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漕運和鹽課兩方面沾便宜的佔了大多數。而他們如果支援鹽商的話,就不能出言反對高糧價,可那樣一來,漕運勢必難以進行;可如果支援漕運的話,又必須讓鹽商放棄哄抬糧價,而那樣又等於讓鹽商們去自殺。對此,有些大臣調整了策略,轉而重新攻擊馬德,可是,馬德“自衛反擊”的理由充分,誰也撼之不動;又有人意圖攻擊宋葷的海運,可是,如果海運不行,直隸必然捱餓,誰負得起責任?所以,這種攻擊也只能無功而返。最後,有大臣想請康熙多出錢,好讓漕運得以順利執行。可是,康熙以西北、四川等地急需錢糧為藉口就是不答應。
於是,事情僵持了起來,宋葷也一直按部就班的執行著自己的海運計劃。
而海運一旦開始,漕運必然損失巨大!
所以,朝臣們一夜之間撓掉成百上千根頭髮的不在少數!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開始朝著漕運和鹽商們開火了。
在江蘇晃晃悠悠過了一陣,又在河南和于成龍泡了一段日子的郭大御使也回來了,此人本著“折騰就折騰個底兒朝天”的宗旨,一上朝堂,就向康熙遞交了一份奏摺,不僅極言漕運和綱鹽法的弊端,連清廷的另一件大事,河務,也給扯出來使勁“涮了涮”!
郭琇指出:漕糧的運輸費用過高,損耗也太大,運送一石漕糧,往往要花費幾倍的代價,因而年年要支付大量經費。為此,朝廷就不得不向百姓轉嫁漕賦,而如此一來,官員便往往以此為藉口橫徵暴斂,定額一石,常實徵三至四石,有時甚至高達七至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