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啷一聲。毒杖掉在臺上。
看到歐陽山這個樣子,剛剛改過賠率的上官端華和歐陽家族、司馬家族、慕容家族、南宮家族的人都面如死灰,紛紛哀嘆。
上官端華這次邀請來的高官富商大部分都是外行,都是對古武屁都不懂人云亦云的傢伙,很容易就被上官端華這些人搞得假象給迷惑了,形勢立刻一邊倒。他們紛紛要求改變賭注,因為歐陽山一直在咳嗽,比賽還沒有正式開始,賭注可以改變,大部分高官富商轉投陸晨陽。
江耀明急了,連忙問他爺爺江潤中:“爺爺,咱們要不要押在陸晨陽身上?”
江潤中這個宦海浮沉幾十年的老狐狸冷笑道:“上官家表面是中立的。但為了這次能賺到幾十億,就和歐陽、司馬、慕容、南宮那些家族一起狼狽為奸,哼,他們這場戲演得真好!我們還是投在歐陽山身上!就投一個億!”
江潤中這樣說了,坐在他旁邊的江北省政法書記武達昂、春江市警察局副局長劉德彪都聽到了,他們相信這個老狐狸的判斷。
武達昂、江潤中中間坐著一個一身白色法國西裝的年輕人,他濃眉大眼,長相算得上帥氣,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身上自然而然就有一股頤指氣使的貴氣,他聽江潤中這麼一說。笑道:“老江判斷的是,這樣吧,老江,老武,你們每個人借給我五千萬。我也投一個億在歐陽山身上,賺到兩億後,我把本金還給你們。”
武達昂貴為江北省政法書記,江潤中貴為江北省政協主席,這兩個省部級高官被這個年輕人稱之為老武、老江,不但不為忌憚,反而都露出一臉歡喜,給人的感覺,他們不是國家的幹部,反倒是這個年輕人家中老僕人一樣。
上官端華看到投在陸晨陽身上的資金達到一百億,而投在歐陽山身上的只有五個億,形勢來了一個徹底的大顛倒。
上官端華的兒子上官驚鴻悄悄問他爸爸:“爸爸,萬一要是陸晨陽獲勝了呢,我們可是要賠上兩千億啊,我們整個家族所有資產加在一起只有兩千多億,這一下子就賠掉全部家產,這個賭賭得太大了。”
上官端華冷笑道:“我仔細研究過了陸晨陽這些天的活動軌跡,什麼大神通修道者,是他們白雲巔陸家後繼無人,想要把陸君重的兒子迎回白雲巔做他們的少主,純屬他們白雲巔的炒作,陸晨陽可能恢復能力強,但也是他們白雲巔得到了極品丹藥罷了,陸晨陽自始至終只會一個棒子國的跆拳道,用跆拳道和白駝山的蛤蟆功相抗衡,你不覺得是個大笑話嗎?陸晨陽這次必死無疑,而我們可以贏得九十億,分給那幾個家族四十億,我們還可以得到五十億,五十億啊,咱們在江北省辛辛苦苦一年還不一定能賺那麼多,今天這一天時間就賺了這麼多!”
上官端華五短身材,意得志滿地捋著鬍子,但他的表情卻依然是悲慼的,他要讓那些高官富商們不要懷疑他從中搗鬼,不然以這些人聯合起來的力量,足以動搖他們上官家在軍政商三界的地位。
陸晨陽和歐陽山都進了鐵籠,籠子門關上了。
決鬥的槍聲響起,兩人開始運勢,準備出手。
“陸晨陽,殺死他!”
“陸晨陽,殺死這個癆病鬼!”
本來下面的看客賭徒們都不看好陸晨陽,但歐陽山此前成功的咳嗽表演讓他們以為歐陽山不行了,瞬間就把錢押在陸晨陽身上,也把他們支援的吶喊聲轉送給了陸晨陽,整個場裡都是齊刷刷的為陸晨陽助威的聲音。
陸晨陽的敵人們都端坐在臺子上,帶著一臉譏笑地看著鐵籠裡的陸晨陽,在他們眼裡,陸晨陽已經成了一個死人。
陸晨陽看得出歐陽山眼神裡的譏誚,他冷笑道:“歐陽山,原來上官家跟你們狼狽為奸,難怪你可以攜帶兵器進來,而我不可以。”
歐陽山森然一笑,露出滿口的白牙:“你上到這裡,你的命就要留在這裡,帶不走了!”
陸晨陽冷哼道:“不到最後時刻,什麼都不好說,笑到最後笑得最好!”
“小子,廢話什麼呢,過來找死吧!”歐陽山嘿嘿笑道。
當歐陽家決定由歐陽山出戰陸晨陽後,歐陽山就仔細研究他們家族得到的陸晨陽的各項資料,歐陽家雖然一直瞧不起陸君重死後人才凋零的陸家,但因為陸晨陽是陸君重的兒子,他們對陸晨陽還是非常重視,蒐集了陸晨陽在外搏鬥時的一系列照片、影片,他們竟然搞到了陸晨陽當日和龍虎會白狼百人大戰的錄影,當然陸晨陽在粉樓和歐陽海對戰的錄影也被歐陽山看了好幾遍,歐陽山覺得陸晨陽只是一個普通的武者,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