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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的案子,你當我是耳邊風?”

“我任性?”

“沒錯,你任性,自私,幼稚,有病!你簡直是個無藥可救的白痴!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信任?才能不作怪?才能給我老老實實做你的拳王,給我自由的空隙?”

“我是白痴!是,我就是世上最蠢的白痴!”忽然,喬未歌鉗住她下頜,向床上一拖。“我就是自私,我不允許其他男人碰你!我就是幼稚,我幼稚的中毒至深,既然我有病,我還需要在乎什麼?”他在她心中,就是這樣的價值?一個根本沒有價值的混帳!一個比陌生人只多半分體溫的丈夫!他為她付出一顆真摯的心,卻換來她的漫罵,指責,不信任。。。。。。“哈哈哈。。。。。。”忽然,喬未歌瘋狂地大笑起來,俯下頭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吞沒她全部的呼吸,包括那高分貝的斥罵。

粗重的喘息,帶著他刺骨的心痛和悲哀。論你無論付出,可得到的依舊是虛無。論你如何真摯,依舊殘餘下不信任。

何必?

他是何必?

何必對她好?何必對她千依百順?何必中她的毒?既然她遺忘掉他,他為何不一樣將她丟擲腦海?

可,可見鬼的見鬼,遺忘是杯苦茶,飲下時除了滿嘴的苦澀,疼痛卻越積越深,唯有身體的衝擊,是他唯一疼痛的宣洩。“是!除了這樣,我不會別的!我不會打你,永遠不會!”甚至連一根手指都不捨得打,可用什麼來解除他的疼痛?迷茫地做著,要著,不惜耗盡全部的體力,解釋的話語,到嘴邊時卻忽而停滯,如果他說那根本不是他的詭計,也許她會說他狡辯,何必?

孟琴惱的面部抽搐,真不曉得這東西搞什麼東東,從他的眼神中,彷彿看到一種“委屈”和“憤恨”,那種強如暴風雨的侵襲,讓她忍不住懷疑這其中是否有何蹊蹺?可被他這樣無休止的侵犯,令她的羞辱感“咻”爆發,狠狠攥緊堅硬的拳,衝著他的鼻樑,“啪”橫空擊出,看到他眉梢微蹙,一滴滴血從鼻孔中流淌,無奈地揉著太陽穴。

“想逃嗎?”如夢魘般鬼魅而沙啞的嗓音。

“擦擦你的鼻血。”“啪”孟琴遞給他一打幹淨的紙巾,看著他滿下巴流血的模樣,不由心中一抽,皺緊眉暗自後悔。

“過來!”他命令!

“OK,OK,我不想再和你吵,和你打,既然你那麼在意我的職業,我和誰接觸,那我立即收拾行李搬離這個豪華的公寓,我給你自由,也給我自由,免得拖的越久越生恨,鬧的不可開交!SIR,我是個督察,我有我的紀律,如果我們彼此不信任,那再執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我仔細考慮過,也許我們不適合,就像3年前我的失蹤,那代表我們的緣分已盡,老天爺偏不讓我記得和你曾經有多少深情種種,我是多麼愛你,是不是代表,我現在可以拋棄一切,享受我的單身自由?”

“哈~~~”聞言,喬未歌嘴角的冷笑愈冷,墨般的眸深邃異常,彷彿漆黑中空洞的大海,光線剎那被抽回。

“像師傅說的,離婚只需3分鐘,到底你有沒有那3分鐘,我不介意!我現在搬走,你自個好好考慮,我們就像兩顆炸彈,再糾纏不清就成原子彈。”

“琴。。。。。。”

“鬆開,別逼我!”

“我會那麼輕易放開你嗎?”喬未歌邪邪一笑,冷酷地彎下腰抱著她,大聲咆哮道:“遊戲沒有結束,我絕不放棄!那個見鬼的3分鐘,你休想,只要我活著,永遠沒有那3分鐘!”

“靠。。。。。。”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喬未歌似發瘋似繼續他的粗暴,哪怕身上的拳打腳踢早超越忍耐的極限,忽然,孟琴抬起旁邊的一個花瓶,“砰”砸向他的額頭,大聲喊道:“你丫的給我滾——”

“很好。”

“好個屁。”血從他額上流淌到眉梢,兩彎冷酷的劍眉上染滿玫瑰的色澤,俊美的容顏猙獰恐怖,那種冷酷是滲入骨髓,沁到心尖,彷彿帶毒的刺,刺的人渾身冷颼颼,顫巍巍,酥麻疼痛。

狂暴的吻。

妖冶的血色。

深喘中傳遞的怯懦窒息。

卷著腥瑟的血味,吻入她的嘴巴中。

紅色的液體,彷彿卷珠簾,一滴滴饒有規律地滴答上她長長的睫毛,額上的傷痕破裂的異常恐怖。

算了!

攤攤雙臂,雙腿一夾,身體停止掙扎,猛翻翻眼皮任他最疼痛的懲罰,眉宇中殘餘一絲絲的煩悶。

婚姻呀,真是個麻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