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轉作驚訝之色,又向周成道:“周舵主,你怎地在這裡?難道竟與喬峰這契丹遼狗勾結不成?”
“哼,全舵主,你可別血口噴人!”周成昨日就聽蕭峰說了康敏與其勾結之事,剛才又聽沈醉逼問全冠清之事,便立馬也聯想到了康敏是被全冠清殺人滅口的,因此便也不對他客氣。
蕭峰見全冠清裝湖塗,冷哼一聲,轉向全冠清道:“全冠清,你別裝湖塗。我來問你,那馬伕人可是你派人殺害的?”
“哼,你們這才是血口噴人,那馬伕人豈會是我加害的?明明是你與這姓沈的加害的,卻來賴到我頭上!”全冠清仍是打著死抗到底的主意。
“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沈醉心中道了句,手中內力一吐,全冠清便是一聲慘叫,“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一發軟,腿一打顫,“叭”的一下便跪倒在了雪地上。沈醉冷哼一聲,低頭道:“全冠清,都到了這份上了,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免得多受罪!”
“哼,行刑逼供,屈打成招!”全冠清冷哼一聲,仰頭看著沈醉道:“全某別的沒有,骨氣卻還是有的!”此時白世鏡已死,康敏又被他派人毒殺,可說知情者只剩他這一個,所以他認為沈醉與蕭峰不敢對他怎麼樣,這才準備死抗到底。
“是嗎?”沈醉微微一笑,手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