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人,都是些有勇無謀之輩,對我燕子門而言都構不成什麼威脅。真正讓人擔心的反而是雪鷹派的人,他們從不正面與我們為敵,但卻像一條毒蛇一樣,時刻緊盯著我們,一旦我們出現任何的一絲疏落,他們便會給予我們致命的一擊。”看著石山若有所思的樣子,赤飛龍以為他是擔心天山派的人來尋仇,便告訴了石山一些門派之間的事情,以寬慰石山。
“五叔,我知道了!”石山正色的看著赤飛龍,朗聲說道。
雲飛揚遣散了眾弟子,與眾位師兄弟快步走了過來。
“哈哈..痛快,痛快!山兒,好本事!難怪掌門和五師弟對你如此器重,你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小天才。”大師伯楊飛嘯一走狂笑的走了過來,拍了拍石山的肩膀高聲說道。
“師伯您過獎了,師侄贏的僥倖,若不是楊洪急於殺我,以至太過於大意,我要殺他幾乎是不可能的。”石山正色的說道,他可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現在便能輕易的擊殺劍王強者。
“嗯,不錯,年青人有些成績卻不驕不燥,難得難得。山兒我看你也就五段大劍師的實力吧,你怎麼敢和七段劍王動手呢?”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一直未現身的梁至明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眾人身後,朗聲說道。
“拜見太師叔!”
“拜見師父!”
“參見師叔!”
石山與眾人皆是恭敬的朝梁至明一抱拳,朗聲說道。
“呵呵..免了吧!”梁至明激動的朝眾人擺了擺手,朗情說道。他今天的心情可算是這麼多年以來最好的一次。
當年,在他和師兄弟剛到燕子門,便被選為嫡傳弟子,自此後,中興燕子門便是他與眾位師兄弟們的第一目標,也是唯一的目標,只是可惜他們一輩同門中,由於眾人天賦平庸成就都不算高,唯一天賦不凡的掌門師兄,卻又因赤飛龍之事,以至修煉之時走火入魔而慘死。現在他看到石山,一個能擊殺七段劍王的十四歲五段大劍師,相信以後只要能加以培養,石山將來的成就可謂是不可限量。
眾人見師叔梁至明如此開心,心裡也是非常的欣慰,自從當年師父過世以來,除了師妹梁月嫁於掌門雲飛揚時,他們見老頭子笑過一次,現今都已多年未見到過他的笑容了。
“太師叔,其實弟子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是聽到楊洪所說的話讓人氣惱,所以才想和他試試,弟子自信就算打他不過,以我所學的身法,跑還是能跑得過他的!”石山看著梁至明正色的說道。
“哈哈,你這個臭小子,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一點吧,那可是劍王呀,你說試就試了!”眾人聽了石山的話,皆是一陣鬨笑。
突然,石山眉頭一皺,眼神快速的向四方掃去,但卻依舊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石山側頭看著石山揚朗聲問道:“師傅,我師孃呢,怎麼沒見到她呀”
“你師孃她.病了!”雲飛揚皺著眉頭看著石山朗聲說道,在其眼中閃過一陣悲傷的神色。
“什麼!師孃病了?嚴不嚴重?”石山焦急的問道。
“唉..怕是不行了,最近你師孃她越來越虛弱,每天都在問你出關了沒有,希望能再看你最後一眼!”雲飛揚眉頭緊皺的看著石山正色的說道,在其眼中閃過一絲難掩的悲痛。場中其他眾人也皆是也是跟著沉默了下來。
“難怪三年前我進汜水澗閉關之時,師孃要我三年內務必出關一次,難道三年前師孃她就知道自己的病情?”石山疑惑的看著雲飛揚焦急的問道。
“是的,當年你師孃被火蟒所傷,“焚林寺”的無塵大師曾經為你師孃診斷過,他說你師孃已被火蟒的火毒侵體,已經很難救治了,如果沒有解毒之藥,就算是大陸第一神醫也無法醫治。今年便是無塵大師當年給你師孃估算的最後期限了!”雲飛揚無奈的說道,其雙眼已是淚光閃閃。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卻只是未到傷心處,雲飛揚對妻子的深厚感情,他人又怎能體會呢。
“難道就連“無塵大師”也配不出解毒之藥?”石山的濃眉都快擰成一條直線了,看著雲飛揚焦急的問道。
“藥方“無塵大師”早就給我了,可有一味主要藥卻是始終無法尋找!”雲飛揚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為了這味主要,掌門曾經以千米“天蠶絲”為代價在大陸中換求,但這麼多年了也沒人能找到它!”赤飛龍在一旁對石山說道。
“師傅,到底是哪一味藥,如此難尋,只要世上有,就算是上天入地,我石山也必將其找回,我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孃死在我的面