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家屬……將……他們帶……回去……莊主。。
可否……同意?”那女子抿嘴笑道:“公子怎麼說話吞吞吐吐,是不是生病了?讓奴家幫你瞧瞧可好?”唐尚禮看著她的嘴唇,火熱燙人,腦中忽然一片空白,隨著她的話語,迷迷糊糊的往前走去。
那白衣女子見唐尚禮被迷惑,左手握住他的臂膀,右手將劍抽出道:“陸飄雲,你從哪裡學來這等妖術,為免你多傷人命,今日非殺了你不可。”
那峨眉四劍也抽出劍和白衣女子排成一列,狠狠的瞪著陸飄雪。
陸飄雲笑道:“原來是鳳如雪的徒弟,怎麼,你又想和我搶男人啊!”原來那白衣女子便是蘇婉兒,五年的時間她已經長的亭亭玉立,臉上稚氣不再,變成一位美麗的大姑娘了。
鳳如雪有意和武林世家秋水山莊結交,便想將蘇婉兒嫁給秋水山莊的少莊主。這次與峨眉四劍來金陵城是為了查一件案子,那唐尚禮趁機想多親近這位未來的媳婦兒,便自告奮勇的充作護花使者。蘇婉兒心知師父的想法,便不好意思婉拒唐尚禮同行的要求,沒想到一到這兒,唐尚禮便著了陸飄雲的道兒。
蘇婉兒聽她提起舊事,臉上一紅,道:“你別胡說,這些人都是中了你的妖術才神智不清。若不殺了你,不知還要害多少人。”
陸飄雲輕輕的道:“各位哥哥,這人要殺奴家,這可怎麼辦好?〃語調充滿誘惑催促之意,這些失了神智的男子,連同唐尚禮在內,都雙眼充滿殺氣向蘇婉兒逼了過來。
蘇婉兒見那些人圍了上來,雖然心中不願傷害這些人,但是雙方交手起來,難免有所損傷。而且唐尚禮武功比自己強太多,自己一點把握也沒有。峨眉四劍看著蘇婉兒,心中也是沒了主意。蘇婉兒銀牙一咬,決定先離開再說。於是對峨眉四劍道:“四位妹妹先走,我來斷後。”
峨眉四劍其中一女道:“蘇姊姊別這樣說,我們一齊殺出重圍。〃其她人皆道:〃沒錯。”
蘇婉兒眼見唐尚禮越來越近,心中打定主意要先保護峨眉四劍離開。一場血戰無可避免。忽然一個灰色人影躍到自己身前。
紀天寒隱身在人群裡,初時看見蘇婉兒只覺得眼熟,雖然容貌絕色,一時之間也沒想到是蘇婉兒。不過陸飄雲的容貌倒是沒多大改變,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他心中頗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明明陸飄雲並非擁有絕色容顏,怎麼這許多男人甘心為她而死。
陸飄雲開口誘惑唐尚禮時,紀天寒也是心頭狂跳,只是他對陸飄雲沒多大好感,所以一時間沒失了理智。紀天寒看陸飄雲的脫下披肩,猛然想起師父曾說古時有一種魅惑君王的勾魂之術,可以用聲音和眼神誘惑男人,只是那人心中必定先有邪念才行。師父說道只要抱元守一,這魅惑之術並不可怕。於是運起內力,心中儘想些山光明媚的景色。果然那陸飄雲的聲音不再牽動自己的心跳。
待得聽到陸飄雲提起往事,紀天寒心中一震,仔細端詳一下,終於認出那白衣女子便是蘇婉兒,可是奮興的心情隨著蘇婉兒和唐尚禮親密的神情,轉化為淡淡的酸意流過心頭。
就在紀天寒傷心失意的同時,局勢丕變。紀天寒眼見蘇婉兒身陷重圍,顧不得自怨自艾,雙足一點,從眾人頭頂躍過,落入圈內。
陸飄雲見來人露了一手上乘的輕功,臉上顯現詫異的神情,等看清來人的身影后,心中暗喜道:“這小夥子好俊,好像在哪裡見過。不管如何,今天非把他留下來不可。〃心中得意之情浮在臉上,她笑眯眯的道:“這位小兄弟,你要做什麼?〃勾魂攝魄的聲音,輕輕的傳到紀天寒耳中。
蘇婉兒見陸飄雲又來這招,急忙道:“公子,你千萬別中了她的妖術。”
紀天寒聽到她話中關懷的語氣,心中暗暗嘆息道:“她果然不記得我了。〃其實紀天寒容貌身形變化頗大,又經歷一年多風塵洗禮,早已不是當年玩蟋蟀的少年。只是他心中已經認定蘇婉兒忘了他,心中難掩失望之情,所以才發出這種感嘆。
陸飄雲見他不答,又嗔道:“趕快過來姊姊這邊,讓姊姊好好疼你。〃聲音比上一次更動人心絃。
蘇婉兒見紀天寒不語,以為紀天寒又中了她的邪術,連忙舉劍依仗胸前,以防紀天寒忽然施暴。
紀天寒被眼前白晃晃的劍光驚醒,兩眼直視陸飄雲道:“這種勾魂攝魄的邪術,只能騙騙心術不正之人,對我起不了什麼作用。”
他一開口,蘇婉兒又驚又喜,陸飄雲則又驚又怒。
蘇婉兒喜道:“原來你沒中妖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