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的,依我看還是免了罷。”
毒夫子這時可怒了,還管你這一套,恨恨地說道:“不行,你這小子今天要是不與我兵刃過招休想活出陳家莊。”
聽毒夫子這麼一說,少年也怒了,見過橫霸的,就是沒見過這麼橫霸的,自己不用兵刃還不讓自己活著出莊呢,少年一臉輕蔑地說道:“哼!別以為本少怕了你。”少年說完便從背上的包袱取出了一把扇子,扇身閃著泛泛光彩,顯然這把摺扇便是少年所說的兵器了。
一支獨秀這回可驚訝了,看到這把摺扇,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呢喃著:“難道會是他老人家門下。”雖然一支獨秀的語氣很低微,但還是郭曉燕聽到了,那可憐的眼神望著一支獨秀說道:“師叔,他會是誰的傳人吖。”
一支獨秀搖了搖頭說道:“丫頭,我也只是從兵刃猜想的,如今我可還不能肯定”
下一刻,最終還是毒夫子沒忍得住先迎出手了,怒著說道:“小子,還不快亮你兵器,難道是我的這對雙環還不能教訓你麼?”
江楓大笑一聲:“本少可是斯文人有怎麼會動刀劍舞,既然你想玩,那麼我就用這摺扇與你過兩招吧。”說完便把玩著手中的摺扇。
毒夫子一聽這少年竟然要憑那摺扇和自己過招,並沒有笑話反而一臉凝重,要知道能用短兵刃的人可是功夫必然其特。況且少年手中的摺扇金光閃閃,顯得那麼名貴,不知和自己的兵器相碰會不會折斷呢,可對方既然敢用這摺扇與自己過招,必然會有一定的招數,於是,毒夫子不由升起了警惕。
江楓擺著摺扇,一臉堅定說道:“來吧!”
毒夫子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接招吧……”毒夫子話剛一說完,便舉起日月光環撲向少年,忽然,毒夫子身形一動,變招向少年的太陽穴位攻去,可少年依然原地不動,好像就是知道毒夫子還沒有用真招一樣,方才只不過是試探的一個虛招,毒夫子不得不再次變招,虛虛實實就在要砸到那少年的時候,異變一生,少年身形微晃,施展‘縹緲蒼穹’步閃到了毒夫子的後面,摺扇一伸直取背後大穴。而毒夫子眼看就要砸中了那少年,心中暗喜,可就要砸中的時候,忽然少年身形一晃便失去了少年的蹤跡,隨著一股勁風直撲被後穴位,毒夫子心頭一震,連忙踏步外閃,身軀向前一衝,猛回頭一看,只見那少年在原地微笑著看向自己,這才知道,這個少年很不簡單,年紀雖然小了點,但其武學可是相當之高,無論內外輕功,就連兵刃自己也非別人的敵手,本來想就此罷手,探查這少年的來歷,以便日後再以報復,以洗今日雪辱。可是,現在騎虎難下,根本就沒有下臺的臺階,唯有再次進招了。
少年見毒夫子仍然試圖拼命,不由冷笑一聲,立馬揮展扇招,身若流水行雲,扇化萬點金光向毒夫子身上各大穴點去,毒夫子也施展著日月光環相鬥著,晃眼已經過去了十來招,毒夫子大喝一聲,雙環分外砸向少年的雙臂,少年也回應一聲長嘯,摺扇一套毒夫子左手的日環食,左手一伸便抓住了月環,這可把毒夫子嚇著了,自己何曾見過如此招式,就在毒夫子這一怔神,日環已被少年的摺扇迎著,立即就覺得一股強勁衝來,連忙運功一撤,竟然未能得手,在此同時,月環也被少年抓住了,心知遭了,忽聞少年大喝一聲“撤手!”。
毒夫子只覺雙臂一麻,虎口鮮血淋漓,痛入心扉,日環已被少年的摺扇挑飛出去,月環已經落在少年手中,見少年並未追襲,毒夫子連忙躍身向後退去,雙環被奪,自己再也沒有任何勝算,雖然自己可以集畢生功力以百毒掌拼命一戰,可是自己技不如人,況且雙掌虎口已被震裂出血,若施展百毒掌定會大打折扣,還不如暫且忍辱,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想到這裡,嘿嘿一笑說道:“小子,果然有點門道,今夜之敗,只怪我藝學不精,不知可敢留下名兒?”
少年冷笑一聲,眉頭輕挑,郎郎一聲說道:“記住,本少江楓,若不服,江湖中本少隨時隨地接著。”
毒夫子說道:“好!好得很!咱們青山永在,綠水長流,這筆帳我記著,到再碰面之時,便是討算之日,現在,請罷……”
江楓只是微微一笑,將左手奪下的月環往地上一丟,便轉身過來向一支獨秀走去,來到了一支獨秀面前,施了下禮道:“此事已了,張前輩和姑娘可以走了,小子暫且別過,他日再行相見。”
雙眼瞄了郭曉燕一下,便躍起身形向莊外飛去。一支獨秀憋著一肚子的疑問,剛才只是礙著雙方動手過招,不好過問,現在事情一了他便要急著走人,一支獨秀不由心中一急,連忙向郭曉燕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