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石,如果自己時常跟他相處,很難不被他吸引,進而對他的感情加深,深到自己無法掙脫的地步,所以要趁現在感情還不夠深的時候逃走。
第二百二十章貼身保護
丁雲嵐心裡不是滋味,沈明月心裡更不是滋味,陸晨陽剛才跟嚴冰冰、寧達麗、徐睛、丁雲嵐、黃小柔都合唱過,如果不是斯嘉麗不熟悉華夏文歌詞,估計陸晨陽也會跟斯嘉麗唱那首《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所有女人他都陪著唱遍,卻偏偏遺漏了自己。
若換做另一個男子,如此對待沈明月,女漢子沈明月一笑置之,可陸晨陽卻是她中午熱吻過的男人,是跟她有過確定男女朋友關係的男人,跟他的熱吻中沈明月能吻出甜蜜的感覺,卻囿於她的性格,沈明月不能大方地展現出她的女性溫柔,現在被陸晨陽討厭,陸晨陽站在她的面前卻和別的女人深情款款地唱情歌,沈明月心頭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是很委屈!
於是沈明月點了陶晶瑩的《太委屈》:“太委屈,還愛著你,你卻把別人擁在懷裡,不能再這樣下去,穿過愛的暴風雨,寧願清醒忍痛地放棄你,也不在愛的夢中委屈自己!”
陸晨陽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吊絲,聽到沈明月唱完《太委屈》,他沒有細膩地體會沈明月的心境,竟然嘟囔道:“莫名其妙!”
沈明月唱出自己的心境,陸晨陽竟然說莫名其妙,沈明月大吼一聲:“太欺負人,我跟你拼了!”就要挽起袖子揍陸晨陽。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服務員打扮的人戴著一個帽子,低著頭,端著一籃啤酒,輕輕地放在桌子上。個當眾人的目光都放在啤酒上,那個服務員打扮的人轉身走出房門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個紐扣大小的東西投向陸晨陽的揹包上,那個東西掉在陸晨陽的揹包上以後,就牢牢地貼到上面,看上去就像揹包本身有的一個裝飾品。沒人會注意這個東西。
外人進來了,沈明月無奈收住拳腳,心裡太憋屈了,她從籃子裡抓起一瓶啤酒,咦,竟然已經開啟了,她端起來就要往嘴裡灌。
陸晨陽上前一把將那瓶啤酒奪下了。
沈明月怒視陸晨陽。她氣得酥胸鼓鼓的,越發顯得碩大豐滿:“你今天是不是誠心讓我不快樂的嗎?”
陸晨陽冷笑道:“虧你還是一個警察頭子,連起碼的警惕心都沒有,那個服務員進來時鬼鬼祟祟,身上又帶著奇怪的味道,一句話都不說。拿來的啤酒竟然還有開著的,這些都是疑點,你竟敢拿起來就喝,我敢斷定這酒裡有問題!”
沈明月目視黃小柔,黃小柔從她的揹包裡拿出一個探測器,插入啤酒瓶裡一探,果然有毒。
沈明月疾步跑出包廂。陸晨陽、黃小柔、沈萬安急忙跟上,經過洗手間的時候,清潔工跑向一身警服的黃小柔,說裡面有一個服務員暈倒在地,全身的衣服被脫光了。
沈明月讓黃小柔到洗手間去做了確認,她和陸晨陽、沈萬安繼續往門口追去,等他們跑到門口,看到一輛藍色寶馬絕塵而去。
陸晨陽認得。那正是楊東海的車,這個王八蛋這些天跟瘋了一樣,天天找機會害自己。
沈明月見陸晨陽臉色陰沉,忙問:“怎麼回事?”
陸晨陽眼光冷冷地望著寶馬車漸漸遠去的影子:“是楊東海,他想害我!”
沈明月同情地望著陸晨陽:“忘了告訴你了,楊東海的爸爸楊亮理昨晚死在雙規的地方,割喉而死。劉德彪親自帶人過去,說是楊亮理畏罪自殺。楊東海估計把所有的仇恨都放在你一個人身上了。”
“畏罪自殺?我看是被自殺吧!”陸晨陽憤憤道:“楊東海這混蛋難道不知道他爸爸死得很蹊蹺嗎?”
“據我推測,楊亮理是江川區財政局長,江福東之前曾擔任過江川區區委書記。傳說楊亮理一直都是江福東的錢袋子,市長嚴廷芳掌控的紀委想要順藤摸瓜揪出江福東的尾巴,卻打草驚蛇,”沈明月嘆息道:“這個案件牽涉到省級某位大佬,而那位大佬跟上面某位八袋長老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楊東海估計也明白他父親是被誰賜死的,但他不敢找那人報仇,只能遷怒於你,你看你要不要申請我們個警方的保護?”
不待陸晨陽說話,沈明月嘆息道:“現在劉德彪負責春江市的具體警務,他肯定不會同意調派警力保護你的,你自己多加小心了。”
陸晨陽淡然一笑道:“放心吧,我能保護好自己。”
陸晨陽突然想起來周清秋,忙道:“我擔心楊東海會對周老師不利,我要趕快回去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