無語,尋思這丫頭的話到底有些意思,眼中竟流露出三分敬佩的神色,暗道,這姑娘生得水靈,又頗有見地,只怕不是鄉下妹子,倒是不食煙火的世外仙子。

“爹!”突見門外閃進一七八歲的孩童,一把撲進了展大俠懷裡,展大俠一驚,摸著孩童的腦袋道:“棟兒,你怎麼來了?”

“展大俠••••••展大俠已經成家了嗎?”••••••張紫筠只覺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白玉堂打趣道:“你好像很失望?你要是願意給他做小老婆,他肯定求之不得!”

“你去死!”張紫筠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意思是,他這副鍾馗的模樣,居然有姑娘願意嫁給他。”白玉堂聽罷一口酒不禁噴了出來。

“白玉堂!!!!”忽見門口閃進一藍影,帳青色的長衫,儒雅的神情,乾淨的面容,如果說白玉堂是秀美,那這男子便是俊美了。那男子恨恨的望著白玉堂道:“白老鼠,你終於現身了!湛瀘劍拿來!”

白玉堂哈哈一笑,放下筷子指了指桌上的湛瀘劍道:“你眼瞎麼,看不見?還是不敢過來拿?!”

那孩童指著那男子向展大俠道:“爹,就是三叔帶我來找你的。”展大俠將那孩童帶到張紫筠面前道:“白家妹子,我那弟弟和你家哥哥是見面就打的,你幫我照看下棟兒,我去勸勸他們兩。”張紫筠點了點頭,牽著棟兒的手卻已滿是冷汗,心下暗道:“看來,這個展大俠的弟弟才是真正的展昭,溫文儒雅,俊朗飄逸,跟傳說中的一樣,比焦恩俊,何家勁演的展昭還要帥氣!”

想起年少青衫薄的時光,想起那一年那一天為焦恩俊版展昭如痴如狂的年少歲月,張紫筠冷若冰霜的臉上終於拂過一絲笑靨。

卻見那旁展昭白玉堂已打了數十個回合,棟兒他爹則在一旁勸架,張紫筠不禁暗暗好笑:“原來這個展大俠只是口上功夫了得,全然不懂武功呢。”眼角一瞥,卻見店小二早已抱頭蹲在了牆角,不禁笑出聲來。

白玉堂將湛盧系在腰間,揮扇迎向展昭的長劍,卻見火星一閃,竟是哐噹一聲,才知那柄摺扇竟是銅皮鐵骨,張紫筠暗暗心驚,難怪當日接過摺扇,會絕分量異常,可是外表似乎卻是木柄紙扇。殊不知白玉堂的這把摺扇扇骨是東海前年紫檀珊瑚混合洞庭湖金鰭魚的鱗片所制,那扇面更是崑崙山的翡翠白玉絲所縫製,當真是刀槍不入,水火不怕。即使是後世那柄削鐵如泥的倚天劍恐怕也奈何不了這摺扇分毫,至多隻是玉石俱焚的下場。

展昭心下一驚,卻見長劍已應聲斷成兩截,展昭怒道:“白玉堂,有本事把湛瀘拿來,有本事用你這把破扇子把湛瀘也削斷試試!!”

白玉堂撫了撫扇柄•••幾滴血順著扇柄低落在地,白玉堂望了望右手虎口上的血道:“貓兒,內力又增進了不少啊。”說罷將手在衣襟上拭了拭,白衣上頓時一抹紅霞,甚是*。

展昭將斷劍一擲,凌空便像白玉堂腰間的湛盧抓去,白玉堂側身避過,反身一掌直逼展昭面門。張紫筠失聲道:“昭哥,小心啊!白玉堂,你手執利器去傷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算什麼英雄,鼠輩所為!”

其實憑展昭的武功,白玉堂這掌本就傷不到展昭分毫,只是被張紫筠這麼一喝,白玉堂不禁收掌道:“對,我錦毛鼠不是鼠輩又是什麼了。”轉身向展昭道:“貓兒,聽見沒,一個弱質女流都說你手無縛雞之力,哈哈。”

展昭不語,怔怔的望著張紫筠,眼中流出一絲謝意,竟還透著三分溫柔。

棟兒他爹道:“白玉堂你妹妹怎管我三弟叫昭哥,卻直呼你其名,還稱之鼠輩啊,唉,眾叛親離,眾叛親離啊!”又像張紫筠道:“白家妹子,我看你生得水靈,有婆家沒有,我三弟尚未娶親呢!”

展昭直呼:“二哥!”

張紫筠面頰上泛起一陣紅暈,淡淡道:“誰是白家妹子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