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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主與自己的淵源深厚,如今眼見他難下臺階,同情之心油然而起,撤招收勢,後退三步,微笑著道:“教主,有何話說嗎?”

一統教主悻悻地道:“我有兩句話,必定要與你說明白……”

摸天神煞尚永明不等他說完,大聲叱道:“好不知羞,事到如今還擺教主的駕子,豈不令人笑煞!”

歐陽昭明知一統教主此時無從回言,手中的寶旗虛劃也大聲叱道:“老怪物,只有等時候生,沒有等時候死的人,怎麼?你搶著要上路嗎?”

一統教主一跺腳,無可奈何的道:“好,小兄弟!你與他見過高下再說,一統教今天這份難堪,我是永不忘懷,尚老怪,不要嘴強,本教主今天算是認栽。”

一教之主說出這等認栽服輸的話來,可說是悲憤至極,萬不得已之事。

歐陽昭也有敵愾同仇之感,拱手道:“教主請代我助威,看我要這老怪心服口服。”

摸天神煞聞言怒道:“老夫一生還沒服過何人!”

“我就要你服了我武林三絕的傳人,否則,我一步一叩首,拜出柳暗花明莊。”

他嘴裡說著,手上可沒怠慢,一震旗式浪卷千層,快如電掣,疾如風火,直向摸天神煞遞到,連卷帶掃,半指半劃,精妙絕倫,勇猛異常。

一統教主乍見,暗讚了聲:“好!”他的人也乘著勁風聲裡,一閃退回原先立身之處,袖手旁觀。

摸天神煞尚永明可算得武林中的大行家,兼且曾與武林三絕動手過招,雖然是敗在旗絕裘天慶的手下,但因此之故,對旋風八式的旗招,更加刻意鑽研,數十年來朝夕不輟。

這時,他冷眼衡量歐陽昭出手,心中不覺先就冷了半截。

因為,以他過去的經驗而論,歐陽昭的功力,不但絲毫不下於當年的旗絕裘天慶,而且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算得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故而,他不敢怠慢,手中銀藤吊索抖起斗大的索花,護住了迎面大穴,厲嘯連連道:“好小子,居然學得蠻像當年的裘老二。”

歐陽昭鼻子裡哼了一聲道:“哼。你知道利害也就是了。”

摸天神煞尚永明,嘴上焉肯示弱,色厲內荏地道:“可惜這個三腳貓的玩藝,拿來對付我,那算是孔夫子門前賣文章。”

“口說無憑,你接招!”

歐陽昭旗招展開,如同長江大河,一瀉千里,許久未用寶旗,如今突然施展,感到特別親切,也特別勁道。

但見他掠起一派旗山旗海,已分不清一招一勢,但瞧著,霞光萬道,紛紛繞繞,勁風逼人,凌厲異常,把周圍五丈以內的細土碎石,卷得逆風飛舞,四面八方靜觀之人,全都震起衣角,獵獵作響,不能凝目而視,一派絕學,不比尋常。

先前,摸天神煞尚永明白以為功力深厚,還存心用自己的獨門吊索,設法制下這年輕的高手,但是五招一過,他這個如意算盤,全部落空。

因為,他試覺著當面的奇醜少年,不但旗招得心應手,熟練老到,而內功之高,使人難以相信,自己拚鬥苦纏的手法,簡直無法同寶旗接近。

雖然如此,但這老煞星還是此心不死,一抖手中銀藤吊索,乘著歐陽昭變招換勢之際,一咬牙,猛地一絞,竟打算把歐陽昭手中的寶旗奪來。

在摸天神煞尚永明的意料中,縱然不能把敵人手中兵器纏奪過來歸為已有,但自己近百年的修為全力用上,震出手法,當無問題。

因此,隨著他吊索一抖,口中也喊道:“給我撒手!”

不料歐陽昭對旋風八式的七八兩招特別熟練,較之一統教主不知高明多少倍,眼見吊索纏來,故意換式稍遲,任由他纏上之後,冷哼聲道:“哼,只怕未必吧!”

這話說來太遲。

但聽,繃的一聲,銀藤吊索固然是纏在闢毒追魂寶旗之上,但闢毒追魂寶旗的旗面,卻把那根姆指粗細的雪白吊索,裹得緊緊的,想要抽出萬萬不易。

這樣一來,銀藤吊索的一端握在摸天神煞的手裡,另一端也就彷彿握在歐陽昭的手裡。

他二人各不相讓,欲罷不能,一根吊索,經過雙方用力,繃得筆直,如同弓弦似的,力道貫滿了,絲毫不懈。

摸天神煞乍覺一股力道由索身上直襲自己握索的右手,不由大吃一驚,趕忙施功運氣,力貫右臂,口中悶哼道:“鬥內力?那是你找死。”

歐陽昭是存心逗這老怪的樂子,盈盈一笑道:“老怪物,你失策了。”說著,力貫旗身,微微內帶。

摸天神煞尚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