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樣子。
“怎麼了?工作不順利?”她關心的問。
他冷冷的盯著她,眼神複雜。良久別開了眼,似乎嘆息了聲,“沒什麼,有點累。走吧。”他拎起東西走在前面。
她開了門,彎腰換拖鞋,卻被他從後面一把抱住。
“飛凡……現在是上午!”她掙扎。
梁飛凡還是不說話,一隻手緊緊制住她,一隻手探到她的裙子底下去,大手一用力,她整條內褲被他扯成碎片。
耳邊聽到拉鍊拉下的刺耳聲音,顧煙慌了,“梁飛凡——啊!”
他就這麼頂了進來,她的乾澀阻擋著他火熱的勃發,他就挺腰用蠻力,硬是擠了進去,牢牢的佔著她。
她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時被撕裂開來的感覺,連哭都哭不出來,呼吸稍微喘一點,他的硬實都會不安分的颳著她的疼痛。
“痛?”他的聲音溫柔下來,下身也沒有開始□,保持著這個姿勢,一隻手伸下去在他們結合的地方慢慢的揉搓,按壓她緊裹著火熱的外面,直到她蒼白的小耳垂都火紅起來。
她漸漸開始溼潤,下身如同蟻咬般又癢又麻,他還在慢條斯理的撥弄著她,另一隻手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鍊,整件衣服被往下拉,到了腰際,到了他們緊緊結合的地方,梁飛凡淺淺的退了一點出來,再狠狠的撞到最深處,在她的嬌呼聲裡將自己抽出來,衣服就順著她柔美的身體線條掉在了地上。
“飛凡,我要先洗澡。”他一放開她,她就軟軟的靠在大門上,有氣無力的要求。昨晚在方亦城家裡守了一夜,早上匆匆洗了把臉,身上過了一夜就有點不舒爽。
“恩。”他靠上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答了她之後卻並不放她走,反而將她單手抱了起來,另一隻手從她後面繞了過去,撈起她一隻腿,下身一挺,又進到她溫熱的身體裡去。
她啊了一聲,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兩隻手自發自覺的繞上他的脖子,將自己吊在他身上。
他調整著姿勢,她一隻雪白的腿彎著掛在他手上,下身開啟,被他抵在門上。
“恩……你快點……”他一個勁在裡面研磨,熱熱麻麻的感覺讓她十分難熬,不由得開口催他。
“快點?這樣?”他大力的□了幾十下,每一下頂到最深處,她的汁水隨著他猛烈的動作濺出來,沾在他小腹上,涼涼的。他又停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小幅度頂著她,“是這樣麼?恩?煙兒?”
“恩!飛凡……快點呀……”她難耐的在他寬厚的背上撓出一道道紅痕,自己也開始扭著腰,在他進來時往下深深的迎上去。
“你要這樣?”他吻她,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著話,“煙兒要怎樣我都會給——你是不是這麼想的?恩?”
她陷在迷亂裡,全身只有和他緊密連線的部位有強烈的感覺,聽他問她,就胡亂點頭答他。
她的頭軟軟的靠在他肩上,那時他臉上的表情她沒有看見,只覺得他忽然之間又膨脹了些,握著她腰的大手緊了緊,接下來便是一個徹底的拔出,然後重重的搗進。他死死的捏著她的腰,把她緊緊貼在自己胸口,抬著她腿的那隻手往邊上伸,握住門把,將她固定成一個任人取捨的姿勢,然後一下下用盡全力的□衝撞,猛烈的像要把她撕碎吃下肚子去。她腳上的黑色高跟鞋還沒脫掉,隨著她的身體被一前一後的衝撞在半空中搖動。
“不要!啊!飛凡……好深……不要了……”顧煙被他忽如其來的粗魯弄的死去活來,一波波太過強烈的痙攣讓她縮成一團,卻還是躲不開他的□。
他用力的進來,她的後背就一下下的撞上門,背後的疼痛參雜在洶湧的□裡,複雜的融合成更為強烈的激情,她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梁飛凡發了瘋一樣把她從上午折磨到夜幕降臨。最後結束時,她趴在床上,被他從後面重重的貫穿,哭的聲嘶力竭,終於,一股熱流在她體內熱熱的噴射開來,他的身體也抖動起來。他一放手,她就倒在床上,上身趴著,雪臀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高高翹著,看的他眼又是一熱。
“不要了……飛凡……求求你!求求你!”她悶悶的從被子裡有氣無力的發出聲音求他。
他已經撫上她雪白臀肉的手放下,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在床上放平。
“你到底怎麼了?”她無力的趴在他胸口,輕聲問他。
“沒事,想你了。”他淡淡的。
“想到連生意都不要做了就跑回來?”她撐起腦袋笑著看他。
梁飛凡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