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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掌。你們全部退出寺廟去!誰敢追上來,我看到一個,便刺他一刀。你們想見他凌遲而死,就一起追上來罷!”眾人只得退出。

司空寒星拉著趙觀從側門奔出,跳上一匹馬,策馬在城中快奔,不多時便出了城門。她走上一條偏僻小路,放慢馬蹄,將趙觀摜下馬去,冷冷地道:“凌昊天在哪裡,你說不說?”趙觀強忍腿上傷口疼痛,隨口道:“凌昊天去了哪兒,這還不容易?他不是回去虎山,就是去了龍宮了。”

司空寒星道:“這兩個地方怎樣去?”趙觀道:“我天生記性不好,記不得道路,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司空寒星哼了一聲,說道:“你不說也罷,我抓住了你,自有辦法引凌昊天來。”

趙觀忍不住問道:“你和凌昊天究竟有何仇恨?”司空寒星道:“跟他有仇的不是我。”隨即雙眉豎起,冷冷地道:“問這麼多做甚麼?你也別想活得太久。瘟神叔叔是你這奸賊親手殺死的,我爹恨不得活剝你的皮,生吃你的肉。你等著罷,一旦找到了凌昊天,你便別想好好的死去!”

趙觀道:“是麼?那我真希望你們永遠也找他不到。喂,你不是要帶我去見修羅王麼?為何反而跑出城來?”

司空寒星哼了一聲,並不答話,押著趙觀來到一條河邊上,說道:“你身上全是毒,我可不想被你毒死。快將身上衣服全數脫下,將衣袋中的藥瓶藥罐全數扔入河中。”

趙觀一呆,司空寒星已一腳踢去,正踢在他腿上傷口,喝道:“你脫不脫?”趙觀吃痛,破口罵道:“潑婆娘,賊婆娘,男人衣服是你脫得的麼?除非你當我是你老公!”

司空寒星又重重踢了他一腳,說道:“你再多說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趙觀吃痛,心想這女子殘忍毒辣,甚麼事情做不出來,只好開始脫衣,心想:“向來只有我讓女人脫衣服,這次卻讓個女人逼我脫衣服,若被人見到了,我這風流浪子以後還能做人麼?”

他心中咒?不絕,手上不敢緩慢,不多時便脫得一絲不掛。司空寒星將他雙手拉到背後綁起,扯著他手上繩索,逼他走入河中。此時天候已涼,河水冰冷如刀,趙觀半身浸在水中,直凍得發僵。司空寒星道:“在河水裡泡上半刻,將身上毒性洗淨了。”又催他往河水深處走去,直到他全身沒入河水,只剩下頭頸露出水面,又等了半晌,才讓他上來。趙觀凍得嘴唇發青,他這輩子從沒這般狼狽過,心中早將司空寒星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跌跌撞撞地走上岸來,強自撐著,才沒有凍昏過去。

司空寒星冷笑一聲,說道:“毒蛇拔去了毒牙,老虎拔去了利爪,就沒甚麼可怕的了。”走上前去,將一顆藥丸塞在趙觀口中,捏住了他的口鼻。趙觀感到那藥丸略帶甜味,不得已吞下肚去,藥一下肚,便覺肚中如幾十把小刀亂鑽一般,疼痛難忍。司空寒星揮動匕首,砍斷了他手上的綁縛,說道:“穿上了衣服,跟我走!”

趙觀身上又溼又冷,肚子又痛,勉力拾起衣服穿上了,伸手去搭自己脈搏,才驚覺她給自己服下的似乎便是烈性毒藥“晨昏定省”。那是一種極陰狠的毒藥,每日早晚定時發作一次,發作時全身每寸面板都如要裂開般疼痛,若不得到解藥,當場便能痛死。這般的發作一日比一日嚴重,須服的解藥也一日比一日多,到最後即使服解藥也沒效用,勢將痛苦而死。他想到此處,不由得身子一顫,勉強鎮定,抬起頭來,但見司空寒星站在遠處望著自己,眼神冷酷,嘴角帶著幾分譏嘲之意。

第十部 修羅面目 第二百八十八章 辣手煞星

趙觀心中又怒又恨,自知此時不是她的敵手,只能強自隱忍,包紮了腿上刀傷,跟著她去。

司空寒星既用毒藥制住了他,便不再捆綁,只押著他趕路。當天晚上二人在一間破廟住下,天色剛黑,趙觀身上藥性便發作了,他只覺全身肌膚如要寸寸裂開一般,痛得在地上縮成一團,出聲呻吟。司空寒星坐在一旁,冷冷地道:“很難受罷?你告訴我怎樣能找到凌昊天,我就讓你少受些痛苦。”

趙觀痛得難以忍受,大叫道:“你有種便殺了我,這般折磨人算甚麼東西?”

司空寒星卻笑了起來,說道:“我就是喜歡折磨人,就是喜歡看人痛苦。你越痛苦,我就越開心!”

趙觀罵道:“賊婆娘,死婆娘,你瞧著開心,看我以後怎樣回敬你!”司空寒星冷笑道:“你落到這步田地,還要說狠話,充好漢,我便讓你繼續充下去。你若出聲求饒,我便給你半顆解藥。怎樣?”

趙觀想開口大罵,卻已痛得說不出話,張口咬住自己的手臂,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