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那些想要謀害他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慘死,而無邪又偏偏都在不遠處。
&esp;&esp;聽著他嬰兒般的嗚嗚聲,月風實在無法將那些恐怖的事情和一個嬰兒聯絡起來,只是最近姬無塵發現無邪的魂魄內多了一魄,偏偏這一魄,好像是上古戰場上隕落的神魔滕鏡的碎裂的魂魄,儘管細微,卻很是強大。
&esp;&esp;又望了望高崖下的魔人窟,滕鏡的枯骨不知道怎麼跑到此地來的,但是卻又的的確確的存在,更是因為如此才成了雲霧宗的禁地,據說底下怨靈極多,雲霧宗整個宮殿的陣法都似乎是在鎮壓著魔人窟,月風胡思亂想著又望了望月霽的身影,但願一切不會那麼糟。
&esp;&esp;……
&esp;&esp;轉眼七日,凌月逍的心得雜記也寫了有百頁,不過她卻沒有太多的心思來繼續寫下去,道法浩瀚,又哪裡是她能夠領悟的盡的呢,述說的盡的呢,所以月逍決定暫時擱筆,專心幫著無情研究這醉鴛壺,希望早日可以出去。
&esp;&esp;儘管擱筆了,月逍還是給這薄薄的一本雜記起了個名字《逍遙雜記》,乃是她想編纂的《逍遙大典》的第一冊。這本書在月逍的交代下被無意刻印了兩份,一份便藏在了朱家鎮的藏書閣內,以期有緣人能夠發現,有所領悟,剩下的便交給了無情來保管。
&esp;&esp;無情在靈武派和江家呆了幾日,倒是和兩派的弟子們混的很熟,甚至還多了幾個愛慕者,只是卻無人知曉她不過是個傀儡,傀儡是沒有多餘的情感的……尤其是愛情,有的只有對主子的忠誠,儘管她們有時候也會像平常人一般悲春傷秋。
&esp;&esp;“主子!”無情將一張圖紙攤在桌面上,手在一個放大的壺形圖案上一指。“我這幾日翻看了許多關於仙壺境的圖書,東北方向靈氣最為薄弱,很有可能是仙壺損壞最嚴重的地方。仙壺境內自成一境,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在醉鴛壺的天地,便受它的法則操控,就是同等威力的神器進入此地也會威力大減,不過如今看這仙壺境內的情景,應該也是損壞了不少……我們可以在它最薄弱的地方一擊!”
&esp;&esp;“這……”月逍有些遲疑。
&esp;&esp;無情又繼續道,“醉鴛壺雖是神器,若是上古時期。進了它內體,想要擊中而出,就是聖器也未必可以。但是現在,它早已破損嚴重!只要有攻擊類的神器……我們自是可以……”
&esp;&esp;無情的話沒有說完,便被月逍失望的眼神打斷了,“無情,你可知道這朱家鎮上的老老小小。這靈武派和江家的老老小小,都是生活在仙壺境內的,一旦仙壺境破碎,他們不僅失去了家園,還要捲入一場殘酷的戰爭。”
&esp;&esp;“可是……道魔大戰沒有人該置之度外。”無情有些不解。
&esp;&esp;“哼……”凌月逍的聲音有些清冷一聲,“為何就不可以?難不成你還指望這裡的凡人們去跟魔族鬥爭。道魔之爭為何要牽扯進無辜的人。”
&esp;&esp;“我……”無情無語,千百年來,她早已經沒有了過多的感情。更何況主人當初給自己起名無情,便是要自己無論何情何景都要足夠理智。
&esp;&esp;見無情語結,凌月逍的眼睛一亮,“或許可以打一個洞,無情。你可有把握做到不毀壞仙壺境,只鑿一個出口。想必醉鴛壺少一塊也不會對仙壺境有太大的影響!”
&esp;&esp;“這,這倒是個好想法……或許可以一試!”無情道,“不過只打一孔,那樣的話就得小心些了。”
&esp;&esp;凌月逍點了點頭,“這事應該跟武掌門和江家商量商量,畢竟他們也是這裡的主人,打一個洞就意味著他們這裡將會有大批的外人闖入的可能。”
&esp;&esp;無情抿了抿嘴,照著她的意思是,直接將醉鴛壺打破了,自己出去了便是,哪裡還管他們什麼靈武派和江家,不過主子做事,總是對的,自己也只得照辦,又抬首看了看外面的景色,這朱家鎮到不失為一個樂居的好地方,毀了確實有些可惜。
&esp;&esp;凌月逍摩裟了一下手裡紅色的御風耳,御風耳因為被歷代合歡宮掌門放在手心把玩,如今已經被磨得發亮,凌月逍握了握,或許出去便可以看見母親了。
&esp;&esp;靈武派和江家果然是不同意的,最最主要的是原因便是慕悅那個多嘴的在他們耳朵邊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