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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裝成十分自然,微一揮手,對著歐陽昭道:“區家揚,適才我沒見到你的浩天神功,如今可派上了用場了,來逗逗這個大羅漢,全當是元宵節鬧花燈吧。”

她這算是一舉幾得的事,可說恰當至極。

若是歐陽昭毀了過天星尤七,當然是一喜。

縱然是過天星尤七毀了歐陽昭,不但對一統教的名譽絲毫無損,最少也可看得出這個怪物的出手路數身法手式。

歐陽昭尚未答言,一旁的鐵筆窮儒桑子修可著起急來,一震臂大袖一揮道:“副教主,這老怪物乃是當年十大害之一,區家揚出道未久,萬一一個失手,豈不長了他人的威風,壞了柳暗花明莊的聲威。”

千手嫦娥宋驪珠焉能不知桑子修此言的用意,全是在替歐陽昭著想,一時既無話可說,不由粉面一寒,強掙著道:“總舵主,你這話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一統教還沒碰到過上門挑事的三頭六臂,我也……”

她的話未說完,五爪金龍麟更接著道:“副教主說得是,他真能勝了區家揚,隨後也少不了一個公道。”

此時,過天星尤七,面露不屑之色,陰沉沉地道:“原來一統教臨陣交鋒當場比武也是不能統一,居然想統一天下武林,真不怕人笑掉大牙,這簡直是痴人說夢。嘿,哈哈,我看你們還是一窩蜂地上吧,免得老夫多費手腳,耽擱時間。”

鐵筆窮儒桑子修,被千手嫦娥宋驪珠搶白了幾句,自是滿腔怒火無處發作,聞言勃然大怒,一跨步,走式運功,冷然一笑道:“好狂妄的老怪,你憑什麼?”話落人動,青衫飄處就待發招。

他快,誰知歐陽昭更快,青衫一晃,人已越過鐵筆窮儒桑子修,口中亂嚷亂叫地吼道:“副教主與嶽老堂主說的不錯,能逃出我拘魂使者的手下,也難逃巢湖柳暗花明莊的公道,桑總舵主先看我區家揚的。”

過天星尤七正在洋洋得意之際,猛見這奇醜的少年現身當面,不由仰天打了個哈哈,乾笑一陣,大頭連搖,老氣橫秋地道:“真乃世道大變,居然對十大害的聲名一點也不知道。”說著,橫跨一步,不理歐陽昭的叫陣,反而對著千手嫦娥宋驪珠道:“女娃娃,虧你還自充為一教的副教主,竟調派出這等胎毛未退,乳臭未乾的手下出來同老夫交手,是看不起老夫,還是存心叫他送死?”

他這番話說得是顛而又狂,尊而又大,只把個千手嫦娥宋驪珠氣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口中的銀牙咬得吱吱作響。

那廂的歐陽昭的容顏雖變,心裡依然豪氣千丈,又何嘗受過這等白眼,不等宋驪珠開口,怒叱聲道:“廢話少說,接我三招。”

過天星尤七大嘴吧一咧道:“三招,老夫不動手讓你拍上三五百掌又待如何。”

原來他覺得眼前的少年,最多也不過二十來歲,任他從出孃胎練起。也只有二十年的修為,以自已近百年的功力,一甲子的內功,哪放在心上。

歐陽昭若是個刁鑽狡猾的人,原可以打蛇隨棍上,抓住他這一句話,給他壹個不防備。

怎奈他乃是個光明磊落的性格,不願投機取巧,聞言醜臉一正道:“老怪物,你不要自滿,浩天神功乃是絕代奇學,何苦死要面子。”

不料,這句話更激起了過天星尤七的驕橫之態,兩手向背後一負,挺起圓滾滾的大肚皮,狂笑聲道:“娃娃,浩天神功,這名字倒新鮮,來,讓老夫開開眼界,你儘量施為吧。”

說著,邁開八字步,還蠻不在乎地上前兩步。

桑子修料定要以歐陽昭的星月交輝旗笛並用的絕學,鬥這十大害之一的過天星尤七,確是旗逢對手,保險是個半斤八兩,先前他擔心的是歐陽昭此時不能亮出闢毒追魂寶旗同碧玉笛來,因此不想叫歐陽昭出馬。

這時見尤七情願不還手地讓歐陽昭拍內功難到的肚皮,他不由暗自欣喜。

因此,他上跨一步,對著歐陽昭一霎眼,口中連忙道:“既然如此,家揚,你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過天星尤七又是梟笑一聲道:“桑子修,少要搗鬼,我尤七還不在乎。”

五爪金龍嶽麟也看出了便宜,一廂催促道:“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區使者,武林中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儘管打吧。”

經過他二人一吹一唱,歐陽昭不由寒臉一笑道:“既然如此,尤老怪,小心了,看招!”

招字出口,抖臂揚掌,不開氣,不揚聲,輕虛虛地單掌斜揮,腳下並未上步,憑空向挺胸負手的過天星尤七右肩發出。

他這一掌乃是內功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