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忙腳亂。
五魔既已心驚膽寒,精、氣、神當然就不能凝合一致,精、氣、神不能凝合一致,手眼身法,也就自然鬆懈散亂,疏漏漸露。
陡聽叮噹一聲脆響,跟著便是一聲慘叫,陰魔劉榮手中的喪門劍,已被碧玉笛磕上,脫手震飛,右肩捱了一笛。
須知無名已將真力貫注笛身,這一笛,陰魔劉榮如何能受得了,肩骨頓時全碎,身形搖晃,踉蹌疾退數尺,痛得昏倒地上。
笑魔朱龍一聲怒吼道:“小狗,老夫弟兄今夜和你拚了!”
喪門劍疾如狂風驟雨,直朝無名渾身要害狂攻猛扎。
無名依舊氣定神閒地揮舞著碧玉笛,同時口中冷笑著喝道:“你們這幾個桀傲不馴的惡賊,小爺今天要叫你們開開眼界,什麼才是真正的武學,免得你們自負狂妄,橫行為惡!”
說著,陡又一聲朗喝道:“撒手!”
又是一聲叮擋脆響,笑魔劉榮手中的喪門劍,頓時脫手震飛,碧光閃處,笑魔悶哼了一聲,身形仰地栽倒,昏死了過去。
頃刻間,五人已躺下二人,只剩下陽魔胡宜海、兇魔孟剛、鬼魔毛攸生三人,圍住無名拼命狂攻。
五人尚且不敵,三人如何能行?未及走上三招,便已是手忙腳亂,危機頻頻。
碧玉笛招實在太過奇詭、神奧,威力太大,太駭人了。
白骨七魔已死傷四人,餘下三人心中有數,這樣再鬥下去,必然全得送命,萬無幸理。
三人有心想就此停手退走,以後再謀報仇打算,無奈卻被無名的碧光笛影圈住,實在是欲罷不能。
白骨七魔成名江湖數十年,威震武林,從來無人敢惹,蠻以為隱跡十年,苦練武學,功力大增的今天,重出江湖,必能領袖武林,無人能敵,想不到竟碰上了這麼一個小煞星,一上來,就將老大老二斃殺掌下,五人聯手,非但沒有將他收拾下來,老三老四反而又都傷在他的碧玉笛下,白骨七魔的威名,今夜不但已經全毀,連想就此罷手都不可能。
退既無望,只得作那狗急跳牆,以命換命的拚命打法。
三魔心中好像有著默契似地,念動意轉,一聲暴吼,劍招頓時加緊,寒光飛灑,呼呼風生,威力大增,三枝喪門劍,狀似瘋虎般猛朝無名狂攻刺扎。
一人拚命,萬夫難擋!何況三魔均是武林一流高手,無名雖是武學奇絕,功力高絕,也禁不起三魔這種以命換命,不顧自己性命的拚命招式。
雖然,無名一招奇學展出,必能將其中一魔斃殺笛下,但,他自己定也難逃血濺喪門劍下之厄。
面對三魔這種兩敗俱傷的拚命打法,無名心中暗道:我本不想要你們的性命,只是拿你們試試笛招的威力,最多使你們受點傷,藉以煞煞你們桀傲不馴的惡性,滅滅你們的兇焰,想不到你們竟起了兩敗俱傷的念頭,與我拚命,真是惡毒之至……
無名心中怒火一生,也就殺機陡起,倏地一聲喝道:“惡賊!你們真要找死!”
陡見笛影縱橫,碧光暴湧,若怒濤澎湃,威力驟增,碧玉笛連演精粹絕學,身形飄忽如風,避開陽魔胡宜海、鬼魔毛攸生的兩枝喪門劍,碧玉笛圈定兇魔孟剛身形,當頭落下。
眼看兇魔孟剛已經無法躲閃,勢必難逃一笛之危。
就在此千鈞一髮之際,驚聞白衣追魂段彬一聲喊道:“三弟笛下留情!”
無名聞喊,連忙撤招飄身後退。
兇魔孟剛身形被無名碧玉笛奇學圈定,自料難逃厄運,這一逃得活命,忙不迭地飄身暴退丈外,就這樣,已是駭得渾身冷汗淋漓。
三魔本是欲罷不能,逼不得已,情急拚命,無名撤招後退,陽魔胡宜海、鬼魔毛攸生二人,亦即連忙飄身疾退,和兇魔孟剛並肩而立。
無名收招退後,不禁微感詫異地望著白衣追魂段彬問道:“大哥,為何喊阻小弟?”
白衣追魂段彬俊目微閃,掠視了三魔一眼,望著無名微微一笑,說道:“白骨七魔一生橫行江湖,雖然作惡多端,但今夜已是二死二傷,足使他們有所警惕,姑念他們成名不易,放他們一條悔過自新之路,讓他們去吧。”
無名雖因生長環境使然,造成他一副冷傲狠辣的性情,但他本性並非是兇狠冷酷好殺之人,聞言之後,便點點頭答道:“大哥之命,小弟謹遵!”說著,星目紫光電射,掃視了三魔一眼,沉聲喝道:“武林三絕乃我授藝恩師,闢毒追魂寶旗乃師傅兵刃,憑你們白骨七魔的武功,要想從我手中奪取寶旗,今生休想!我大哥心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