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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該死!”索額圖看完之後,便不停地說道:“滿洲民風淳樸,其地之人,弓馬嫻熟,驍勇善戰,然費迪南此舉,想想引南方奢靡之風入我東北,使我滿人棄弓馬,爭名利,如此惡毒用心,當誅!”
“當誅?”康熙問道。
“當誅!”索額圖答道。
“熊東園(熊賜履號東園),你呢?”康熙又問熊賜履道。
“臣以為,費迪南之意雖與太祖皇帝禁令不合,卻極有可能是因其初來乍到不明我朝法度,且身受西夷求利之心影響,皇上下旨斥責,著其改正便可,不必小題大做!”熊賜履道。
“小題大做?東園公,這費迪南是居心叵測!什麼‘國強首需富’?昔日北宋之富有遠超契丹,為何卻要年年向契丹交納歲幣?這費迪南妖言惑眾,豈可輕易饒恕?”索額圖叫道。
“索相,這只是我的一點兒意見,該當如何處置,皇上自有聖斷!”熊賜履眯著眼睛答道,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高士奇,別躲在一邊,你也說說!”康熙又叫道。
“臣遵旨!”高士奇為難地笑了一下!他受明珠一案的牽累被人彈劾,雖然康熙寬大了他,並且仍留他在上書房做事,宰相之位並未有所改變,可他卻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已經遠不如以前了,所以,現在處事十分小心,很少再搶著說話……可是,他終究還是高士奇!“語不驚人死不休”才是他的本性!
“臣以為,皇上可召八旗旗主共同商議此事!”
“召八旗旗主?”
上書房一時靜了下來!
自從努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