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讓你弄清楚,你是不會甘心的。”
“還是長公主明鑑。”
“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
隨手退了身旁的侍婢,陽安長公主抬頭瞧著眼前的皇甫岑輕聲問了句。
“長公主,草民想知道……”
“改易州牧一事已經擱置,仲嵐就無需操心了!”
“不是這事。”皇甫岑搖頭,抬頭瞧著眼前的陽安長公主,道:“長公主既然答應臣的事情,就一定會兌現,可是臣怎麼聽說,長公主從宮中而回後,陛下便接連見了袁紹、曹操、孫堅等人,陛下可是要提前組建西園軍?”
“這事不是在年前就已經提議程的嗎?”陽安長公主是說,當日天子劉宏要北巡舊宅的時候,就曾提及過徵兵改變禁衛軍南軍一事,看著皇甫岑好像是很緊張一般,問道:“說起來,改易刺史為州牧一事之所以放下,皆因此事。難得仲嵐如此小心謹慎,難道是有何不妥?”
“自然!”
皇甫岑起身,腳下不停的踱步徘徊,回應著眼前的陽安長公主。
瞧見皇甫岑表情嚴肅,陽安長公主也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難道這中也有危險?”
“陛下可曾說由誰出任這職位?”
皇甫岑並未回答陽安長公主,反而開口問道。
“具體事宜還未曾多言,不過本宮想,憑皇弟的手段,應該是兩兩相對制衡用人!”
“呵呵。”聞言,皇甫岑幾聲苦笑,搖搖頭,道:“制衡,如果真是那麼容易,天子便不會這麼心力交瘁了!”
“這。”
“更何況,這職位總不能由陛下直接出任?”
“還真別說,皇弟跟本宮說,他想直接出任無將軍!”
“嗯?”
“所以由他親自監管,也說不定!”
聞此,皇甫岑心中暗道不好,他穿越過來,自然知曉歷史走向,天子劉宏明年年初便該駕崩,屆時西園軍便是一片大亂。不過這個理由不能說。不管自己同陽安長公主達成什麼樣的協議,兩個人又達成什麼樣的共識,天子劉宏畢竟為陽安長公主的堂弟。隨即想到,回應著:“不說陛下身體如何,他日理萬機,怎會親力親為,定然放任身邊人代為監管。這代為監管,就定然分出優勝劣汰,屆時大將軍何進定然會同十常侍整個頭破血流!”
“他們內鬥還不好!”
“好個屁!”皇甫岑背對著陽安長公主,從內心深處,大罵一句,不過隨即卻掩飾起來。“天子要是死了,他們要真是動起手來,誰還能顧及誰,說不定軍權在手,在來一場當年張奐斬殺陳蕃、竇武一事。”
“說起十常侍,本宮倒是想起一件事要問你!”
“問我?”
皇甫岑用手一指自己,此時他已經意識到,封諝被殺的事情已經被人知曉。
“封諝死了。”
“封諝死了?”
同樣四個字,同樣的回答,卻表現的亦如往常般的平淡。
“你不知道?”
“我知道?”
“你敢說你不知道?”
“是,是我殺的!”
見陽安長公主執意認定自己便是兇手,皇甫岑乾脆卸掉一切偽裝,點頭承認。
“為什麼殺他?”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短短八個字說出,皇甫岑身的氣勢已如方才不同。
聞聽這話,陽安長公主身子抖了抖,殺父之仇,不用說,陽安公主也知道皇甫岑指的是什麼,但是最讓陽安長公主感到擔憂的卻是這件事的牽連。如果說封諝真是兇手,那定然也有天子劉宏的責任,皇甫岑會不會把這股怨恨強加到天子劉宏的身。她隱隱之中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住面前的皇甫岑。
“不論怎麼說,殺封諝,此事欠妥!”
“沒有什麼欠妥!”皇甫岑冰冷的轉回身,盯著陽安長公主,一字一語道:“殺封諝是我必須要做的,不論他涉及到什麼,老師的死他都要負責。絕不會因為誰或是誰的原因,而放過他!”說完,皇甫岑驟然轉身,似乎也不想同陽安長公主把話題繼續下去,離開。走了幾步後,又停住,補充道:“西園軍一事,長公主還是要多多考慮!”
………【第五十八章 誰為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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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子劉宏的御房回來的何進,一路幾乎是走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