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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家莊為你送了封信,你可是沒收到嗎?”

沈醉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這個,我已經好久都沒回王家莊去了。沒能收到大哥的信,實在是抱歉呀!”稍頓下,道:“你做了遼國南院大王之事,我是從別處聽說的。”

“哦!”蕭峰不禁嘆了口氣,道:“難怪了!”突然想起了什麼,“哎喲”叫了一聲,道:“我卻是把阿朱給忘了,她肯定要擔心我了!”隨即,忙令一名黑衣大漢去向阿朱通報。

阿碧這時插口道:“咱們一併跟過去吧,我很想阿朱姐姐呢!”旋又向蕭峰問道:“蕭大哥,阿朱姐姐生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蕭峰笑道:“是男孩兒。剛過了滿月不久,我正是要陪著阿朱回孃家,也是去大理。所以我才說巧嘛,想不到正趕上岳父登基。”他說罷,在前領路而行。他們是在另一邊的路上,並不太遠,只隔中間這個小山谷。眾人皆是身具輕功,翻這麼個小山谷如履平地,不多時便到。

遠遠就瞧見阿朱懷中抱著個小嬰兒正往這處張望,見得蕭峰迴來便是一喜,又見及後面眾人,更是心喜。除了阿朱外,蕭遠山卻是也在,另有七名剽悍的黑衣大漢,還有一名侍候阿朱的丫環。

上前來相互見過禮,四女便湊到了阿朱身邊去瞧她懷中的小嬰兒,又爭相抱來抱去逗弄著。那嬰兒竟也不懼生,並不哭鬧,只好奇地轉著眼珠左瞧右瞧。

相談了一陣兒,沈醉等人回返,蕭峰則領著車馬尋路繞了過來,與他們合作一路。待中午休息後,便一併上路,往大理而行。

第178章 一徒兩師

到達成都之後,連日的炎熱終於使得天降暴雨。只是這一場暴雨卻連下了一天一夜,雖有時下得小一些,或暫停上一會,但不久便又是瓢潑而至,並無停歇之意。因此沈醉一行等人不得不暫緩行程,停駐在成都驛館,等候雨過天晴再行上路。

阿朱與蕭峰生的兒子取名叫蕭飛,長的白胖可愛,很招人喜愛。這幾日來,石清露、燕千尋、木婉清、阿碧四女便常常與阿朱聚在一起逗弄小蕭飛。今日她們四人也是去了阿朱那裡,沈醉則和蕭峰、蕭遠山父子弄了幾碟小菜,坐在一起喝酒。

院中仍是急雨連連,而武松卻在這瓢潑大雨中練著刀。他練的是少林七十二絕反中的燃木刀法,灼熱的刀氣將他周身丈許方圓內的雨水盡數蒸發,產生大篷的白色蒸氣蒸騰而出,卻又迅即被連續急落而下的雨水打散。但一落至武松刀氣所罩之處,卻又盡數蒸騰為霧氣,使得所有的蒸氣盡數圍聚在武松周身丈許之內。舊的還未散盡,新的又已生,霧氣所罩之內,便已辨不得武松之身形刀勢,只見一團白色霧氣滾滾而動。

蕭遠山道:“武松這小子於領悟這一路燃木刀法上實有過人天賦,這路刀法便像專門為他量身而創一般。我在少林寺隱匿三十年,除了玄苦之外,於修行這一路刀法的僧人從未有人能領悟到其精髓處,使得如此得心應手。他年紀輕輕,功力未濟,便能摧動至如此威勢,由此可見之。”他三十年來隱匿少林,於少林七十二絕技盡數知之,多數皆曾涉獵練習。這一路燃木刀法,他也曾有所涉獵,武松近日來進步神速,練至如此境界,卻也多虧了他的指點。

蕭峰聞得乃父之言提及玄苦,卻是不由神色一黯。玄苦乃是他的授業恩師,但卻被蕭遠山掌斃,還有其養父母之事,這都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但蕭遠山卻是他的親生父親,便是他心中再如何悲憤痛楚,卻也不能做出弒父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他當日見武松以這路燃木刀法與他手下的三名契丹武士對敵,當即喝止上前相問且神情激動,便是因著玄苦之由。因他知道這路燃木刀法,乃是玄苦精修的一門絕技。

沈醉見得蕭峰神色,立馬便猜到其所為何事。但這事設身處地想一想,換做是誰對於親生父親也不可能痛下殺手。當下心中一嘆,卻也是幫不上忙。只是輕咳了一聲,向著蕭遠山笑道:“伯父過譽了。松兒能練至如此境地,其實全靠伯父這幾日來的指點,我在此多謝過伯父對松兒的指點了。來,我敬您老一杯酒!”說罷,舉杯敬酒。

蕭遠山端杯笑道:“哪裡,那是這小子有這天賦,否則我便是再說的多他領悟不了也是徒然。”說罷,與沈醉對了對,仰頭而飲。沈醉也相對一下仰頭飲盡,蕭峰卻也陪著喝了一杯。

沈醉放下酒杯,拿起酒壺,為三人各斟了一杯酒,道:“其實我認為一個人要學某一門武藝,根髓悟性尚佔其次,最重要的則是習者本人的身體條件是否最大限度接近於當初創造這門武藝的人。因為創造這門武藝的人必定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